本人是搞工程的,从进入这行就是岳父带着,刚开始岳父带着我,领着工人走南闯北,自己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。刚结婚那时就听说了,岳父外面有人,但跟他走这几年,他始终带着我一个人,没见过我那传说中的“小岳母”。
后来有一年,我们入住到山里,工程项目是水电站的一段引水渠,在工程接近尾声的时候,做饭的大姐家里有事要回家,没办法,岳父最后叫来了那位“小岳母”。岳父怕我们见面尴尬,她来了之后我们在一起喝了几次酒,慢慢就熟悉起来。
小岳母比岳父小很多,大我十来岁,长的不是很好看,但身材很好,性情开朗,她在工地做饭的时候,岳父怕她挨累,没事就叫我去帮忙,一来二去她对我这“大姑爷”就无话不说了。
山里的生活条件不好,吃的以白菜土豆为主,我和岳父还有小岳母住在进场处的彩钢办公室,工人们则是施工现场附近。工程尾期天也渐冷了,有一天中午,亲岳母带来几件我和岳父的厚衣服,到了镇里,岳父把工地交给了我,便去镇里见岳母,傍晚,岳父打电话问我工地情况,我告诉他一切正常,他说晚上不回来了,我想也是,媳妇来了怎么也得陪一晚啊,便让他放心。吃过晚饭,我回到办公室,见小岳母躺在床上,看样子不太高兴,我便主动上前搭话“怎么了?小姨。”她摇摇头说没事,我说“拉倒吧,我爸不回来,你不高兴了是不”她半天没吱声,突然说“你陪我喝点酒呗,我馋酒了。”我苦笑道“我刚和工长喝了两杯白的,还喝啊”“那你少喝点,陪我唠会嗑”我点点头,起了瓶啤酒,去盛了碗白菜汤,她倒了杯白酒,我们边喝边聊,她就讲些和我岳父相识以来的林林总总,不知不觉,我又喝了四瓶啤酒,她两杯白酒也快见底了,她舌头也就有点大了,我看差不多了,赶紧收场,她却还想再倒,我藏起酒壶,她气的要出去买酒,我笑道“咱这到镇里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,上哪买。”她摔门出去,我知道她走不远就没管她,收拾剩下的饭菜,可半天她也没有回来,我出去一看,她蹲在道边打电话,由于天冷,我拿件衣服给她披上,然后走到一旁抽烟,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,电话挂断,她蹲那埋头哭起来,我想应该是没有说动岳父回来吧,我只好上前安慰,费了一番唇舌,算是把她扶回了屋里,我说“小姨,睡吧,啥事明天再说”,小岳母哭着说“我心里难受”。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也许是看不了女人哭,我上前搂住她,抚摸着她的后背,说“一切都会好的”,她在我肩头哭了半天,我不知哪里短路,去吻她的嘴,她先是一愣,却没有反抗,我顺势将她压在身下,手游动到衣服内解开他的胸罩,一把抓在她的胸上,或许是委屈,或许是寂寞,她紧紧抱着我,任由我的蹂躏,我的手也从胸渐渐下移,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,我一手抚摸她的下体,一手脱下自己的裤子,找准机会,直捣进去,她啊的一声,似乎清醒了许多,忙说不要,我二话不说抽插起来,欲火最后还是战胜了理志,她从不要变成了配合,我也就慢下来,脱下我俩全部的衣服,赤裸着紧紧的抱在一起,大概做了十多分钟,我的手机响了,我没管,继续做着重复运动,她喘着粗气,在我的裤兜里拿出电话,是岳父打来的,她润红的脸,嘻嘻笑着让我接电话,我只好翻身躺在床上,深叹一口气,接通了电话,原来岳父找个回来的借口,让我开车去接他,我只能同意,并说马上到。挂了电话,她嘻笑着骑到我身上说“我才做出来一次,还没做够呢,要不做完在去吧。”我摸着她下体说“做完天亮了,找你老公做去。”她不屑地说“我才不信你那么厉害呢。”我没有理她,偷偷的用手机照了张她的下体,便起身穿衣。当我开门要走时,她一边整理头发,一边叮嘱我开车慢点,我看着她那起伏的酥胸,润红的脸颊,忍不住上前抱住她,狠狠地吻了一下,说“这是我们永远的秘密”,我的举动先是吓她一跳,随即回抱住我“对,你和我永远的秘密”。
开车到了镇里,当晚我没有回工地,因为办公室里还有没完成的工作。第二年岳父让我自己出来单干,我与小岳母便永远保守着我们的这个秘密。我知道岳父这么快让我单干,一定是小岳母从中说话,真是床头一句话,胜过千千万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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