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:白色袭来
住在这的人非富即贵。由于经常来这里,门口的警卫认识我的车,也不用登
记直接放行。到了十三号别墅,我把车停在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昏暗的地方,抱
起在车上不安分的卡特,恩响门铃。
到了熟悉的环境,卡特开始在我怀中挣扎,我不得不把它放到地上。门被打
开一条缝,露出一个妩媚丽人的身影。卡特顺着门缝钻进去。丽人看到是我,略
带冷淡的把门打开,然后向里面喊:「长寿,是小葛。」
丽人叫齐洁,因为是在家里,她很随意的把头发挽成一个髻,用一根发簪固
定在头顶上。她身穿一条黑白相间的黑色蕾丝吊带长裙,领口开的很开,能轻易
的看到她胸前一片雪腻的肌肤和山谷的一角。脖子上一条水晶项链,一个硕大的
宝石吊坠隐匿在山谷中若隐若现。修长的美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,脚上是一双黑
色皮靴。这一切让她看起来雍容华贵,但她是刘长寿的情人。
卡特欢快的在齐洁脚边打转,齐洁很喜欢这条狗,弯腰去逗它,一时间领口
大开,那对肥硕的双峰让我惊鸿一瞥,她用的是乳贴而不是乳罩,居高临下之下
我甚至直接看到了她平滑的小腹和嵌镶着一颗宝石的可爱肚脐。我看的两眼发直
热血上涌,本来就没有发泄出来的兄弟再一次呈现抬头的迹象,齐洁也很快发现
自己的不雅,不露声色的捂住胸口站起来,皱着眉头白我一眼。然后把卡特抱在
怀里。
贱女人,装什么大家闺秀,你也只不过是个婊子罢了。我面色尴尬,心中却
咒骂不已。
进了客厅,刘长寿从卧室里出来,看到我手上的箱子,不引人注意的点一点
头,也不说破,只是道:「大老远的跑过来,辛苦了,」接着指一指沙发:「坐
吧。」
「分内之事罢了。」看到刘长寿坐到沙发上,我也坐下来。把钱放在沙发的
茶几下,这个任务就算完成。
刘长寿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,摩挲一下头发稀疏的脑袋,问道:「孙虎的
案子怎么样了。」
孙虎是永达房产的老板,背地里却是本市最大的毒枭,在A市很有些势力。
刘长寿这两年迫不及待的想弄出一些动静上达天听,而孙虎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。
刘长寿干脆直接办了他。不过那家伙也狡猾的很,闻到风声竟然让他跑了。
「重点在查这个案子,不过局里建议这个案子放一放,阻力很大。」
「阻力大,阻力大才说明在做事嘛,缉毒这一块跟人民的生活息息相关,马
虎不得,一定要当一件大事来抓,否者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」刘长寿打着官腔。
我点点头,表示明白。但心里却是冷笑,哪怕是对于我这个最亲信的人,哪
怕他那些蝇营狗苟之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,老家伙对我还是满嘴的官腔。小心没
有过逾的,就是老家伙的处世哲学。否者今天这笔钱让人直接打过来就是,哪还
用我跑一趟。对他来说,钱掌握在自己手里比存在银行更安全。
我更多考虑的是摇钱树的事,摇钱树主这件事可大可小,尤其是其中还夹杂
着赵发的影子,而那个张公子到底是什么人,这些与明年的换届到底有没有关系,
这都需要让刘长寿知道。
我心中正在琢磨怎么把今天的事说出来,齐洁端出两杯茶放在桌几上,然后
就进了厨房。
我心中暗骂骚女人,就这么一会就迫不及待的想让人干。
刘长寿愣了一下,指一指茶杯,「尝一下吧,大红袍,特供茶,来的可不容
易。」
这就是端茶送客了,在说下去会让人感觉不懂礼貌。我装作看一眼腕表,道
:「时间不早,就不打扰局长休息了。」心想这些事情就明天再说吧。
刘长寿思考片刻,问道:「还没吃饭吧,今天在这吃吧!」
「不好吧!」我受宠若惊,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刘长寿挥一挥手,「就这么定了,尝一下小齐的手艺。」
我也不好在多说什么,「那就唠扰了。」
菜已经做好,可见刘长寿不是临时起意,齐洁把菜又热了一下,然后端上桌,
四菜一汤,很简单的家常菜,但用来宴客却很亲切。
穿着围裙的妩媚女人却又是另一种性感。齐洁把一切张罗妥当,就准备去卧
房。
刘长寿道:「坐下吧,小葛又不是外人。」
齐洁在饭桌前坐下,在刘长寿的示意下拿出一瓶茅台,给刘长寿满上一杯,
又给我满上一杯。
「谢谢齐小姐。」对于这个女人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。
齐洁面色冷漠,也没说话。抚摸怀中卡特的皮毛。卡特靠在女人的胸前,舒
服的蹭着脑袋。刘长寿瞪她一眼,对于我这个手下,他还是要极力争取的。
刘长寿道:「女人啊,不懂事,不过她就这脾气。」然后端起酒杯,「这些
年辛苦了,做的不错。」
我诚惶诚恐的把酒杯端起来,「不辛苦、不辛苦,跟着局长的步子而已。」
齐洁鄙夷的看我一眼,也许在她的眼里,我只不过是一个下人。但她在我的
眼里,也只不过是一个出卖色相的妓女。
刘长寿饮了一口,我却一干而尽。
刘长寿看见就说:「开车来的吧,少喝点,在自己家里不用那么拘谨。」又
用公筷夹了一块麻辣鸡块过来,「尝尝吧,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。」
咬了一小口,我赞叹道:「比局里的厨师做的强多了。」
齐洁显然不会因为我的夸赞而道谢,但难得的是她的脸有些潮红,更使她添
了一丝妩媚的气息。如果不带个人色彩单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,齐洁绝对称
得上是一个靓丽的美女,她的眼眸含水,看起来很睿智,面部线条柔和,脖子白
腻颀长,给人一种雍容高贵的感觉。而这样的一个女人,却是一个年级老到可以
做她父亲人的情妇。她不是刘长寿唯一的情人,却是刘长寿最宠爱的一个,从刘
长寿这些年对她的态度,多少可以看出来一点。
注意到我在看她,齐洁瞪了我一眼,她也用筷子夹起一块鸡丁放在卡特的嘴
边,卡特一口吐下去,然后又吐出来,舌头伸的老长,应该是辣的。
我不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,也没空理会她的胡闹。看向刘长寿,我道:「有
件事需要向局长会汇报一下。」
刘长寿一只手用来夹菜吃饭,另一只手放在桌下,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。齐
洁煞有介事的抚摸着卡特,脸上的红晕却更盛,肯定和桌下的手脱不了关系,这
个老色鬼,看来已经等不及了。
「什么事情比吃饭还重要。」刘长寿不愉道,也许我的话打扰了他特别的雅
兴。
我还是道:「摇钱树易主了。」
「什么时候的事情,」刘长寿一怔,而后破然大怒。摇钱树和他有千丝万缕
的关系,而摇钱树易主,他尽然没有接到马老三的通知。
「这两天吧,」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向他说了一遍。
刘长寿皱起眉头,脸上阴晴不定。又习惯的抚摸头发,他头发的根部已经泛
白,没有像以前一样染黑,这也是一个信号,对于明年的换届,他已经不太抱有
希望了。官场上的人一旦没了进取心,就会更注重现有的其他东西,这也是刘长
寿沉迷于女人的原因吧。
刘长寿果然道:「先不要轻举妄动,查一下那个张公子的底细。」
我叹口气,看向刘长寿,这个老狐狸,终于还是老了,做事情也是瞻前顾后,
如果是两年前,定时拍着桌子先封了这个夜总会再说。现在他要的,恐怕只是一
个体面的退休吧。
接下来刘长寿再也没有了笼络我的心情。我也很快就告辞离开。
走的时候,刘长寿把一摞钱递给我,拍拍我的肩膀,我推辞了一下,还是收
下了。这也是这些年的惯例,虽然他也知道我还是能在其他地方弄些好处的。
回到家已是半夜,妻子已经睡着了,妻子王璐,是个空姐,两年前结的婚,
追她的时候花费我很多的心血,当初追她的人不在少数,而那时我还是一个小警
察而已。最后力御众敌抱的美人归和我后来受刘长寿赏识有很大关系,一个二十
六岁的副处,说起来还是很有吸引力的。
结婚后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经常早出晚归,而她也飞来飞去的一个月不回家几
天,一星期也见不了几次面。我这两年黑里白里的一个月能弄不少钱,于是她干
脆辞了工作,在家里当起了家庭主妇。有时候工作忙了我整天不沾家还担心她一
个人在家闲的无聊。她却和她的一群小姐妹逛逛街搓搓麻,惬意的很。
在卫生间洗了一个澡,妻子睡觉比较浅,听到房间的动静醒了过来,迷迷糊
糊的耸耸鼻子:「又喝酒了吧!」
我道:「在刘局长家喝里一点。」
听闻刘局长,妻子一下来了精神,起身去翻动我的衣袋,熟稔的把两匝钱翻
了出来:「怎么多了一万。」
多出的一万是马老三给的,如果可以的话,我倒是希望没有这一万块钱,也
不多出那么多事情。
我敷衍道:「女人家不要问那么多。」
妻子嘟着小嘴:「臭神气。」又欢快的把钱收起来,「没收,免得你在外面
学坏。」
妻子已经二十八岁,却还是那副小孩子脾气,对钱也有一种让人不明所以的
热衷。妻子是家里的独苗,从小就在娇惯中长大,早已经习惯了优越的生活,她
对社会上的有些事情看得比我要开明很多,也从来不问钱的来历。她趴在床上,
两条小腿俏皮的上下摆动,把两匝钱拆开,一张一张的数着玩。
她的睡裙随着抖动的小腿慢慢向上收起,露出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半个挺翘
的臀部。我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,「往里边一点。」
妻子娇滴滴的咬着嘴唇,俏生生的说:「很疼的。」
「很疼吗?」我知道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。
妻子点点头。于是我更用力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,妻子扭过头看着我,
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。等我以为是真的拍痛她了,老婆突然道:「别打了,大爷
是劫财还是劫色。」
真是输给她了,我故意道:「当然是劫财,我是正经强盗,把钱交出来,别
起什么歪心思。」
妻子气愤的看我一眼,眼珠一转又道:「小爷是没有尝过奴家的好处,等小
爷了解了奴家的味道,大爷一定会选择劫色的。」
我一头雾水:「什么大爷小爷的?」
妻子指一指我裸露出来的阳具,故作娇羞道:「你是大爷,它当然就是小爷
了。」
「你还真能整,」我哭笑不得道。
「那大爷是同意了?」
「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」我问。
「要想抓住男人的心,就得抓住男人的钱。」妻子理说当然道。
「谁说的?」
「我妈说的。」
「好好好,给你了,我的财迷老婆。」我没在反对,第一我的工作一般用不
着钱,第二真正的大钱我也不会让她知道。
妻子不满意道,「什么好好好,到底是劫财还是劫色。」
这还在戏里面钻着呢。我无奈道:「劫色。」
妻子冲我眨眨眼睛:「过会大爷一定会庆幸自己英明的选择。」
妻子的手在我的胯下抚摸,眼睛却勾魂似的盯着我,我忍耐了一天的心火被
她勾的四处乱出,一股往上径直涌入大脑,一股向下奔腾汇聚于小腹。本来焉头
耷脑的肉棒渐渐来了精神,短时间内就已经一柱擎天。
妻子在肉棒前段亲了一下,痴痴的娇笑:「露馅了吧,它可比你老实多了。」
我躺倒床上,妻子顺势趴到我的胯下,调皮的在用手左右拨动紧贴在小腹上
的肉棒,看它弹簧般的弹来弹去。
我靠在床头上,摩挲着妻子柔顺的长发,看她把我的肉棒当成玩具。
「给老公含一下。」
「臭死了。」妻子白我一眼,但还是听话的把她头低下去,张开小口把肉棒
含进去。
那种麻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吸一口冷气。我用手撩起老婆披散下来
的头发,看肉棒在她红艳的小嘴中接近出出,另一手去揉捏她因为跪趴在床上而
显得异常硕大的臀部。
外面的逢场作戏会让男人感到刺激,但夫妻间的床笫之欢才是真正的水乳交
融,让人疲惫的心轻松和熨帖。
我微微欠身,抱住妻子横在我身体上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,女人的体重很轻,
在妻子的一声惊呼中,我轻易的把她的身体横跨在我的胸前,形成六九的姿势,
然后把脸埋入妻子的柔软的臀肉里,陶醉的吸一口肉脂的香气。
相对于女人的凶器,我喜欢女人的臀部,尤其是那种成熟肥硕的臀型。妻子
的臀部并不算很大,但贵在她的腰身很细,肉臀也就显得丰满起来。
我把妻子的睡裙撩道她的腰间,然后把内裤向下拉,妻子配合的头抬起一条
腿,方便我把它脱下去。我把脸在臀肉上摩擦,两手掬起臀肉的两边,把脸深深
的埋进去。
「好香。」我深吸一口气。
妻子被我的胡渣扎的痒痒,不适的扭动着臀部。我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两下,
示意她不要左右乱动,打扰我的兴致。
妻子从我的胯下抬起头,抗议道:「你敢不敢再变态一点。」
我舒服的哼哼,用牙齿轻轻啃噬滑腻的臀肉:「就让我死到里边算了。」
「……可是……」
「可是什么可是。」
老婆不依道:「讨厌,自私鬼。」
「是不是里面痒痒了,」我道。虽然妻子有时候表现的很色,但也是闷骚的
那种,到了真场合有些话她还是说不出口。我在她肉穴上摸了一把,那里湿漉漉
一片汪洋。
妻子把臀部紧压在我的脸上,迫不及待的前后耸动,一股潮湿中带着骚味的
淫荡味道关了我满鼻子满嘴。我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一下以示惩罚。然后在她
毛茸茸的密林中掰开两朵肉片,露出满是折叠和嫩芽的粉红色揉动,用嘴压了上
去。
妻子的喘息变得急促,喉咙里发出「恩恩」的声音。当刺激过逾强烈的时候,
她的肉穴和后门就会不自然的收缩一下。我把一根手指伸进肉穴里玩弄,大拇指
压上肉穴前段在包皮中露出一点的肉芽。
妻子停止了对肉棒的含弄,把头埋在我的阴毛中,像动物一样用俏脸磨蹭沾
满唾液傲然挺立的肉棒。
「插进来。」妻子呻吟道。
「听不到,大声一点。」我用手指点着她的肉蒂,促狭的说。
妻子用手扭一下我的大腿,用力的把脑袋埋进我的腿间。讨好道:「老公,
我要。」
「我记得刚才有人喊我变态来着。」我秋后算账。
「讨厌。」
「你变态还是我变态?说对了就满足你。」
我的手指在肉穴中搅动,妻子带着哭腔:「……坏蛋……坏蛋……大坏蛋。」
我看一下时间,已经接近凌晨,早点完事早点睡觉。
我在妻子屁股上拍一记:「乖乖的趴在床上。」
妻子顺从的从我身上下来,在旁边趴下,她知道我喜欢又挺又翘的大屁股,
是以把腰身压得极低,俏脸更是紧挨着床铺,一对豪乳被压得扁扁的。
我跪在她的身后,她的臀肉向两边掰开,露出一个暗红色的屁眼。妻子的肉
缝比较偏后,更适合狗爬式的体位。
我用肉棒在肉洞上蹭来蹭去,肉洞潺潺的流着口水。屄缝中传来一股吸力,
似乎要把肉棒跟吸进去。
我打趣道:「想要了吗。」
老婆嗔道:「你又是这样,等了你半夜,等到都睡着了,你还要这样作践我,
你要是不想的话,人家要睡觉了,不来了。」说着就要站起来。
「这就给你。」
我按着她想要直起来的腰身,对准位置一贯而入。
妻子随着我的插入哦的一声,接着肉体随着我的耸动一阵颤动,她的屁股迎
合着我,两腿大开,方便我插进更深的地方去,每一次的撞击,都产生一个响亮
的肉体撞击声和一阵臀浪。
「哦……好深。」
妻子脸上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表情,肉棒在进进出出摩擦出隐秘的水声,让
我有一种特别的快感。无关肉体的欲望,而是心理上的宣泄。
眼前突然浮现出好多东西,张公子的嚣张跋扈,平头的出手狠辣,刘长寿的
退避懦弱。最后是齐洁那张冷漠的脸。
「贱女人,我怒骂出声。」
妻子嘴角流着涎水,「用力……再……再深一些。」
齐洁脸冷漠的面容和妻子追求快感中变得扭曲的脸慢慢重叠。「婊子,「我
又一次的怒骂。我用力的掌掴妻子的臀肉。
「我是……婊子,用力……插我。」老婆很入戏。
「贱女人。」我又是重重的一巴掌。
「老公,很疼的。」妻子扭过通红的俏脸娇嗔道,刚说完又挨了响亮两巴掌。
「老公……」妻子发现我的反常,慌乱的想转过来,但我一只手紧紧恩住她
的臀部。胯间快速的抽动,另一只手掌掴不断。
「变态,变态。」可能是被我吓着了,妻子惊叫着,像一个受惊吓的小动物,
手忙脚乱的向前爬想要逃走,被我大手一抓给拉回来。
我也感觉自己有些过分,虽然以前也和妻子玩过这种打屁股的游戏,但并没
有怎么用力,奈何今天我的欲望特别强烈,手掌击打在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上让我
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。
「啪。」又是一阵抖动的臀浪。
老婆把脸贴在床上,一只手伸到后面捂住屁股。
我在另一半臀肉拍打一下,「把手放开。」
妻子摇着脑袋:「禽兽,不放。」
我分出一只手来很轻易的制服了她的反抗,然后继续打,只是巴掌轻了许多。
妻子埋在下边的口中开始呜咽,下边的淫水却多了许多。胯下的肉棒把淫水
搅成白色的泡沫,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。
我亵玩这面前的屁股,屁股的一边白皙如常,另一边却泛着玫瑰的鲜红,艳
丽的想让人抱住亲上两口。因为害怕巴掌打下来,妻子不停的收缩着臀部上的肌
肉,阴道里面一松一驰,可爱的屁眼一张一翕。
眼前的美景让我的睾丸一紧,我向一个电动马达一样的高频率抽查,妻子的
屄间的两块淫肉被我带动的上下翻飞。终于一个冲刺,我紧握住妻子的两瓣红白
分明的屁股肉,比了一天的精液和胸中的暴虐被我发射了出去。
我把肉棒抽出来,妻子依然依然撅着屁股跪趴在那里,屁股上手指抽打出来
的红印纵横交错。我挠挠头,暗骂一声自己该死。
妻子把脑袋埋在床单里,紧闭着眼睛,身体间或的抽搐一下,我捧起她的脸,
她的面庞泪水滂沱,嘴里还在「变态、变态」的不停的嘟嚷着。
我歉意的把她抱如怀里,在她耳边不停的道歉。
妻子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,我紧紧的拥住她。她不停拍打我的身体,我不
反抗,她也知道自己的小拳头打不痛我,尤带着泪光的眼眸恶狠狠的看我一眼,
一口咬住我的肩膀。
我痛的咬紧牙齿,但自己有错在线,也不敢出言反对。我能感觉道她的牙齿
在我肌肉上上下切磨,看来真的是恨我入骨。
我捋着她的头发,装作很痛的吸着凉气问道:「解气了没。」
妻子终于松口,在我怀中挣扎几下,感觉我不会松开她,就不再做无用功,
只是把脸扭到一边,不再理我。
我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,可怜巴巴的道:「流血了。」
深入肌肉的两排月牙形的伤口上,一道血迹顺着我的肩头留下来,汇聚在我
们胸膛相接的地方。妻子虽然仍然是一副恨恨的小摸样,但我能感觉到眼神中流
露出来的不舍。
「咬死你活该。」
妻子装作浑不在意的看过来,突然「啊」的一声惊呼,捂着小嘴吃惊的指着
我的肩膀。
不会一个咬出来的小伤口就吓到了吧,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在两排牙印
的四周,整个肩头都已经淤青,血肉模糊的伤口衬托下,还真的有些狰狞。
妻子有些结巴:」不是我的牙齿……有……有毒吧。「我听了扑哧笑了:「
你也为你是眼睛蛇啊。」
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。」妻子抱怨道,想去处理我的伤口,却怕弄疼
我,不知从何处下手。
我倒是记了起来,这片淤青还是平头打得,他那两拳重的可以,这些年大伤
小伤不断,本来也没有太过于在意,忍上几天也就好了,妻子咬出的伤口却刚好
把其中的淤血排了出来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「今天走路摔了一跤,撞到马路牙子上,皮外伤而已。」我安慰妻子。
「我给你包扎一下。」
妻子兀自不放心,却把刚才生气的事抛到脑后。等到从床上起来时,却又一
次碰到我打的那半边屁股,惊呼的把跪坐在小腿上的屁股直起来。
妻子瞪我一眼,「疼死你算了。」但还是去哪医药包。
但她又哪里会什么包扎了,我看着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的肩膀。无奈道:「
你这是什么手法啊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胳膊断了呢。」
妻子闻言就要把包扎的往下扯,嘴中抱怨着:「好心当做驴肝肺,死了算了、
死了算了。」
我连忙道:「很好、很好、你包的很好。」
妻子嘟着嘴:「你啊,就知道欺负我。」
看着忙碌的妻子,我心中难的一片轻松,结婚这两年专注于外面的勾心斗角,
已经忽略了她的感受,也不明白她有没有觉得手冷落。我突然升起一种和她一起
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感觉。
「璐,你说如果我不干警察了怎么样。」
妻子抬起头,讶然到:「什么?」
「我是说如果我辞职。」
妻子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:「你没事吧。」
「没事。」我拿下她的手,突然意兴阑珊,放弃了那么多东西,我不就是想
做一个警察吗。
我的胳膊最终被妻子包扎成一个粽子。我躺在床上,妻子依偎在我的怀里。
我轻抚她那半个被我蹂躏的屁股。
「疼吗?」
「你说呢,下次我也打你的屁股,用板子抽?」妻子凶巴巴的道。而后不知
道想到什么,自己倒是先乐了。
老公我们多久没做爱了。」
「有一段时间了吧。」我想了一下,好像确实很久了。
「你没在外边偷嘴吧。」
「怎么会呢。」我有些心虚。
好在妻子也没有追问,妻子眨着眼睛认真道:「老公,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压
力很大。」
「没有啊,为什么这么问。」
老婆白这眼道:「每次你压力大时,就喜欢打人家的屁股。」
我挠挠头,「有吗,我怎么不知道。」
妻子在我怀里拱了一下:「老公,我知道你很累,你是家里的支柱,这个家
全靠你,你做到现在的位置不容易,不要放弃,好吗?」
我点点头,确实不容易。但其中的不容易包含了什么东西,她却是不知道的。
妻子在我耳边吹口气:「大不了,大不了你压力大打人家屁股,人家不生你
气好了。」
我眼前一亮,接着咳嗽一声,敲一下她的脑袋:「说什么呢。」也不知道她
小脑袋瓜里都装的是什么东西。
妻子突然认真的看着我:「老公,我们要一个孩子吧。」
我愕然,孩子,我暮然感慨时间的残酷,潜意识中我还把自己当做一个孩子,
而现在我在和一个女人商量是不是应该生一个孩子。
「有时间再说吧。」我烦躁的闭上眼睛。
「老公,我爱你。」妻子在我耳边呢哝。
我亲吻下她的额头。「嗯,我也爱你。」
妻子看我一眼,想说什么,嘴巴嗫喏几下,还是没有说出来,在我怀里磨蹭
几下,找一个舒服的位置,不大会就睡了过去。
我看着怀中的女人,不由得感慨万千。
我真的爱她吗?
有人把夫妻之间的关系比喻成至亲至疏的亲人。想想还是有那么些道理的,
随着人的长大,总会有一个本来陌生的男人或者女人成为生活中的另一半。慢慢
在你心中占据重要的位置。
这就是夫妻,但什么是爱呢?我真的爱我怀中的女人吗?
其实妻子并不了解我,我也不了解她。
但我更看不明白的是我自己。
第二天起的有些晚,醒来时,妻子已经出门。桌子有妻子做好的早餐,一碗
稀饭一个煎蛋和一张煎饼,早餐放在保温盒,还是温热的。保温盒一角压着张纸
条,我边囫囵的往肚子里填东西边抽出来看一眼。
「老公,妙妙今天生日,看来你是不能去了,不过我已经给你想好借口,你
去抓坏人保卫国家安全,嘻嘻,她要敢说什么,你就把她也抓起来。还有工作不
要那么拼命,万世小心哦。」纸上面盖着一个可爱的粉色唇印。
妙妙是妻子的一个姐妹,妻子干空姐时认识的,我倒是见过,好像去年嫁给
省里的一个企业家,听妻子说过,那个企业家的年纪都可以当妙妙的爷爷,也许
是现在社会这种事情日益增多人们已经司空见惯,听妻子的语气还挺祝福自己朋
友。前些天她说过要参加一个小姐妹的生日paty,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去,
我当时正为孙虎的案子烦心,随口敷衍了几句。想来那个小姐妹就是妙妙。
我有些惭愧,结婚以后确实忽略了妻子的感受,这一方面固然是工作的原因,
但当时追妻子时,难道就不用工作?男人啊,得到的从来就不懂得珍惜,想来在
妻子的姐妹看来,她也是嫁给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吧。
我抹一把脸了却这些不合时宜的念头。路上紧赶慢赶,到了局里还是迟了十
几分钟,好在警察这份工作有时候也是没日没夜,到了我这个位置,迟到三五分
钟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「嘿嘿,组长,你迟到了。」小丫头王珂看到我风风火火的跑进来,没心没
肺的道:「这星期可是我执勤哦。」
我懒得理她,径直走向更衣室,没办法,早上起得太急,穿着便装过来,要
是在平常这也没什么,但今有个会,局里头头脑脑的都会过来,被看见不好。
王珂跟在我的身后,嘟着小嘴不高兴道:「喂,我可以扣你考勤的。」
「扣吧扣吧!」
「你怎么这样,我可真扣啦。」王珂咋咋呼呼。
我点点头:「不错,小同志,有原则。」
「你……」
「今天局里人很少啊。」一路过来,平常局里看书喝茶聊天打屁的闲人一个
都没见到,「怎么都转性了。」
「领导开会嘛,谁没眼到这个时候偷懒啊。」丫头嘟着嘴,语重心长道:
「你要知道,今天我通融你,要冒多大风险啊。」
「那就算了,哪敢让你冒险啊。」
「你……你别不知好歹。」王珂气的脸都绿了,「你给我站住。」
我推开更衣室的们,转过身对后面追着我不放的小丫头片子笑眯眯道:「这
可是男更衣,你确定你要跟进来。」
王珂恼道:「好,你死定了,我扣死你。」说着从身上掏出小红本,咬牙切
齿的在在本上一个个画叉。
「扣死你,扣死你。」
等我从更衣室出来,王珂还站在门口,看我开门,摇动着手上的小本本,得
意洋洋的晃着小脑袋。
我扣上衣领上边最后一个扣子,随口道:「怎么,偷看我换衣服啊。」
「你换衣服有什么好看的」,王珂撇着嘴,又示威的拍拍手中的本子:「你
这星期迟到七天,等着把奖金扣完吧!」
我无奈,「今天才周一啊。」
「是啊,今天是周一,但谁让是我执勤呢?我说你迟几天,你就是迟到几天,
让你说话不算话。」
「怕了你了,」我伸出一个手指,「行了吧!」
王珂摇摇头,很财大气出的伸出五个秀气的手指。
「你没搞错吧,让你通融一次请你吃五顿饭,得,我还是被扣完奖金吧。」
「漫天要价坐地还钱,可以商量吗?」王珂又追过来。
「我可不是生意人,」我对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伸出食指,「我的底线,你自
己选择。」
「你怎么这样啊,有你这样还价的吗?」
我进了办公室,王珂跟进来,把门关上,恬着脸一张小脸,「三顿饭,三顿
饭,取个中间数,我觉得挺好。
「我觉得不好。」我坐下,拍拍桌子。真是把这个小丫头惯坏了。王珂是警
官学校的毕业生,来局里才半年多,女孩长得很漂亮,又特别活泼好动,局里人
都把她当妹妹看,凡事都让着,犯些小错误什么的大家也都一笑而过。当然也与
我个人有关,我这个人见了女孩子就没有重话。终于把她惯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「王珂同志,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,公开向领导索贿,无组织无纪律,
要不要我把这个问题向纪委汇报一下?」
「嘿嘿,」看我真的有些生气,王珂躲闪着不敢正视我的眼睛,「纪委就不
用了吧。」
「态度端正点,像个什么样子。」
「一顿就一顿吗,用得着上纲上线吗。」王珂小声嘀咕。
「这是一顿饭的问题吗。——你那一顿饭,黄了。」
王珂急了:「咱们可是说好的。」
「你不是不答应嘛。」
「我现在答应了。」
「现在是我不答应。」
王珂脸憋得通红,「你……」
「你什么你」我训斥道,看着她委屈的快要哭的模样,我自己倒笑了。
「好啊,你耍我,我……我……」我了半天发现也不能把我怎么样,于是又
凶巴巴道,「我扣死你。」
正在捉弄这个小丫头,门外响起敲门声,「葛队长……」
我在办公桌前坐好,又示意王珂坐到待客的沙发上,「注意影响。」
「胆小鬼。」王珂嘟嚷一句,还是走过去正襟危坐。
「请进。」
进来的是办公室的老梁,进门看见王珂,微微一愣,但不愧是局子里混了半
辈子的老油条,马上又熟稔的打着招呼,「小珂也在啊。」
「这不是早上迟到了嘛,正和小珂商量能不能通融一次。」我笑着解释道。
「那小珂就需要体谅一下葛队长的苦衷喽,缉毒事多,起早贪黑,不容易啊。」
老梁感慨一句,又很快进入正题。「葛队长,早上局长找你,你正好不再,局长
交代你来了让你去会议室一趟。」
「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?」
我有些不解,周一是领导开会,会议室都是局级副局级,我这个小小的副处,
还是没有这份荣耀的。
「这个倒没说。」
我点点,「我马上过去。」
老梁走后,在沙发上装淑女的王珂站起来诧异道:「不是你迟到被领导发现,
要在大会上当面批评吧。」
「领导有那么无聊吗,」我忍俊不禁,「还有,这事既然领导都知道了,你
那顿饭啊,免了。」我整理一下衣服,笑着拍拍那颗依然不服气的小脑袋,走出
门去。
背后传来王珂的叫嚣:「你敢。」
************
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味,在座的大多是老烟枪,而这种传达上级精
神文秘建设的会议一般都不短,在这种枯燥的会议中除了抽烟喝茶以外也不可能
有其它的消遣可做,而就算你不会抽烟,在这种三天一大会两天一小会的烟雾环
境中坐的久了,潜移默化中也就成为烟民中的一员。所以说中国的官当得久了,
学会抽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这是由过中国国情决定的。当然,女同志列外。
我进来时,刘长寿正面带着愠色的呷着一杯茶水,右手夹杂着一根烟,间或
皱起眉头吸上一口。坐在刘长寿旁边的副局长赵发则在侃侃而谈。
公安局的会议原则是应该由局里一把手主导,奈何上级文件总是被人有意无
意的下达到赵发的办公室,造成赵发喧宾夺主的局面。长此以往下来,整个公安
局都知道赵局长和市委领导走的很近,更有小道传言说市长徐洪涛有意在明年换
届推荐赵发进入常委,局长刘长寿的权威自然跌到低谷。更别提刘长寿年龄上这
一大硬伤。
看见我进来,刘长寿不虞道:「你进来做什么,没规矩。」
我更是疑惑:「不是局长让我来的?」
赵发放下手中的稿子,笑笑:「刘局长倒是错怪葛队了,是我让人通知他的。」
刘长寿闻言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而我更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「坐嘛,别拘束,要说局里的事情,还是多依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。」赵发
笑着说,又别有深意看看刘长寿。
刘长寿弄不清赵发的本意,也没心情争这些口头便宜。
赵发个子不高,身材敦实,一张黝黑的国字脸给人一种刚正的感觉,但事实
如何,谁又说得清。不过老百姓多爱以貌取人,这给他在市民的口碑中加了不少
分。
我在末尾的位子坐下。这里有一个局长,四个副局,和各部门头头脑脑十几
个人,最小也是正处。而我这个副处队长,就有些上不得台面。
会议室的人也都是左右盼顾,相必也不解赵发唱什么戏。
「本想早上跟葛队谈谈,不料没碰到面,也是我的疏忽,找了一个错误的时
间。」赵发感慨道。
我忖度着不会真被王珂说中,赵发要拿迟到这样一件小事做文章吧。
刘长寿接口道:「昨晚小葛去摇钱树查孙虎的案子,是我下的命令。今天让
他休息半天,我也是同意了的。
「不容易啊,」赵发轻叹,而后正色道:「缉毒是大事,随着国民经济水平
的发展,『白色污染』也越发的泛滥。我们要切实提高对缉毒重要性的认识,站
在可持续发展这一大局的角度来思考问题,保持打击毒品走私的高压姿态,做到
防范于为然。在这一点上,我们市就作的很好,孙虎的案子就是一例。坚决打击
毒品犯罪,绝不姑息。这与市局缉毒部门的认真负责是分不开的。在这里我要点
名表扬一下负责缉毒走私的葛强同志。」
赵发站起来鼓掌,会议室的其他人也稀稀落落的拍上两下。
「但是,治病不如防病,我认为局里对缉毒的重视还远远不够。而葛强同志
在缉毒工作中心焦力竭大家也是看到的,堪称的上是呕心沥血啊。这样重的担子
放在一个人身上是我们市局工作的失误。所以我决定市局缉毒支队增设副队长一
职,由李凯同志担任,共同协助葛强同志……」
「我不同意!」随着赵发讲话刘长寿的眉头越皱越紧,终于站起来反对。
赵发对刘长寿打断自己的话毫不生气,好整以暇的端起面前的茶喝上一口,
淡淡的道:「这件事市委也是赞同的。」
刘长寿冷笑出声:「市委赞同的,我怎么不知道。」
赵发沉默片刻,道:「有同志有不同意见,这也是正常的嘛,但不能因为一
位同志有情绪,就影响这么一件大事,这样市委会对我们有意见。这样吧,正好
市局的主要领导都在这,大家举手表决一下。」
赵发一副胜券在握的从容。我则心中恨的咬牙,赵发终于要向我这刘系最后
一块阵地下手。策略并不怎么高明,却很有效。举手表决,看似很公平,但谁不
知在座的十有八九站的是赵发的队伍。这是一场必输的斗争,刘长寿的其他权力
就是这样一步步被剥夺的。奈何这样的人事任命我根本没有发言权,只能听从组
织安排。我看着刘长寿,一种兔死狐悲感涌上心头。
赵发的马前卒宋帅已经迫不及待的站起来:「我赞同赵局长的安排。」
刘长寿冷眼望去,突然冷笑两声,这让下一个想站起来的人犹豫了一下又坐
回去,刘长寿接着拍案而起:「怎么,想造我的反,老子还没退呢?」
我本已经被黑暗笼罩的眼前又暮然一片光明,一向求稳的老狐狸终于发飙了。
赵发的黑脸变得更黑,却没有答话。
刘长寿环顾四周,面无表情道:「我才是局长,我有一票否决权,这个提案
不通过。」然后坐下。
整个会议室一片沉默,刘长寿显然是在胡闹。但一个事实摆在了眼前,刘长
寿如果真被逼急了要鱼死网破的话,整个会议室的人谁又敢说自己是绝对的清白。
赵发想必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一个局面,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脸:「我们这群老头
子在上边说了这么多,既然答不成统一,那就听听下面同志的意见吧。」
赵发这是退一步借坡下驴,我站起来道:「我尊重刘局长的意见。」
赵发点点头,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,我告辞离开,走出会议室,关上门长
舒一口气。
这一关算是过了,但以后呢。赵发是不可能死心的,就算赵发在这次和老狐
狸撕破脸后能够相安无事,那明年换届呢。前途一片黯淡,也只有不去想它。怎
么说这也是很长时间来刘系取得的一次难得的胜利,整个上午我的心情也难得的
愉悦。
「咚咚咚,」有人敲门。
我放下孙虎的档案,无奈的道:「进来。」
不出所料是王珂这个小丫头,快到了中午,小丫头在我跟前晃来晃去,我明
白她在想什么,但我就是不说出来。
「电脑又坏了?」
「不是不是,」王珂少见的有些脸红,「你这里有没有A4纸啊,办公室要
打一份材料,我那没纸了。」
「你感觉我这里像有纸的地方吗?——去后勤。」
「哦,我以为你这会有。」
我低头看档案,王珂则在我身边转来转去。
「又有什么事。」我好笑道。
「中午了呢。」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王珂忸怩道:「你…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啊。」
「有吗,」我装糊涂,「没有吧。」
王珂眨巴着眼睛:「你好好想想。」
「哦……。」
「你想起来了是不是?」王珂雀跃道。
「我该去吃饭去了。」我收拾桌子上的东西。把看过的文件放回原处,转身
就走。
「讨厌啊你。」
我呵呵一乐,对后边招手道:「走吧,省得你惦记出病来。」
「我就知道你不敢忘,」王珂蹦蹦跳跳跟过来,提着要求:「还有,逮到你
一次多不容易啊,我可不去食堂吃。」
今天心情不错,就顺了她的意:「那你说去哪。」
王珂想了想:「去丽江饭庄吧。」
丽江饭庄是一家中档餐厅,没想到小丫头还挺为我省钱。
我琢磨一下,道:「去楚湘阁。」
本想王珂会说铁公鸡拔毛挖苦我几句,不料小丫头一愣,脸居然一红,羞涩
点了点头。
楚湘阁我也仅仅听说是A市排的上名号的饭店,但还真没有去过。到了路上
用车载GPS查询一下才发现,距离市局有一段不短的路程。
上了车的王珂大为转性,很淑女的坐在副驾驶上,有时候偷瞄我两眼,等我
看过去,就立即看向前面。佯作观察前面车上悬挂的平安符。
「你不是生病了吧,」安静下来了的小丫头让我很不适应。
王珂摸摸自己红晕的额头,诧异道:「没有啊,我感觉不出来,要不你摸摸。」
「神经病。」我苦笑着挣脱王珂拉着我去碰她额头的手:「你不是挺能说的
吗,现在怎么不出声了。」
「其实……其实你很像一个人。」王珂犹豫着道。
「很像你的初恋男朋友是吧。」早就听说女人对她的初恋最难忘记,而小丫
头最爱缠着我,想必就是这个原因,「我可是有老婆的。」
「我还没有男朋友,」王珂气鼓鼓的说。
我不可置信道:「不是吧,你这么漂亮没交过男朋友,是不是眼光太高了,
局里的李凯不是追过你吗?」
「我不想提那个混蛋。」
「嗯,」我深以为然的颔首。李凯这个人属于典型的花花公子,家里有几个
钱,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。去年调到了市局,看到初来咋到的王珂意识惊为天
人,一直以王珂的男朋友自居。男人花点其实没什么,但这个人心肠不好,甚至
可以说是歹毒。话说回来,我又是什么好人了,但从赵发今天的安排来看,此人
已经站了赵发的队。再怎么说,一个整天在我旁边砰砰跳跳的可爱女孩上了对手
的床,也不是我想看到的。
「那我像谁,不会像你哥哥吧。」
王珂腼腆道:「其实……其实你很像我爸爸。」
靠,我手一个不稳,车走了半道弧线。好在我在部队里练过车技,否则这一
下直接酿成一起车祸。旁边竟然还是一辆警车,两车差点就撞上,惊的我直呼侥
幸。
警车的扬声器传来骂声:「干你娘,会开你妈逼车不会啊。」
我自觉理亏,没好意思回骂,就算想骂回去,也没工具啊。
我很受打击,对着旁边惊吓的拍着小胸脯的王珂道:「我长得就那么老像?」
「不是,不是,」王珂摆着手,接着又低下头,「我八岁那年,父亲就去世
了。」
「啊,对不起。」
「没关系,又不是你的错。」
我叹口气,拍拍她的头:「别想那么多。」
王珂偷偷瞄我一眼,「我……喜欢你。」说完害羞的把脸埋到自己的手掌里。
我瞪大眼睛,控制着手不让它随着心乱颤,看一眼把自己当做鸵鸟的王珂,
这丫头该不会有恋父癖吧。
旁边的警车又在叫嚣:「前边那辆黑色的别克停车。麻痹的,说的就是你。」
这说的应该是我,我开的就是黑色别克,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样在高速车道
上停车,就没有理他。
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,黄灯正在数秒,楚湘阁就在前边拐弯处,中午局里有
两个半小时休息时间。有几辆车看到黄灯冲了过去,我倒不争这点时间,干脆把
车停下。
警车停在我车的旁边,一个人骂骂咧咧的下车向这边过来,我一看竟然是熟
人,李凯。一个打扮妖媚的女人摇下警车车窗。
李凯敲打车顶:「干你娘,老子让你停下,你没听见是吧。」
看红灯时间还长,我推开车门下车,撇一眼警车上的女人:「李警员可不像
是公干啊。」
「妈的?」李凯看到是我,做出个不屑的表情:「老子现在是副队长,重案
组。」接着又看到了副驾驶上的人,讶然道:「阿珂,你怎么和他在一起。」
王珂笑眯眯道:「车上的女人是谁啊,李副队长。」
「一个……朋友。」李凯打着马虎眼,扭头就要上车。
这小子也算识时务,我正想挖苦他几句,路口处「彭」的一声,一辆抢黄灯
的卡车和一辆面包车撞到一起,卡车强大的力道直接让面包车翻滚出十几米远,
又引起后面车辆的连环撞击,最后车轮朝上倒在路中间交通指挥台附近。
卡车肇事后车速不减,呼啸着逃逸而去。
所有人被眼前的一切震惊的目瞪口呆。面包车的车头部位已经瘪下去,司机
恐怕是凶多吉少。所幸后面连环撞在一起的车辆大多没事,车上的人已经陆陆续
续的安然下车。
每年车祸所丧生的人命都不是小数目,这些车祸中七八成是由违反交通规则
酿成。而这些显然没有让那些司机更多的提高警惕。
「干,」我怒骂一声叫嚣着要去追肇事卡车的李凯:「救人要紧。」
李凯嘴中嘟嚷几句,看王珂跑在前面,也跟了过来。
交通指挥台上的交警已经过去,面包车的后门在猛烈的撞击下扭曲着打开一
条缝,交警走上去把它拉开,对着传呼机说上两句,而后好像发现了什么,一个
浑身浴血的人在他的帮助下爬了出来,却站不起来了。
王珂惊呼一声:「还有人活着。」于是跑的更快。
面包车四周一片狼藉,我注意到散落一地的玻璃从中夹杂着一些白色的粉末。
交警把从车中救出来的伤者平放在地,伤者挣扎着想站起来,手在腰间摩挲,衣
服下摆露出鼓鼓囊囊的一角,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紧接着一声枪响,交警
已经倒了下去。
我心中一个激灵,大喊一声:「退后。」从身上摸出来手枪。
不需要我的提醒,向事发地聚集的人群在一声枪响后惊叫着四散跑开。或许
是我的声音惊动了歹徒,或者是我们三个人的警服引起了歹徒的憎恨,歹徒不顾
面前近前飞奔的人群,啪啪一连串的子弹向这边打过来,我纵身把愣在原地的王
珂扑到。举枪还击。
长时间没有练习射击,枪打的准头颇偏,子弹在面包车的四周火花四溅。歹
徒爬到面包车的另一边,隐蔽在车丛中不再露头,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。
「李凯,你左边压制,我右边摸上去。」我向身后大喊,却只看见一个跌跌
撞撞跑向远处的屁股。
「干,」我怒骂一声。
「我去!」王珂的身体在我身下瑟瑟发抖,声音却很坚定。
我犹豫片刻,看一眼空空如也的枪膛。
一阵响亮的哭声突兀的从事发处响起,车上尽然还有人在。歹徒顺势靠了过
去,一个孩子被他从车上抱了下来。
歹徒有了人质,事情将变的更加复杂。
「撤吧,他已经身受重伤,跑不了的。」也只能这样了。
我拥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王珂回到原来的位置,李凯面色苍白的隐蔽在警车旁,
原来车上的女人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李凯打着哆嗦:「没……没追过来吧。」
我没好气道:「他娘的追过来,你是警察还是他是警察?」
李凯松了一口气:「那就好,那就好。」
我向事法处看去,许是缓过来些力气,歹徒挣扎着站了起来,他的右腿却已
经废了,被托在身后,左腿蹦着向前吃力的移动。奇怪的是他丝毫没有挟持人质
逃跑的意图,反而把人质放在一边,在用一个铁锹撬动面包车驾驶舱的车门,两
具尸体被他拖了出来。接着又掏出来一大堆杂物,具体是什么东西却因为离得太
远看不真切。
我鄙夷的看一眼依然隐蔽在警车旁边的李凯:「这么远的距离,你怕个屁啊。」
李凯这才小心翼翼站起来,煮熟的鸭子嘴硬道:「我这是不想做无谓的牺牲,
你懂个屁。」又关心的问王珂:「阿珂,你没事吧。」
王珂白他一眼,向我怀里考了靠,接着惊叫着指着我的脸:「啊,你中弹了。」
我抹一把脸,果然是一手血,还是没好气道:「我神仙啊,脸上中弹还能站
着,皮外伤。」应该是被子弹激起的碎石划伤的。
王珂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,从车上拿了包纸巾给我擦血。
当地分局的警察陆陆续续的赶到,人群被疏散,整个路口被拉出隔离带。分
局的一个警员过来要求后退,李凯亮出证件,臭屁道:「市局的,明天的重案组
副组长。」
警员敬礼:「请领导指示。」
「这个……」好歹他还知道自己的斤两,李凯拍拍我的肩膀,「就交给这位
同志处理吧。」
我亮出我的证件,淡淡道:「告诉你们负责人,歹徒持有人质,不要贪功冒
进,马上请武警支队调派狙击手,要快。」
警员领命而去。
王珂问道:「他们会按照我们说的做吗?」
我笑道:「当然不会,到嘴里的肥肉没人会想吐出来,但付出一点代价后,
想必他们就会了。」
李凯随着警察的到来胆气也提起来些。打开自己车上的扬声器:「你已经被
包围了,你已经被包围了,请马上弃枪投降,请马上弃枪投降。」
我看的好笑,又一个电视看多了的人,突然面包车前露出半个身影,我心中
一禀,一脚把李凯踹到,而后把王珂扑到在地。果然不出所料,噗噗噗连续两个
三点射,李凯所在那边的警车后视镜粉碎了一地。
我难以置信,竟然是八一式,而且带着消音器。拥有重武器的毒贩不是说没
有,但大多有一些自制枪械和一些价格低廉性能很差的步枪,比方说AK47,
但八一式却是正正经经的制式枪械,而且对方枪法准的要命,这伙毒贩到底是什
么来头。
李凯惊闻此变保持者被我踹到的姿势,在也不起来了。
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层,招呼过来一个警员:「告诉你们领导,歹徒拥有强
火力武器,狙击手到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,告诉他,这是命令。」
没想到还是晚了,四个手持防爆盾全副武装的警察交替掩护摸了过去,车丛
中闪出一个脑袋打了一个扇面又飞快的缩了回去,只能抵挡住轻武器的盾牌又如
何挡得住八一式的直射,靠前的一人直接倒地,抱着受伤的大腿哀嚎:「我中弹
了,我中弹了。」
后边三个人乱了方寸,朝向前方胡乱射击一通,还好他们还知道拖着受伤的
同伴后撤,而后人影一闪,一个扇面,又倒下一个。
我看的心头火气,这些人也只能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,等真的到了真刀真枪
的大场面用到他们,多半是折戟沉沙。这么多人被一个只有半条命的人玩弄于鼓
掌,这要是在部队的话绝对是最大的耻辱。
分局经过这次的惨败再没有其他的行动,重武器比人质有更好的威慑力,想
来他们采纳了我的意见,歹徒的人影中在车丛中穿梭,连环撞击在一处的车辆给
他提供了良好的遮掩,他在一辆车上捣鼓两下,又转战另一辆车。很快空气中多
了一丝汽油的味道。我心中豁然开朗,明白了他的意图,销毁证据掩盖真相。而
他自取死路还要毁灭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。
我心中一动,这可能是一个天大的功劳,如果解开这一切的话,未免不是我
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机。
「把你的枪给我,」我对着旁边一个警员道。
警员犹豫一下,把枪递过来,我检查一下,打开保险,给子弹上膛。
这样冲上去只能是死路一条,我观察一下四周,竟然有一辆保时捷停在不远
处,我瞬间有了主意。
「呆在这别动,」我对王珂道。
「你不会要去……你不要命了。」
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」我义无反顾的上车,前途就是用命来搏的,我早就
习惯了。
「不要,」王珂拍打车窗:「算我求你,好不好。」
车钥匙竟然还在上边插着,这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。我拍拍小丫头的脑袋,
深吸一口气,发动车子。
「你要是敢不会来,我就再也不理你。」王珂抱着我的头亲上一口,鼻涕眼
泪的弄得我满脸都是:「你能拯救那个孩子,我相信你。」
我愕然,孩子,利欲熏心的我竟然没有考虑到歹徒拥有人质的事情,或者说
我早已经忘记那个在生死线上徘徊的孩子。难道这才是真的我,为了利益不顾一
切,我与伤害孩子的歹徒有什么分别,从什么时候起我成了这样的人。
我有些恍惚,而后重重的点点头:「我会救他。」
(史铁生说是丑女造就了美人,愚氓举出了智者,懦夫衬照了英雄,众生度
化了佛祖。很多年以后我依然会想到这个孩子,这一刻与其说是我拯救了他,倒
不如说他救赎了我。Ps:不知道这一段加上好不好,大家给个意见吧。)
我把车速调到最高,直接冲了过去,歹徒也明白我的意图,举枪射击,我矮
着身子,不闪不避直线马力全开像他隐藏的位子飙近。
车前窗玻璃被子弹穿透迸溅,这一刻车每快上一秒钟,我的生存几率就大上
一分,我面目狰狞,大不了大家一起死。这样下去随着车辆靠近目标越来越大的
我固然会被他干掉,但相必躲藏在原地射击的他也会备两辆相撞的巨大力道给轧
死。
枪声戛然而止,歹徒拖着腿转移位置,我一个急刹加一个摆尾,车打着横撞
在了歹徒藏身的车上。
车停了下来,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划破安全气囊和安全带,踹
开车门就是一个滚翻,子弹在我身后犁出一道印记。
我蹲靠在一辆车后隐蔽:「投降吧,顽抗只是死路一条。」
歹徒突然笑了,笑声牵扯着肺部,让他连续的一阵痛苦咳嗽:「你感觉我还
活的了吗?况且膛线和扳机已经去了,我如果不跟着他们的话,他们在下面打架
喝酒岂不是寂寞。」
他的呼吸像一个破旧的风箱,肺叶应该碎了。
「你们是军人?」
「葛队长好眼力。」
我讶然:「你认识我。」
歹徒又咳嗽一阵:「我们这些做买卖的,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,但不能不知
道局里的情况。从档案上来看,葛队长也是当过兵的人,刚才的身手和反应堪称
一流,只是枪法,却荒废的差不多了。」
对一个军人来说,被部队上的人说枪法差,比嫖客被婊子说下边短还要丢脸。
我羞恼道: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,你们在贩毒?」
「我们只不过想通过一些手段谋取自己本应该得到的东西,我们无心伤害任
何人。」
我冷笑:「先不说毒品会害死多少人,就在刚才,你杀了一个交警,伤了两
名警察,劫持了一个人质,你这是无心伤害任何人?」
「那个交警并没有死,我只不过打晕了他。而那几个穿着警服的绵羊,我已
经手下留情了,我扫射的是他们的大腿而不是脑袋,而且我并无心挟持人质,孩
子卡在了车里,我把他救了出来,就是这样。还有,他中枪了,是绵羊们误伤了
他,不过并不严重,只是蹭到了手臂,我给他吃了两片药,他就在交警台上,已
经睡着了,至于说毒品,我们没有强制任何人吸食它们你,这不是我们的错,」
我向交警态瞥一眼,果然一个孩子躺在那,手臂被人用布条简易的处理过。
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。
空气中汽油的味道越来越烈,一股汽油顺着车底流到了我的脚下,我暗道不
好,他在推延时间,我悄悄的摸过去:「不要把自己说成一个圣人,你到底要掩
盖什么,需要你用生命做代价。」
「我不是圣人,你可以称呼我底火,我也无心掩盖什么东西,面包车上的是
冰毒,你很疯狂,它们是你的了。」
我顺着声音前进:「冰毒?,你们的接头人是谁,有没有同伙和幕后主使。」
「你太贪心了,葛队长——现在,我只想和我的兄弟举行葬礼。」
我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,猛的闪身举枪预射,而后我便愣住,就那么愣在那
里:一个满身血污和油污的男子萎靡的摊坐在地上的血污和油污中,满脸的污垢
掩盖不住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颊和嘴唇。两具尸体摆放在他的两旁,他周围
几辆车的油箱被利器绞出大洞,汽油汩汩的流下了,把他和尸体侵泡在里面。八
一式放在他平伸的腿上,他手中举着手枪,对着的却是自己的脑袋,从他脸上的
汽油来看,我毫不怀疑一枪下去他会化作燃烧的火炬。看到我的到来,那张满是
污垢的脸诡异的一笑:「听说火焰是最纯净的东西,能净化人灵魂的罪恶与丑陋。」
「把枪放下,你不一定会死,法庭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。」
「公正?我不相信公正,没有人能够审判我。」
底火闭上眼睛,持枪的手无力的颤颤发抖,他已是强弩之末。我把头扭过一
边,这也许是他最好的归宿。突然,他胸前褴褛的衣衫处露出的一排编号被我惊
鸿一瞥。
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:「你是老A的人?」
底火闻言睁开眼睛,「你知道老A?」
我正要问下去,底火的脑袋在我面前轰然炸开,接着一个悠长的枪声回荡在
天空中,狙击手,他们终于来了,却选择了这样一个时候。
汽油被引燃,三具尸体开始燃烧,火势随着汽油的痕迹蔓延。我抱起指挥台
上的孩子,又拍打不远处倒在地上交警的脸,他果然只是晕了过去,迷迷糊糊的
站起来,我拖拽着他快速离开,谁晓得那些车会不会爆炸。
消防车在灭火,拖车在清理现场的汽车残骸,大意的母亲在抱着失而复得孩
子痛哭流涕。我和一堆警察站在那辆翻到在地的面包车面前:三个被麻线捆扎的
密密匝匝的包裹,一个包裹已经裂开,白色的粉末散满整个车厢。
王珂捂着小嘴:「不会是毒品吧,这么多。」而后跳起来抱住我:「你立大
功了。」
李凯嫉妒的看我一眼,不屑的撇撇嘴。
我有苦难言,他们又知道什么,如此大量的毒品,至少有百多公斤,因为一
场车祸从天而降,在这个以稳定和和发展为指标的城市中,对我的职位来说未必
就是什么好事。
一个记者通过警察的层层封锁闯了进来:「你好,我刚才看见了你的英勇表
现,我可以采访一下你吗?」
「谁让你进来的?」
「我是记者,这是我的工作,我有采访和报道新闻权力。」
我淡漠道:「我是警察,这里是案发现场,我也有权力让你离开。」
一个警员在我身边轻语:「是省城的记者。」
我回身看一眼身后的记者,是一个身穿OL套装的女人,戴一个金丝眼镜,
长得蛮漂亮。记者不好惹,漂亮记者更不好惹,省城的漂亮记者尤其不好惹,我
也就不再管她。
我盯着办案人员在车中搜看,想寻找出一点蛛丝马迹,心中却默默念叨:「老
A。」
第二章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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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现在这篇文章将近三万字,谢谢大家的关注。更新有些慢,,这也是没
办法的事情,大家体谅一下。
第二章已经写完,从第三章开始本文正式进入主题,文章会围绕「从天而降」
的毒品展开,山重水复之后幕后主使的落网就是本文的结束。因为是征文嘛,总
不能超过十二万字。但也不好说,总感觉十二万字会写不完.
关于色情方向,我要说的是,不想写的口味太重,调教什么的会有一些。俗
话说无红杏,不官场。正在考略要不要给主角带绿帽,但就算有的话,也不会有
太虐心的场景。有人说色有些淡,但我觉得是这样,女角色性格表现不出来,再
多的色情也不会太让人有代入感。
官场很黑暗,官场的黑暗之处在于体制外的人永远无法了解官场到底有多么
的黑暗,生活总是比小说更精彩。本文以揭露黑暗为主,但主题却是积极向上的。
不用担心结局大家承受不了。救赎嘛,就是欲火重生,更多的人还是向往光明事
物的。
毫无疑问的,这是一篇悬疑小说,第二章结束后,差不多所有的重要人物都
已经出现,大家可以大胆猜测一下,毒品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。嘿嘿,我想你们
猜不到。
最后说一句,高质量的回复是我把这篇文章完成的最大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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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-1-15 21:39 编辑 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