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waii5O 2022-5-26 16:13
舊時的好故事
路長情更長
作者:高明
東方之珠—香港,它的夜景之美舉世聞名,遠在數十年前已被列為世界六大景色之一。每當夕陽西下夜幕低垂之時,滿山遍野燈火輝煌,撩人眼目,路上行人似潮水一般,由四面八方湧來,相映成趣。
城中迷人的爵士歌聲,與路邊行人的喧嘩聲,隨燈而起混成一片,震得路邊摩天樓也不禁在空中抖慄。
這座五光十色的不夜城,雖然也和其它大城巿一樣,但它除了具有使人迷醉的繁華巿景外,更有令人感到無限神祕、陶醉的另一面。具其聲色之佳,誘惑力之強,較它舉世聞名的夜,景更令人沉醉深迷。
在遠離嘈雜巿的跑馬地半山區的藍塘道上,除偶爾有幾台風疾電掣的新型小轎車直駛山中外,一片靜靜萬籟無聲。
街燈的灰白光線,散射在蒼茫的夜色中,益顯冷落淒涼。可是誰會想到,這裡就是全港聲色集中之地,有錢的大亨與觀光遊客的最佳去處呢!
山道盤旋而上,近山腰右轉,路面見寬坦一片,大路盡頭,逕射來五顏六色不停的光,尤其是醒人心目、撩人遐思。
寬闊的山道旁,矗立著幾座偉麗的大廈,處處霓虹閃燦、間間燈火通明。門前都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新型轎車,氣派之豪華,恐大英帝國派駐香港總督府第,亦難及其萬一。
這幾家夜總會,雖是比鄰而建,且業務大同小異,但因觀光事業日漸發達,香港幾成遊客必經之地,肯花錢取樂的客人一天多似一天,所以彼此雖競爭也相安無事,因大家都有做不完的生意。
但令人驚異的卻是真正引人入勝的所在,並非這幾座燈光煇燦的高大建築,而是由此直去的山道盡頭,一道矮矮僅佔地百坪圍牆裡,類似富貴人家別墅的「百花洞府」。
「百花洞府」是座依山而建的平房,表面看體積極小,其實它佔地之廣,較那幾座高樓更有過之而無不及。它的表面建築正像具屏風,而真正所在地卻延伸在深闊的山洞之內,它「洞府」之名也由此而出。
它的主持人原為一位過時政客,1949年大陸動亂,他便帶了一批不大不小的財富來到香港。如果省吃儉用,或可舒舒服服的過上幾年太平日子,怎奈他江山易改、本性難移,到香港後不改花天酒地的老習性,整天泡舞廳、綠燈戶,不出一年幾乎落得山窮水盡。
時值難民日增,為了生計所迫,靠賣兒女度日者大有人在,且有更多成年女子為求生活淪為娼妓。當時他真恨自己身非女子,也無兒女可賣,眼見生活要發生問題,急中生智,在花叢打滾的他終於想出個生財之道,於是將所餘生家財產全部取出,買了幾位略有姿色的少女,做起送往迎來的生意。
由於他的頭腦十分新穎,手法又出眾,不下數年的功夫,便在這一圈裡發跡起來,終於爬上今日獨秀全港的「百花洞府」的主持人,人稱「百花大王」的寶座。
這百花洞府所在地及建築,不但充滿神秘誘惑性,他經營的手法,裝置及節目之新奇刺激,更令人驚異。據說他手下美女不下數百位之多,每位美女都由「百花大王」賜個花名,如「菊花」、「桂花」等而不用真名。
而最奇特的卻是這數百名花,除每日十數名當值,及因臨時業務需要而奉召回府者外,其他都分布在全港各個角落裡,舉凡有錢人與觀光客所至之處,均有名花同在,尤其各大觀光飯店、高級的舞廳、美髮院、咖啡室、酒吧間,及其它娛樂場所,甚至府前的幾座夜總會中,所有美貌出眾的女子,幾乎都是「百花洞府」裡所派出的名花。
所以它的生意能有如此旺盛,決非像各夜總會一般,完全依賴新聞廣告及幾個掮客號召,它的厲害就是除非你對那些漂亮女人不動腦筋,只要你跟她們一牽上,準被帶到百花洞府,一進百花洞府定會被聲色所迷,直等到你將花花綠綠的鈔票用完前,決捨不得離開。
何況,若非她們選中你,即便有錢也無門可入。這數百名花,各個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尤物,對選拔客人的眼光,更有獨到之處。因此在為百花大王賺上大把鈔票的同時,她們的收入也非常可觀,但她們不像尋常妓女,生活起居處處受到老板限制,平常行動都很自由,凡服務達五年以上,或營業數額達特定標準者,隨時可以自動請退。
因此許多名花一面過著這個讓人羞於啟齒的生涯,卻也一面擦亮眼睛,希望能夠釣到一個金龜婿,因此這百花洞雖是間聲色場所,卻也有許多痴男怨女的有趣故事,不時發生在其間哩!
仙宮觀光大飯店樓下,百花洞府經營的百花美容院,生意非常興旺,雖是盛夏中午,客人仍出入不絕,裡裡服務生不但個個漂亮,且每個坐位之間都有屏風相互隔絕,當然,出入的客人十之八九,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抱著花上有限的錢,來享受美人拂面的滋味。
更有些人,根本就知道這兒就是百花洞府的支店,想藉著理髮與美人接近,如能被她們選中,也可享受一下難得一遇的瘋狂刺激。
像孔元豐就是抱著這種心情而進入這間美院的。
他每次進來無論客人多寡,總要等第一號的桃花小姐有空,方肯入座,因為桃花小姐對他份外媚眼流波、溫柔有加。
但他為了達到目的,絕不像其他客人一樣,稍一獲得美人一笑,便做出猴急之狀。孔元豐除了賞賜小費出手大方之外,充其量也不過在口頭上吃吃豆腐,絕不動手動腳,一派紳士風範,這也是他所以能得到桃花另眼相待,溫柔倍加的主要原因。
孔元豐原是北方的世家子弟,初來香港時自覺舉目無親,人地兩生,從家中帶出的錢財又不太多,所以小心翼翼,不敢胡亂花費,憑他聰明的頭腦,做小本生意開始也混得不錯。後來,在商場上結識了幾個有錢的朋友,依他聰明才幹及良好的信用,說服大家各投資一筆錢,合開了間進出口商行,孔元豐便做起這間貿易行的經理人來了。
也不知道他是走了運還是怎麼的,不到二三年的時間,也著實的給他賺了一大筆錢,飽暖思淫慾,一有錢人也隨著財富變了,不再像昔日那般過安份守己的生活,硬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,開始與那些有錢的朋友樂此不疲的出入聲色場所,常常將自己的姓字名誰也給忘了。
一經混入聲色場中,不時就會聽到有關「百花洞府」的傳聞,不由得讓這幾個小財主動了探祕之心,於是大伙化整為零,分別在「百花」記的各個場所尋覓起來。
這天他舒舒服服的躺在椅上,混身軟綿綿的合著眼,恍忽覺得身在微風中飄蕩。忽然覺得被什麼東西在右肩上碰不下,張眼一看,一隻飽滿而有彈性的乳房距他不到三寸,在那頂端部位的工作服上,繡著一朵鮮紅的桃花,他的心裡跳了一下。
她俯下來面對著他,正小心輕輕的修著他左邊的鬍鬚,不時地又用她小小的妙手,摸了又摸,摸得他又舒服又難過,他放肆的盯著她艷麗迷人的臉,而她的嘴角同時泛出笑意。
孔元豐的眼睛又合了起來,此時他正在想方法,向那差不多將半個嬌軀伏在他身上的桃花搭訕幾句,藉著好好的吃上幾句豆腐,或可助於達成目的也未必可知。想著想著,嘴角癢癢的怠覺移到右邊,還是剛才富有彈性的東西,又在他左肩上碰一下,他像受驚似的張開眼。
「怎麼啦? 是我刮重了嗎?」她神態有點惶恐,但音之媚,卻人有點心蕩。
「沒什麼,我矇矇矓矓的做了一個夢……嗯,嚇了一跳。」他裝做有點不好意思的說。
她笑了,笑得嬌媚極了。
「做夢? 說給我聽聽好嗎?」她索性停下手,準備聽故事的樣子。
「我夢見太空中有顆星球向我們地球撞過來。」
「什麼星球?」
「桃花衛星。」孔元豐盯著她胸前那朵顫動著的桃花說。
「胡說,我從未聽說過有桃花衛星。」她一面說,一面搖擺著身體,更顯得她是個惹火尤物。
「怎麼沒有,當年周公和桃花女鬥法,桃花女鬥不過周公,逃到天上躲身在西池王母的胸前,化身為一朵桃花,後來就成了一顆桃花衛星,唔…那是天上最美的一顆星,比月亮還美。」
桃花聽他信口開河,說得好像真有其事,更逗得格格的笑得花枝亂顫,歇會才問:「那顆衛星撞到地球後又怎麼了?」
「哦! 她撞在我的左肩,現在還酸麻麻的難過哩!」他強忍著笑說。
她這才明白轉了個大圈子原來在尋她開心,不由俏臉一紅佯嗔薄怒,舉起剃刀作劫欲劈道:「哼,你竟然這麼壞,居然編故事來欺侮我,你怕不怕? 我要不刀割下你的舌頭!」
孔元豐哈哈一笑,乘她不個不備,一把擁住了她的纖腰,對著那翹高高的小嘴唇猛吻一下。
從那天起,他每隔幾天都要來「美髮」一次,與桃花小姐相處得更加熱絡。這天特別熱,生意一向興旺的「百花美髮院」生意也突然清淡下來,孔元豐一步進大門,正空閒的桃花小姐馬上將他帶到最裡面的隔間,才坐穩她竟然熱情的坐在他大腿上。
這意外的艷福,令他有點受寵著驚,稍一楞神便將她緊緊抱住,一面熱烈的吻她一面將空著的一隻手掌,老實不客氣的按在那朵桃化之上,輕輕的捻捏起來,只癢得她將豐滿的屁股,拼命的在他大腿上亂扭,突然「噗」的一聲,原來那件工作服靠臀部的鈕扣掉下來了。
她因恐驚動別人,一直忍著不敢發聲,但這時也不由令她驚呼出聲,忙欲起身離去,怎奈被他緊摟在懷,那容她這般容易脫身,急得她扭得更急,鈕扣也隨著她的動作,一粒粒的掉落下來,轉瞬之間,整件白色的長衣,便從她的背部完全裂開。
他見狀更加心喜,但因二人貼身而坐,不能看個究竟,但活動的手卻適時的從她背部分開處,輕輕的探進去。誰知不探猶可,這一探之下幾乎使這常出入花叢的小白臉,也驚異得跳起來。
原來,她外面雖然有長及膝頭的工作服,但裡面卻連一條內褲胸罩都沒有,從上到下全無一絲半縷。
「哎呀!你……壞死啦,快……放手。」桃花小姐急得粉臉通紅,急急的輕叱。
「別小氣啦,讓我摸摸怕什麼?」他厚著臉說。手指漸漸不安份,由上而下摸個不停。
她央求道:「哎……哎喲,孔先生,這兒不成呀,萬一被人家看見,我還怎麼做人呀? 快……放手。」
孔元豐再是呆瓜,也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逄的機會,何況他本是道道地地的色中之鬼。他毫不理會她的央,求一手捻捏那極富彈性的乳房,正值桃花小姐雙腿覓動之際,一下子便被他按在軟毛茸茸的陰戶上,急得桃花小姐將二條大腿死命挾住,粉首驚惶四面搖顧。
這時,他的手掌被她挾得雖是進退不得,但手指卻能勉強活動,便就地取材利用食指在陰戶按弄起來,害她既不放腿,又不能阻止,不一會工夫便被他整得淫水橫流。
桃花小姐著急的萬般無奈的情形下,只好雙手使勁地拉住他被挾住的手臂,央求道: 「你……先停停,等我跟你說幾句話好嗎?」
孔元豐一聽,知道入門了。並且暗想這個環境也不能再做非份之舉,且先聽她說再作道理,於是便真的將他的動作中止下來。
「孔……先生,你可是真喜歡我嗎?」
「當然,我可以向天花板發誓。」
他油腔滑調的說。
「我是要你說真心話呀!」
桃花小姐眉頭一皺,似乎對他的調週極為不滿,一雙星眸念怨的看著他,欲言又止。
孔元豐見此忙發誓賭咒,幾乎將觀音菩薩、九天王母娘娘都請出來了,用以證實他說的是真心話。
桃花皺眉輕聲道:「你既然真心喜歡我,總不該在這裡令我出醜呀!」
「啊……那……那是因為我…….我太喜歡妳呀,我一見了妳就恨不得將妳生吞下去。」
桃花小姐像對他的答覆非常滿意,熱情的在他那俊臉上輕吻幾下,極盡溫柔的道:「這也不能急啊,反正以後的日還長著呢,嗯……以後你有空可帶我到外面走走,讓我們有互相了解的機會,至於這你不來也罷,只要你打個電話,我總會不使你失望的。」
孔元豐聽了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,心想:「這回可入門了,所謂了解者,大概是要調查我的經濟情況吧? 我是真金不怕火煉啊! 哈哈,唔……只要調查合格,只要我電話一來,到時還怕妳不乖乖地陪我到百花洞。」
於是,當她要求到後邊換衣時,他便毫不為難的將她放開。
稍後當她比平日更為細心的將他那討人喜歡的小白臉修峻,再羞答答的將他襠上的一片淫水吹乾後,他才輕飄飄的跟她依依而別。
從那天起,孔元豐每天晚上都約桃花小姐出遊,二人幾乎將全港的娛樂場所走遍,甚至連府邊的幾家夜總會都去過十餘次,但她除了像一隻依人小鳥緊依他身邊,與他傾訴線線不絕的情話外,從來不曾提起有關「百花洞府」之事,連他的經濟狀況也絕口不問。只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,有幾次想要她帶自己到百花洞府,但看她癡情的模樣又將話整個嚥了回去。
原先他尚以為其他的同好想進百花洞府,想必也要經過這種階段或是這麼長的時日,但他身邊的幾個朋友,卻早已被其他幾位小姐帶入府中,且據說是毫不費力,只要她們看準你,肯跟你出去,一定會帶著你直奔百花洞府,決無閒情與你在外面亂逛。
所以他的朋友見他猴急的模樣,便開始七言八語的取笑他,說他真的交上桃花運了,準是桃花小姐看上他,不忍帶他往消魂窟跑,弄得一向口齒靈利的孔元豐也只有唉聲嘆氣,被他們戲弄得器笑不得。
有時他也覺得桃花對他的那番情意,絕不像一般風塵女子對待客人一樣,反倒如熱戀中的情人,這直覺意念的反應令他惴惴不安,甚至會對她生出一種內疚的心緒,也因為如此使他一直忍到今日,不敢提出請求。
有時又不由令他懷疑,這桃花小姐究竟是不是「百花大王」手下的名花之一。
但無論據朋友從裡到外調查的結果,都一致認為那家美髮院的確是百花洞府所設分支,而桃花正是那裡最紅的姑娘之一,且有人將她身上見不得人的祕密都能說出,說她雪白屁股上有個小指蓋大小的紅痣。
所以他下定決心,一定要在這次約會中,即便不得進入百花洞府,最少也要看看她的屁股上是否真有紅痣。
當夜桃花小姐與往日一樣的溫柔體貼,陪他在一家夜總會消磨到深夜,而孔元豐與平常有些異樣,今天他拼命向她勸,酒害得桃花小姐面泛桃花,跳舞時也自動用柔軟的身體貼著他,熱情如沸水,慢慢的她有些不能自持了,舞步漸漸零亂,連連踏了他幾次,後來索性伏在他肩上,在他耳邊說:「元哥,送我回去。」
孔元豐得意一笑,挾著她步出夜總會大門,跨上一台的士,直駛他事先安排好的旅社。
當桃花隨他下了車,僅稍一遲疑就隨著他走進去。
進房後,兩人並頭躺在床上,熱烈的擁吻著,孔元豐的手隔著她那層薄薄的衣服,旅行了不少地方,到他將手探進去觸及爽手的肌膚,也沒受到任阻止,最後他把她的衣物一件件脫光。這時桃花頰際酒暉未消,春潮更上,一雙媚眼半張斜看他,任他自行發展不加阻止。她高高挺起的酥胸上,二隻豐滿的乳房及尖端嫣紅的乳頭,便最先晶瑩的露出,隨後,上衣下裙一件件往床下落,當那件狹小半透明的底褲被他拉下,那飽滿的陰,戶烏黑微捲的陰毛及一條紅紅的陰縫,便完全落入他的眼底,使他猛的吞下一口口水,一股慾火使那本已高翹的陽具,幾乎暴裂開來。
孔元豐雖然經常涉足花叢,卻從未遇到過眼前這般完美的胴體,不由令他不敢猛然下手。小孩子們得到一包自己喜歡的糖果一樣,雖已口水直流,卻捨不得馬上吞下去,拼命地在手中擺弄。他也正患著這種心理,只有手指捏住她的乳頭不停揉弄。直捻得桃花小姐柳眉緊皺、長嚧短嘆之時,才將手逐漸下移,又落在陰戶周圍。
孔元豐輕輕地拂著她那片柔軟的陰毛良久,像要數出它的數目一樣,使慾火被燃起的桃花小姐,恨得玉牙咬得吱吱作響,但又不便開口求他,只好強在那兒忍著。當他手指輕點在她的陰核上時,使久等之下的桃花小姐,全身不由得猛然一顫,嘴裡發出輕微的呼聲。孔元豐像得到鼓勵似的,那隻手指便再也不肯離開,接二連三的在上面打起轉來,弄得桃花小姐全身亂顫、纖腰急扭,嘴裡不時洩出斷斷續續呻吟之聲,有時她真想大聲的呼叫出來,但又迫於初次與他接觸,不願過於在他面前失態,只好強忍下去。後來實在把持不住了,索性抬手遮住粉臉,肥大的屁股便隨著他手指的動向,一圈一圈的搖擺起來,不一刻工夫,淫水便大量的流了出來,將雪白的床單弄得濕淋淋的一大片,看得孔元豐更加得意,手指的動作更加快速,害得桃花小姐的屁股也扭擺得愈發狂急。
「哎喲……好哥哥……求你別這樣整我啦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啦……」
她急聲斷語的哀求著。孔元豐強忍笑回答說:
「我又沒整妳? 這是調情啊!」
「哎……我……我什麼都肯給妳啦……還調什麼情?」
「妳肯給我什麼啊?」
「我……我什麼都肯……只要你喜歡……」
「一言為定啦?」
「嗯……好……快來抱抱我吧……」
孔元豐聽了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,羞得桃花小姐嗯的一聲,將身體翻過來俯臥在床上跟他撒起嬌來。
誰知她這一翻身,正好將二片肥大的屁股擺在他面前,雪白的腎肉上一點紅痣,整個落在他的眼裡。
如今孔元豐心中的疑團算是完全打開了,心中好不得意,暗想著妳還要耍我到幾時,等事完之後,我開門見山的跟好講,怕妳不乖乖將我帶進那「百花洞府」見識見識。
於是嘻嘻的翻過桃花小姐的身子,提起自己六寸多長的陽具,在她自動大開的雙腿間,將龜頭在陰唇上轉了轉,等整個龜頭都沾滿了淫水才猛的向裡一送,全根盡沒。
桃花滿足的嚧了一口氣,當孔元豐開始了有節奏的抽送時,她急急一挺一挺配合著擺動起來。孔元豐見桃花淫浪如此,更是抽送得非常起勁。沒過多久已是插得她氣息嬌喘、媚眼緊閉,鼻中「哼哼」的呻吟著,淫水陣陣外流,神態迷人已極。
孔元豐看得更加起興,抽送得也愈發起勁,挑花小姐的反應也愈來愈劇烈,突然用她白嫩的雙臂,一把將他頸子抱住,全身一陣惡形亂扭,哎喲哎喲的怪叫,動作已近瘋狂。
他知道她的高潮將至,忙將龜頭扺住她的花心,一陣急磨,困然不一會,只覺她的子宮口一張一合的,在龜頭上一陣亂咬,一股熱液從子宮噴出,只噴得他連連打了幾個寒顫,後脊一麻、精門一開,陽精也忍不住的咕咕射出,只射得她全身都軟了。
第二天早上,孔元豐一睜眼見桃花小姐早已醒來,正含情脈脈地凝視自己,像鑒賞寶貝一般。孔元豐忍不住一把又將她抱在住著實輕薄一番,等二人起身下床,桃花二條腿已抖顫得站立不穩了。他得意的笑著,穿好衣服後為了顯示他的財富,取出裝滿鈔票的皮夾,取出二百元遞到她面前道:
「桃花,這二百塊實在不成敬意,請妳收下。」
在他想桃花小姐一定會裂著小嘴收下的。誰知她看著那二張百元大鈔,雙眼一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轉眼紅艷的粉頰變得一片蒼白。
孔元豐不由一楞,莫名其妙的看著手中的鈔票,還以為數目太少了,其實他那知道桃花現在的心情啊!
原來桃花小姐本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世居上海的大家閨秀,因戰亂隻身來港,因迫於生計無著,被「百花大王」羅致,才一兩年的工夫,因才貌出眾,便輕易的擠入數百名花中最紅的幾位姑娘之一,平日深為百花大王依重,將她列為美髮院的頭牌。
轉眼間她在百花大王手下做了四、五年了,與其他紅姑娘一樣著實為百花大王賺了大筆錢,而她自己由於數年間自制節省,也存了一筆為數可觀的積蓄,眼看約期屆滿,芳齡廿四五的桃花小姐,真恨不得找個可愛的男人,就算是人窮,只要真心對她,便決心離開「百花洞府」共同開創新生。
當孔元豐第一次走進美髮院時,桃花小姐就已注意他了,只覺得這男人處處令她動心,尤其他那套蠻不在乎的調調,與一張討人喜歡的油嘴,每次都使她心跳,有時他可愛的眼睛,輕浮的盯在她臉上,更害得她神魂顛倒,整個身子發軟,恨不得倒身在他懷中,任他憐愛。
雖然她對那奇異的的眼光,見得實在太多了,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唯有這男人與眾不同。
從那天,自己故意用乳房碰他二下,被他擁在懷中,隨心狂吻一次後,便再也無法壓止住隱埋深心廿多年的真情,不由全心全意的愛上他,有時雖覺他尋光問柳、毫不安份的習性,但總認為嫁這種男人,只要控制得法,反覺得比嫁個木頭人強得多。
於是,這風塵中的桃花,便一改往日拉客人的作風,竟認真的與孔元豐用起情來,弄得像失了魂似的,每天都盼他來,如果幾天沒見到他的面,便茶飯不思像害相思病般。正因為如此那天她才自動投懷送抱,弄得差點當場出醜,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,才主動請他帶她出遊。
在這一段交往的日子中,孔元豐除了不時毛手毛腳、卡油吃豆腐外,倒沒過份用強的行動,這一點更使桃花小姐高興,自以為他是對她因愛生敬呢,當然,她作夢也沒想到他的整個意念,完全集中在如何進得去「百花洞府」上,這是她想都想不到的事。
所以她的情感愈不能自拔,最後她反而把持不住,明知酒能亂性拼命喝,明知是旅社也肯跟他走。終於,在心甘情願的情形下與他纏綿一夜。
當孔元豐將錢舉到她的眼前時,就像突然被澆了一頭冷水一般,將高至沸點的熱情一下子降到了零下,她如何經得起這打擊,猛覺腦門一,昏混身一軟的退落在沙發上。
「妳可是嫌少啦?」
「唉…..」
「唔……五百塊總可以了吧?」
桃花小姐真沒想到,他會在自己身上用上這一手,只氣得發抖,猛將杏目睜開怒道:「孔元豐,你把我看成什麼人?!」
孔元豐聽了心中不由生氣,暗想妳既便是「百花大王」手上的紅牌姑娘,五百塊也不能算少哇! 他便忿忿的說:「我當然佑道妳是百花洞府的紅姑娘,桃花小姐,我……」
「啊…啊…你怎麼知道?」
桃花小姐聽得大吃一驚,忙將身子一挺,急不擇言說。
「哦,是好那粒紅痣告訴我的,哈……」
桃花小姐的心整個冷了,心中說不出的難過,她真沒想到廿四年來的第一次出師,竟然如此不利,尤其那粒見不得人的紅痣,由他口中說出比殺了她還要令人難受。
如今,她想盡辦法隱藏的真實身分全被拆穿了,她的用情全付流水,她的美麗幻想都遠離她而去。失望的看他一眼,吃力的站起身來緩緩向外走去。
「喂!桃花,我……加你一千…」
「孔先生,我從不在洞府外做生意的,今天算免費吧!」
她有氣無力的說,淚水再也忍不住刷刷而下,連忙拉開房門走出去。
「喂! 桃花,那妳可以帶我到洞府玩玩呀,我……決不會虧待妳的。」
直到桃花早已走遠,孔元豐還不死心的邊追邊說。當他付完房錢追出大門,她早已不知去向。
路長情更長2
彭元豐想了一夜,卻未想通究竟什麼地方,將可愛的桃花給得罪了,他決不相信也絕不敢想,桃花對他的情感是真摯的,他拼命的往鈔票數目多少裡鑽,全夜未曾合眼。
第二天一早,他就跑到「百花美髮院」去,那裡的小姐們正在晨粧,工作還未開始呢。
孔元豐從一張張粉臉望過去,似乎不見有桃花小姐在內,唯恐她們正在化粧而認不真切,就一昧注意著她們的胸部,希望從胸前繡著的標誌上,找出那朵美麗的桃花。
剎時間,他就像身處蜀道,觸目都是名山,各有各的姿態,各有各的韻味,後來他的眼光停在一對最完美的山峰上,心中念著孩提時候讀過的二句千家詩:「相看兩不厭,唯有敬亭山」。
有著那完美胸脯的小姐走向前來,似乎只有十幾歲,一派女學生的模樣,胸前繡著一朵百合。
「先生要理髮嗎?」
一陣柔和的聲音問道。
孔元豐有些失措:「我……我,…..」
「啊……你是來找桃花姐姐的,很不巧,她今天告假。」
「唔……不要緊,我只洗洗頭,假如你有空…」
孔元豐往座位上一靠,就與那位百合小姐聊上了。百合小姐雖然不像桃花那麼高雅大方,但也令人可喜,尤其那張小嘴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,如果孔元豐豆腐吃得過份時,她會聽得面紅耳赤,勉強鼓起小嘴不再說話,但經他一逗又會恢復原樣了。所以二人很快的便熟絡了。
「百合小姐,我看妳恐怕只有十五六歲吧?」
「嗯,別胡說了,人家都快二十啦!」
「百合小姐,妳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,最漂亮的一位哩。」
「你太會說話啦,我那比得上桃花姐姐。」
「那也不見得,桃花雖然漂亮,但總覺得火藥氣味太濃了,而妳呢,怎麼看都令人舒服。」
「哼!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。」
她嘴上雖然在罵,但俏臉上早已喜形於色。
「這……這話從那說起呢?」
「哼,有了桃花姐姐,又來這兒想換胃口,不是喜新厭舊是什麼? 難道還罵錯了你不成?」
「但我跟桃花的交情有限啊!」
「有限到什麼程度?」
孔元豐見她追根究底,眼珠一轉,不由計上心來,故意壓低聲音說:「只到妳們府裡去過二次。」
「那還不夠嗎?」
百合毫不驚奇的說,似乎那已是理所當然之事。
「可是她的客戶好像很多呢?」
「當然囉,她早已紅得發紫了。」
「所以我決心另打出路。」
看得百合小姐一陣忸怩,俏臉一紅道:「色鬼!」
「唔……百合小姐,我想問妳,不知妳肯不肯老實告訴我?」
孔元豐對於方才被罵毫不以為意,突然一本正經的問。
百合停下工作睜大眼睛含笑的問:「什麼事呀?」
「妳胸前雙峰是真的還是假的?」
「啊呀,壞東西,不理你啦!」
孔元豐見她那付模樣,突然想起桃花當初就在這種情形下被他偷吻,不由笑出聲來,他真想也照樣把她抱過來,但百合卻比桃花靈巧的多,竟沒被他給摟住。
百合退出老遠,雙手叉腰嬌怒著說:「你敢!」
那嬌媚的態度,惹得孔元豐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「你還敢笑?」
「不敢笑了,百合小姐,請原諒一遭吧!」
百合小姐作勢欲打,孔元豐忙嬉皮笑臉的打恭作揖,笑謔好久,方漸漸平復下來。
「怪不得桃花姐姐不再陪你去玩,原來是因為你太壞了。」
「百合小姐,我跟妳一塊去好嗎?」
「我才不要人家的剩餘物資。」
「百合小姐,我們事先約好,我跟妳去絕不像以前一樣,一切唯妳的命令是從,總可以吧?」
「靠不住,靠不住,我才不上當哩!」
他一見有希望連連軟語相求,百合小姐雖是俏臉含春,但總不肯斷然答應,只是專心為他剃鬚。
孔元豐無可奈何只好長嘆一聲,合上二眼不再言語。
突然,他覺得剃刀在眉毛上一滑,接著百合小姐「哎喲」一聲,他忙張開雙眼,只見百合小姐正滿臉驚慌,張著小嘴呆站在身前,不由奇怪的忙輕輕問道:「百合小姐,妳怎麼啦?」
「孔……孔先生,你……你的眉毛被我剃掉啦!」
「什麼? 我……我的眉毛……」
「是……是呀,你的左眉一不小心,被……被我剃……掉了一邊了……」
孔元豐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,不由得全身發冷,千萬根汗毛全直立起來,暗叫一聲「天哪」,少了一邊的眉毛,叫人怎麼出去見人啊,難道要學女人家,每天描個眉毛不成?
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真想好好的打她一頓,但看了她那付楚楚可憐的樣子,那還忍得下手,只有長嘆一聲,雙眼重又合起,再也說不出話,心中簡直比傾家蕩產還要難過。
尤其想到朋友看見一向以臉自豪的孔元豐,今天變成這付怪樣,若給他取個「單眉雙眼小白臉」的綽號,那會是多難堪啊。
「嘻嘻,孔先生,你怎麼啦?」
百合小姐見他不聲不響,忍不住笑著說。
「哼!」
「孔先生,一隻眉毛有何了不起,也值得你這些失魂落魄啊?」
「哼!」
「我看你啊,少了半邊眉毛反而更加英俊啦。」
「哼!」
「喂,已經全部完蛋啦,如果你再不起來,我可要再把你右邊的眉毛也剃下來啦!」
他雖把這朵百合恨得要死,恨不得一刀一刀的把她切成片才稱心,但他究竟是男子漢怎能跟女人一般見識,聞言只好緩緩離座,看也不看她一眼,將錢向桌上一拋,轉身就走。
「喂,孔先生,你別急著走哇,沒找錢呢!」
百合小姐一把將他拉住,笑著說。
「唉,算了吧,剩下的算小費吧!」
「那……你的眉毛不要啦?」
「什麼? 我……我的眉毛?」
「孔先生,你別那麼認真好不好,我是騙你說著玩的啊,怎會真的將你的秀眉剃掉,哈..」
「啊?」
孔元豐聞言,對著大鏡子一看,自己的眉毛可不是好好的在臉上,這才知道是受騙了,真是陰溝裡翻船,沒想到終日吃豆腐的他,今天竟好好的被百合小姐給吃去一次。
他一把將正欲跑掉的百合拉住,拼命在她全身癢處搔,搔得她吱吱咯咯的笑得花技亂顫,不斷的求饒。
「嘩嘩……好…百合再……也不敢了……請饒我一遭……我有正經話……要跟你說…」
可是孔元豐一旦動起手腳來,如何肯輕易如此罷手。初時尚只在呵她的癢,後來便漸漸的不正經起來,雙手不住的在她混身性感部位上摸,弄得百合小姐急得左手護了胸前乳峰,而右手則護住下方洞口,嬌軀曲做一團,哀求個不停。
但這種局勢,在嬌柔無力的百合小姐,那裡能夠支持得住,最後終於使出王牌,喘吁吁的叫道:「孔……你……快住手,我……我們談談洞府……的事……」
他一聽到洞府就停下手來,急急追問:「妳肯帶我去嗎?」
「唉,你們男人為什麼……你很有錢吧。」
「這個請妳放心,三五十萬還拿得出。」
「嘩,好大的口氣呀!」
「一點都不亂蓋。」
他說著,將一張全銜名片遞到百合手中,神情好不得意。
「喔……原來是貿易行的總經理,失敬,失敬!」
她稍頓一會,壓低聲音又道:「但我看你一表人才所以先點醒你,那種地方只能走馬看花,可玩不可迷,萬一你不知節制而弄得傾家蕩產,可別怪我啊,因為我們也是環境所迫,身不由己的。」
「當然,當然。」
「還有萬一桃花姐姐責怪下來,你可要幫我說句公道話。」
「這點請妳放心,我絕對一人承擔。」
於是,當天晚上,孔元豐就在這種意外的遇合之下,跨進了他久欲未達的「百花洞府」。
孔元豐跟隨百合小姐,踏進「百花洞府」大門後,他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風靡千萬人的淫窩。
剛一進門,室內裝潢與一般中級旅社一般,先在名簿上簽名,付高達百元的房錢,取得鎖匙後,便與百合小姐兩人雙雙走進一間大小僅及十坪左右的套房中。
孔元豐為了表現出老客人的樣子,不便詢問洞府內的詳情,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情,在百合的安排下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,當他光著身子走出浴室時,只見她已換上一件長僅及膝的短浴袍,正看著他微笑。他雖是個大男人,也不免有點發窘。
百合移步過來,遞給他一件同式的浴袍,隨手從床頭拿起一疊像電車票似的東西,小心的放進他袍中的袋裡道;「帶這麼多錢幹嘛?」
話語一頓,多情的白他一眼接著說:「一共是10043元,付出衣物保管費100元,小費43元,百合小姐應得200元,尚餘9700元整,都已換成府幣,你收好了,我要去好好沖個涼。」
孔元豐嘴上說著「應該、應該。」心裡不由得暗暗咋舌,轉頭四看果然衣物已不見,心想:人沒碰到就已去了四百多塊不算,原來先叫我洗澡,是為了查我的身份及財物啊!
他取出那疊府幣一看,除了27張百元票外,其它都是500票面,不由更是心驚,不難想像百元在此已是最小單位了,因為連衣物保管費都需百元,何況其它呢?
他索性將牙一咬,心想即來之則安之,管它多少呢,便向床上一倒,閉起眼睛,只管想像著洞內的神祕與刺激。不一刻工夫,在車上被百合逗起的慾火又焚燒起來。
當百合容光煥發的走到床前,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將她拉到床上一陣亂吻。直吻得百合喘不過氣來,才使勁要脫出他的懷抱,張著小嘴拼命的喘氣。
可就在她身子向外一滾的時節,孔元豐順手抓住她束在浴衣上的衣帶,往反方向一拉,頓時那寬大的浴衣,便由正面分開來。於是一身雪白如脂的皮膚,胸前二座幌動的小山,及陰戶上的一片幽黑的毛叢,便都落在他的眼裡,真是看在眼裡、愛在心裡。慢慢的湊上去,像欣賞古玩般輕輕的在她身上摸索。
「孔先生,百花洞府的規矩是客人至上的,你要怎麼玩都可以,但你可要溫柔點呀!」
百合被他一陣摸索,早已面泛紅暈,嬌聲軟語起來,只看得他口水都快流下來,但動作果然溫柔得多了。
百合對他的撫弄吮吻,事事百依百順,二眼一直瞇瞇的看著他。孔元豐只覺得這個小妞來得特別柔順,每當吻她時,她必將香舌送到自己口中;當摸捏她乳房時,便將胸脯挺起,逗弄她的陰戶,她也乖乖的將二條粉腿分開,扭擺相迎。
像這麼的善解人意,又如此美麗的小姐,他還是第一次遇到,內心不由得沾沾自喜。最後當他將手指向陰戶中一插時,不由微微一驚,低頭向柳眉微皺的百合問道:「百合,妳剛開苞不久吧?」
「嗯!我……我上個月才進來的。」
「妳接過幾次客啦?」
「這是第四次了,可是……」
「唔,怪不得陰戶還這麼緊。」
孔元豐恍然的點點頭,朝懷中的百合仔細的打量幾眼,只見她雖無桃花之美艷,卻也明眉皓齒,神態更是迷人,心中不由暗自替她惋惜,但又不好過份表白,只好輕聲道:「妳放心好啦,我會好好待妳。」
她聽了芳心好甜蜜,可是轉念一想,你待我再好又有何用,待會到了山洞之中還不是聽天由命,想到此不由得搖搖頭道:「謝謝你,請別為我擔心,只要你高興我會處處依你。」
孔元豐更覺得這小妞乖巧得可愛。於是輕輕的伏在她身上,扶起自己六寸有餘、又粗又硬、被慾火燒得像根紅鐵條似的陽具,剛想在她小穴外逗弄一番,等到她淫水溢出時再行插入,誰知她早已將陰戶高高挺起,迎接他的陽具。
他還以為她已浪得忍不住了,不由笑起來隨意將屁股向下一沉,只聽到她哎喲一聲,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。
「妳怎麼啦?」
他擔心的問。
百合急聲的說:「你……你的太大啦,我有點吃不消。」
「我……我的並不大呀,只有六寸多長。」
「我的嗎呀,六寸多還不長,難道六尺多才長,上次我接過二個洋人,他們才不過六寸不到,但沒你硬。」
「啊?妳還接過洋人?」
「不,不是我接的,是洞中抽籤分到的,難道妳不知道?」
「唔……唔,原來如此。」
他嘴中漫應著,卻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裡面還抽什麼籤。
「好啦,我不通啦,你只管動。」
孔元豐這時也忍不住了,便緩緩的抽送起來。百合雖然覺得隱隱作痛,但只好咬緊牙關,強忍著使自己不致呻吟出聲,為了提起他的與趣,反而不時挺陰擺臀的迎合他。
這樣足足抽送了一百多下,孔元豐才覺得被淫水泡得滑潤不少,抽送起來已不再像初時費力,於是便將速度加快不少。她也感到痛苦盡失,陰戶中淫水愈來愈多,尤其他抽送一快,裡面是又麻又酸又癢。
孔元豐愈插愈起勁,將那長大的陽具,在陰戶中左衝右頂、橫衝直撞,只插得她連氣也喘不過來,芳心亂跳、秀眉緊皺、玉齒緊咬、鼻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。看到她這浪模樣,心理覺得好不過癮,插得更加用力。
嬌弱的百合小姐如何經得起他這般的瘋狂,不一刻工夫,突然花心一陣亂跳,一股陰精像排山倒海似的射出,頓覺頭昏眼花,只覺「嗡」的一聲,竟然昏迷過去。
孔元豐雖知身下的人有異,但他正在興頭上,那顧得了許多,依然瘋狂抽送,只插得她穴中的淫水,像水壩決堤般的奔騰而出,隨著陽具的進出,發出噓嘖的聲音。
過了一會她才轉醒過來,又勉強開始挺陰擺臀的應合起來。她感到陽具每頂撞一下,花心部位便一陣酥麻,向外一提,陰道亦覺得酸癢無比,漸漸的她發覺這滋味之美,正是從未有過的快感,其感覺之好、有如登仙,使她不由發出一連串淫浪的呢喃。見她如此浪態,他更加賣命狂插,又抽送了百餘下,她全身一麻,接連打了幾個寒顫,陰戶一陣收,再洩出一股熱流。
孔元豐也被她滾熱的淫液澆得舒服已極,忙將龜頭抵在花心上,陽精也隨之射出,只射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,兩眼直向上翻,多虧孔元豐抱著她嘴對嘴度氣給她,才使她回神過來。
「嗯……太美了……」
她半昏迷的說。
「哼,還美呢,差點把我給嚇壞了。」
她這時才完全清醒過來,想起方才從未有過的浪態,羞得她一頭鑽入他懷中,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二人緊抱著休息良久,突然鈴聲大作,她抬頭對他微笑,用軟巾擦乾淨後,便起身下床,重新著上浴袍,拿出二個黑布製成用於化裝舞會的眼罩,自己帶上一個,將另一個遞給他。朝手中不滿數寸的眼罩看了看,心想憑一張小小的東西,竟將人間的羞恥心全遮起來,真是奇蹟。
百合柔聲說:「洞門已經開啦,我們走吧!」
孔元豐稍帶緊張的一笑,隨百合走出房門。
在昏暗的燈光下,孔元豐擁著百合走過一條長長的通道,到達洞口時早有一雙雙男女相擁而入。他隨著眾人依次走到洞口,見每人都分別將袋中的府幣取出來,知道大概要付買路錢,便也冒充內行急忙取出府幣,隨手抽出百元交給收款的小姐們,心裡暗叫聲「天哪!」又是一百塊。
首先,走到一排排長長的餐桌前,見每個人都紛紛入座,遂也拉著百合坐下,不一會兒,侍女送上一盤與快餐相似的食物,便與百合拿起餐具慢慢吃了起來。
「這盤食物雖然嫌貴了一點,但卻是最有價值的,因為,也只有它是往裡面填的。」
「哈哈,對!對!什麼?……這盤東西也要一百塊?」
「難道你不知道?」
「我……記不得了,時間太久啦。」
「胡說,別的都不重要,唯有這盤飯,你怎麼記不得? 這就是我的性慾原動力呀!」
他這才知道原來裡面含有春藥,怪不得進門就要吃它,當他抬頭一看百合正奇怪的看著他時,本想推搪過去,但又想裡面花樣一定很多,再裝下去也不成,只得厚臉一笑道:「百合,我以前根本就沒來過,請原諒我騙了妳。」
「你和桃花姐姐不是經常出去?」
「可是她就是不肯帶我來這裡。」
百合著急的說:「哎喲!糟了,一定是桃花姐姐愛上你了,今天我帶你來,如果被她知道了……」
「別開玩笑了,她怎麼會愛上我呢?」
「你不知道,如果她不愛你,怎會有錢不賺,陪你在外面亂轉。」
孔元豐聽了不由得愣住了,他突然明白桃花與他多次莫名其妙的衝突,原來可能為了一個字—「愛」。但當他抬頭觸及百合她驚惶的眼光時,便故作輕鬆道:「算了吧,既便是愛也完啦,我早就跟她吵翻了,唔—我現在倒有點愛上妳啦!」
「別吃豆腐啦!」
「真的,我真的有點愛妳哩!」
「你別以為隨便說說就算了,等你逗起我的真情,到時候你再想脫身可不像桃花那樣容易呀!」
百合似真似假的說。
「厲害、厲害。」
「所以最好以後你要玩只管找我,要講愛呀情的,趁早另請高明。」
「好好好,算妳厲害。」
「好啦,看別人都走了,我們快點吃吧!。」
當他皺著眉頭付出一百元後,二人便一面慢慢走,一面由百合將洞中的情形詳細的講給孔元豐聽。
說到刺激處,連帶眼罩的她也不禁俏臉飛紅,聽得他骨頭都酥了,恨不得生個翅膀,先在洞中環飛一圈,開開眼界。
原來這「百花洞府」佔地非常大,據說是數百年前海盜藏身之處,後經百花大王改建,分建成大小洞府一十八個,最小的也有五十坪,最大的竟足有二百餘坪。其中除了最大的百花洞外,都分隔成一格格的小間,各洞都有專門設備供遊客作樂之用。
每洞入口處,都有個像是學校教室般的房間,為值班名花及本洞特養的印度人與淫獸做性交表演助興之用。
自入口算起,前九個洞總稱為前洞,為遊客子夜前行樂之地,到了後半夜,遊客都需齊聚後九洞按照前洞表演者的各種花樣,分別以抽籤派定對像,每夜狂任遊客學著玩,這就是所謂雜交場所,一直狂歡到清晨時分,方才各找回原來伴侶,回原房休息。如果你不想離去,可一直休息到第二天晚上八點,便可接連享受與第一天完全王同的節目,由於節目日日更換,往往使客人經久不厭,在這一住數十天消費幾萬元的亦大有人在。
百合說得正起勁的時候,轉眼第一個山洞已到,當百合帶他隨眾人之後,走進入洞後第一間大房中,早已坐滿了人,大家都靜悄悄的注視著像講台的大床上,床上正有個肌膚雪白,曲線玲瓏的妙齡女子,與一個全身烏黑的印度人,在表演驚人節目。
「快看呀,這是我們這兒的紅姑娘牡丹小姐,她的床功最為出眾。」
百合小姐在他耳邊輕輕的說。二人因進門較晚只好站在最後面伸頭前看,百合小姐倒沒什麼,孔元豐卻看得一顆心差點跳出來。
特丹小姐正騎在印度阿三的身上,因距離較遠且方向不對,所以看清兩人的面貌。只見她在團團搖轉,雪白的肥大屁股,正對著門上秘窗,那印人兩腿生滿了毛,胯間更是黑乎乎的一片。一根粗如手臂的陽具,已全根插進特丹紅嫩的陰戶中。床單之上,已被淫水浸濕了一大片,每當她的屁股提起時,陰戶內鮮紅的嫩肉,必被粗大的陽具翻帶出來,淫水亦隨之涌出。
他何曾見過這等場面,不由被刺激得胯間陽具,從浴袍中竄了出來,正好頂在百合柳腰上,百合低頭一看他那付醜態,笑出聲來,急忙用玉指將它按住,將小嘴伏在孔元豐耳邊道:「沉住氣嘛,好的還在後面呢!」
欣賞足有十來分鐘,二人早已頸酸腿痛,當牡丹正在拼命的狂擺浪叫之時,百合將他一拉道:「我們先到下一站吧,省的伸頸趐腳的。」
他雖捨不得離開,但也不好違背她的意思,遂微笑點頭,撩起她的浴袍在柔滑的尼股上捏了一把,嘻嘻哈哈相擁而出。
沿途百合緊貼在孔元豐身上,軟語輕聲的訴說著數百名花的職務及生活情形。時而看到通道上的情侶們,或因不克高燒的慾火,有的靠在壁上,有的伏在地面,旁若無人的恣情性交,看得二人碰碰心跳,但隔了一會兒當百合冷靜下來,便又會繼續的訴說。
「百花大王」手下目前足有五百卅餘人,當被選入府時,他都分別以各人的愛好及性格,施予一種如美髮、舞技、酒店、專櫃、餐飲服務等專業訓練,這點對「百花大王」而言,與性交的訓練同樣的重要。當訓練終了,即被派到指定的地點,以工作為掩護,開始迎送的生涯,但決不准許私自做黑巿買賣,而大家也不願自降身價,因在外接客,尚無府內的酬金豐厚。
這五百名花每日都有幾十位義務當值,每月輪流一次,再以各人所長或抽籤決定職務。當職名花多在各洞負責表演,本來像這種事情,對她們而言應是毫無問題,但由於洞府之中,一切節目都力求新款刺激,所表演的節目,大多是些令人難以應付的變態事項,雖然事先都服用過各種春藥,但大家仍視為畏途,但迫於情劫只能勉為其難。
但日子長了也漸習慣了,尤其最近百花大王了刺激遊客,將原有的表演節目,都一一列入實際訓練項目之中,在那些舊人方面習以為常,但像剛剛入府的百合之流,不免嚐盡苦頭。
孔元豐聽到這裡,連忙追問究竟是些什麼節目?
但百合小姐只是扭著身子紅著臉不肯說,被追問得實在無法時,只是請他稍忍片刻,到第二洞後,便可逐漸的明瞭,孔元豐無可奈何,只好跟著百合向前走,剛走到第二洞口,百合急急說:「呀,快些進去,已經開始了。」
孔元豐抬頭一看眼前的節目,更令他心驚肉跳,咕的一聲嚥了一下口水,迷糊的問:「這……算什麼呀!」
「這就是本府有名的花樣叫三元及第,唔! 快看,那女人是跟我同一天入府的紫藤小姐,怪可憐的。」
紫藤小姐是位嬌小的女郎,這時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,雙手被反綁在椅腿上,二條雪白的大腿八字分開架在兩端,三個強壯的印度阿三分別玩弄她的口、乳及陰戶。
只見她側著頭,口中含著一根赤黑色的大陽具,不停的吮吻著,因為陽具過大,吻動甚是勉強,有時那印人偶然情動,猛將身子一挺,那紫藤微紅的小臉,馬上就浮現痛苦的表情。
居中的男人用二隻毛手,死命的著她胸前那對微挺的乳峰,不時令她從鼻中發出疼通的呻吟。
第三個男人,正站在紫藤分開的胯間,一根粗壯的陽具,在她嬌小的陰戶中不停的進進出出,發出嘖嘖之聲,有時那人使勁的頂上幾下,必弄得紫藤扭腰擺腎的亂動,等那人猛停下來,又急得她雙腿亂抖,拼命將陽具向上湊合。情態可笑又復可憐。
孔元豐有點不忍心的問:「百合,這是幹嘛呀?」
「唉,男人家喜歡看女人這種要死要活的浪模樣時,叫人有什麼辦法?」
這時紫藤的情況更加狼狽了,全身扭著顫著,鼻中的呻吟愈來愈大,眉頭皺得緊緊的,表現出既痛又渴望的樣子,頓時旁觀孔元豐的慾火,衝動到了頂點,而此時他從食物中所服下的藥物,亦已發作,便禁不住將百合緊緊摟住,雙手在她身上捏弄起來。
「百合,妳也玩過這種玩藝兒嗎?」
「哦! 我前幾天就碰著三個頭鬼子,被弄得幾天來走路都別扭。」
百合幽怨的說。
「虧妳也受得了。」
「受不了有什麼辦法? 何況……這還不算太厲害。」
「啊? 難道還有比這兒再厲害的節目?」
「嗯,從這起一洞比一洞利害,所以呀,我勸你還是忍著點,待全欣賞完畢,再動不遲呀!」
他一聽也對,便將內心的慾火強壓下來,連連點頭道:「對!對! 聽妳的。」
引得百合小姐吃吃的笑得花枝招展。
百合說得一點不錯,一路下去果然愈來愈刺激。到了第三個山洞,正由一位年約廿三四,年齡與桃花相若的女子,同時應戰二名印人。
「百合,這是什麼名堂啊?」
「這叫做二豎為虐,那女人便是本府以這套工夫成名的小雛菊小姐,聽說她後面也有花心哩!」
「哦,怎麼每套功夫都有個文謅謅的名字? 什麼三元及第,二豎為虐,那第一洞的花式叫什麼名字?」
「一元大武。」
「一元大武?」
孔元豐聽得不由一楞,想起牡丹肥大的大屁股,在大家面前東搖西擺的情形,真是名幅其實,不由哈哈大笑。
百合莫名其妙的問:
「你笑啥?」
「我笑這一元大武,起得再貼切不過了。」
「當然囉,本府數百式名,沒一個不貼切,切還用得你說。」
「那妳的拿手工夫叫什麼名堂,說給我聽聽好嗎?」
「呸,我才沒有拿手戲呢! 待會兒你見到桃花那手功夫,保險使你著迷。」
「啊!桃花今天也在。」
「怎麼不在,今天她當值嘛!」
孔元豐下意識嚥了口口水,懦懦的說不出話來,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,只覺得一聽到桃花在,頓覺全身都不自在,他明知自己與桃花相處的雖然不錯,但總不致有什麼真實感情可言。
為什麼會這樣不自在呢?也許是經百合小姐點醒後,想起桃花對自己那份超出名花對客人的情感時,不禁心中對她生出內疚之感。
路長情更長3
當他含含糊糊的隨著百合小姐進入第四洞府,才被一片淫浪的呼叫聲驚醒過來。
只見四張特製的椅子上,分別綁著四名美貌的女子,各個都生得肌膚晶瑩,面容姣好,但這時中間一名健美的印人,輪流插弄,四面浪語如珠,淫水橫流遍野……
「哇,真是四面楚歌。」
「對,這場名稱正是四面楚歌,唔,看不出你倒滿內行的。」
「哈哈,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,我倒有點奇怪,那一個男人再是強壯,怎能將4個女人整得如此淫浪呢?」
「那有啥稀奇,還是是春藥的效力。」
一提起春藥,孔元豐不由下意識的往下朝自己看了一眼,這一看之下不禁暗然心驚,原來這時的陽具連他都快不認識,竟比平日粗壯將近一倍,龜頭閃閃發光,亮得幾可照見人影。
他得意的朝百合看了一眼,只見她這時亦已情慾滿面、春上眉梢。
孔元豐從後面輕輕撩起她的浴袍,一隻手在她屁股上捏來捏去,捏得她不停的亂扭,當手順著股溝向前溜時,百合不閃不躲,僅嗯嗯連聲,且將大腿高高舉起,方便他的手指順利滑進她的陰戶。
手指不斷裡外挖弄,挖得百合直打寒顫,一陣內緊淫水一洩如注,弄得孔元豐全手盡濕。
「哎喲! 孔……我有點站不住了。」
百合緊閉媚眼,吐氣如蘭的說。
「我們出去插插好嗎?」
「嗯! 好!」
百合應聲著,嬌軀整個靠在孔元豐的懷中。
他得意一笑,舒臂輕輕將她抱起,轉身出了山洞,就將她臥放在出離洞口不滿十尺的水泥地上。百合仰身躺在地上瞇著眼睛看他,只見他含笑的蹲下身,不由心跳加速,恨不得被他插死才過癮。
孔元豐拉開她的浴袍,那雪白的雙乳,與美妙細柔茸茸香草間一道嫣紅小溪,真是相映成輝,使他愈看愈愛。
他忙分開她的雙腿,先在淫水上拂弄一會,直等到她的神智被慾火燒得迷糊,拼命挺陰相交之時,才伏到她身上。
冷冰冰的水泥地己被二團慾火燒得暖烘烘的,與溫床無異了。當他的陽具在百合陰戶中緩緩抽送起來時,百合的小嘴,就像打開了收音機的開關一樣,淫浪的呼叫隨之散播開來。於是第四洞的四面楚歌很快的就變成五面楚歌了。
二人接連抽送足足十數分鐘,百合便一陣抖顫,陰精猛的洩出,流得遍地都是,孔元豐也死命亂衝之下,亦感到淫情酣暢的跟著射出精來。
一陣鼓掌叫好之聲,把二個舒暢疲倦的人兒嚇了一跳,四顧一看,只見四周竟有十多位觀眾為他們喝采。只羞得百合轉身捲伏在地上,大家看了笑得更加利害,連孔元豐也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原來百合雪白肥大的屁股上,淫水合著泥土沾得滿滿的,己經變成黑糊糊一片。
笑聲漸漸散去,孔元豐拉起捲伏在地上的百合,好言安慰一番,才使她轉羞為喜,相偎直向第五洞走去。
第五洞的節目,乍看似乎沒有前幾洞來得狂熱,但卻別具風味,甚至更能引人入勝。
孔元豐放眼望去,便覺得那四肢被緊綁在床上的女子,雖然與眾人一樣面帶眼罩,但輪廓卻非常熟悉,當她扭擺時,屁股上竟有點紅痣,閃露在孔元豐的視線,他才知道那女人是昨宵方別的桃花小姐。
這時的桃花如同一個肉元寶一般,二腿朝天的被人緊綁在床上,由於肥大的屁股下面,已被人用枕頭高高墊起,顯得她原本豐滿的陰戶更加突出,二片鮮紅的大陰唇裂得開開的,當中溢出了汨汨淫水,尤其陰溝末的小屁眼,被淫水弄得輕輕翕動。二條曲高的大腿,在空中不住的顫抖,顯然她己被弄得慾念高燒至極點了。
但一旁嬉嬉笑的印度黑鬼卻像位琴師,手中僅將一支長約三寸的小毛刷,在桃花每個性感部位挑逗著,動作非常斯文。
不管桃花小姐如何軟語哀求,請他用力的挖幾下,而他卻像沒聽見,直到後來她什麼淫浪低賤的話都說盡了,甚至大哭大叫的哀求著,仍未能打動他的心腸,動作之斯文始終如一。
於是,桃花小姐就在這種欲求不滿的情況下,幾乎將她的淫水與眼淚都給流乾了。
百合伏在孔元豐的耳邊說:
「這下你該知道桃花姐姐的拿手功夫了吧!」
孔元豐感嘆的說:「嘆,怎麼會給她弄這種要命的節目。」
對桃花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,使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,不知是憐惜還是厭惡,總之他再也不願意繼續看下去,遂拉著百合輕輕走出。
「府中每個節目的安排都費盡心思,但大多採人之所長,據說桃花姐姐在性交時的淫聲浪語最是動聽,為全府數百花之冠,所以這五內如焚的節目,對她來說正是恰到好處。」
「五內如焚?」
「對呀,這節目就叫五內如焚。」
他幾乎被這怪名逗得大笑起來,不由暗叫一聲蒼天,心中對百花大王的鬼門道,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百合見他半天沒言語,忍不住說:「你為什麼不等終就往外跑,可是起了醋酸作用啦?」
「醋……醋酸作用?別開玩笑了。」
他嘴上雖推個乾淨,但內心卻起了個人疑團,因為究竟是否為了醋酸作用而離開,連他自己也分不清,只知道看上去怪不舒服而己。
「又要抽稅了。」
二人走近第六洞門前,百合拉了孔元豐一把,低聲靠訴他。
「又是什麼花樣兒?」
百合說著小嘴朝左角一呶,孔元豐順著望去,竟有一張剛剛貼出的大佈告,走上前看了個詳細。
原來第六洞府乃專為外界婦女名流所設,凡品貌出眾的婦界名流,因生活窮困或一時周轉不靈,都可來洞府申請打野食,由洞府約定各種條件及節目,但以每人絕不超過二次為限。
今天適為本港名流「玫瑰夫人」坐鎮。
玫瑰夫人文君新寡,其夫生前纏綿病榻數載,舉債甚鉅。至其夫去逝後,弄得她不僅生計無著,且須負責清理債務,正在走頭無路之時,適有友人深知「百花洞府」之事,便向她提出了建議,勸玫瑰夫人前來百花洞府找些外快,免得終日柴米無著。
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情形下,她只好念悲忍恥來到洞府,偷渡這一夜洞府定名為「六親不認」的生涯。
但玫瑰夫人卻有三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條件。
一、每人以十分鐘為限,謝絕加時或重臨。
二、可任意撫摸吮吻任何地方,但絕對不許真個消魂。
三、洞內盡可卿卿我我,出洞重逢則兩不相識。
以上三條已受百花大王保證,後面並有百花大王親筆請求一款,那是有關玫瑰夫人之事,請勿傳於洞外,以保玫瑰夫人的名聲,凡違背者本洞府將終其生不再予以接待云云。
這時,已看到前面排了好幾人,等候依次而入,也看到有人悵然若失的從裡面走出來。
孔元豐幾年前即已久仰玫瑰夫人美艷之名,數年前種種救災運動,或是大廈峻工啟用時的剪彩,無不請玫瑰夫人主持,真是出盡了風頭,那時如孔元豐等愛美的青年,風聞有玫瑰夫人主持的活動,既使天寒路遠也要趕去看,那怕站在人叢後遙遙看上一眼也甘心。
沒想到幾年後的今天,只要付出五百元代價即可任意撫摸吮吻十分鐘之久,好色如他者豈肯放過這大好時機,真恨不得擠到眾人之前,早一分鐘將玫瑰夫人擁入懷中,盡情捏弄她十分鐘才稱心。
「喂,快點去排隊吧!」
百合不知何時已站在孔元豐的背後,出聲提醒他。
「哦……」
百合白他一眼道:「別裝腔啦,快去吧。」
孔元豐笑迷迷的說:「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胃口。」
「啊?沒胃口?」
「嗯!」
「好!我們打道往第七洞府。」
百合說著拉著他便走,可是孔元豐卻像生了根似的,動也不動。
「嘻嘻,怎麼不走啦?你不是沒胃口?」
「唔……不過……見識一下也好。」
這一來,只笑得百合直不起腰來,連眼淚都笑出來了,孔元豐也老著臉皮陪她笑了一陣,才喘著氣問她道:「那麼妳在那兒等我呢?百合。」
「我……這在這兒等你,快去吧,嘻……」
於是他飛也似的奔到洞口,大方的付過一張五百元府幣,便與眾人一樣排在洞外等候輪番。
這時他只幻想對付玫瑰夫人的辦法,他想在十分鐘之內,一定要令那高貴的夫人,在他十指之下洩身臣服。
當眾人依次入而復出,離入洞只有二人之隔時,突然前面一位中年紳士,回身輕語道:「奇怪,為什麼這麼多人出洞時,臉上的神情各個都是惘然若失,從沒見到一個帶笑而出,難道這是一個騙局?」
「騙局?」
他想到那張五百元大鈔,幾乎跳起來。
「可是百花大王做事,一向嚴守信諾啊,怎麼……不會絕不會。」
那紳士自言自語的說。
講到這裡,二人就不再交談了,不約而同的注目在出洞人臉上,一個人二眼發直,呆頭呆腦的出來了,二人不禁相對交換了驚奇的眼色。
十分鐘後,又一個人充滿失望的出來了。當那紳士舉步入洞前,回首對他說:「遲進一步,注意我出洞時的話。」
又十分鐘後,那紳士跟其他人一樣的走出來,當他走到孔元豐面前時,苦笑搖頭自語道:「好厲害的角色。」
孔元豐急急的問:「究竟怎麼回事啊?」
「啊,記住,進門只管動手,千萬別中了拖延時間之計。」
說完搖頭而去,邊走邊念道:「媽的,好厲害的角色。」
當孔元豐急步而入,抬眼一望,不禁令他一呆,只見那高貴美艷無比的玫瑰夫人,毫無他想像中的狼狽之態,竟巧笑倩兮,安穩端莊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面,不但滿頭秀髮,像剛加梳洗一般,連那緊包豐滿胴體的旗袍上,也一絲皺紋都沒有。
孔元豐將眼前的景況,與那中年紳士的話稍一對證,肚子裡雪亮,情知她必是利用高貴氣質,及高明的口才,或足以令人同情的表情,將短促的十分鐘拖過,所以直到現在,雖已歷經十數人,卻尚無一人觸及她一根汗毛,否則她儀態豈會如此從容不迫。
「先生請坐。」
她玫瑰夫人含笑伸手指向對面的沙發上。
孔元豐暗自冷笑一聲,肚子中連連打了幾轉,終於打定主意,包括破釜沉舟的決心,昂然朝她走去,越過她指定的座位,一屁股坐在她身邊,舒臂一抱,那高貴的玫瑰夫人便落入他懷中。
她被孔元豐的意外行動驚的手忙腳亂,忙道:「先……先生,您……先停停手,求您……」
「妳講妳的,我動我的,十分鐘的時間一閃即過,不要辜負這千金一刻的好時光啊。」
突然,噗的一聲,眼見那條乳罩,落在二人腳下,把個高貴的玫瑰夫人驚得尖叫一聲,雙手剛想將乳罩撈住,就在這一瞬間,高挺滑潤的雙峰,已被他抓住大捏大揉起來。
「唉喲……您……放手……我…」
急得她連連嬌呼,卻講不出所以然來。
「放心,我絕不越出妳條件一步,但妳若這樣推推搪搪浪費我的時間,我可要動粗啦!」
「我……我不要賺這錢啦,您……請出吧!」
「晚了,從下個開始吧!」
「你……哎喲……你倒輕點,痛死我啦!」
「這倒可以商量,只要妳不亂動。」
「唉……我好命苦呀!」
說到這裡,竟嬌聲哀啼起來。
孔元豐數年來混跡花叢,一向無堅不摧、所向披靡,常自許為多情種子,對女人之眼淚,早已見得太多了,心想:如果這就是你的第二個法寶,妳又用錯地方啦!
他趁玫瑰夫人掩面嬌啼之時,隻手向下一滑,穿過三角褲腰口,一直探到暖烘烘的陰戶上。
就在玫瑰夫人張大了她的小嘴,稍稍一楞之際,孔元豐的手指,己開始在她的陰核上活動了,當她再想掙扎之時,早已被那高明的指法,拂弄得混身酸軟無力了。
「唉,你……真是我命中的魔鬼。」
她顫聲嘆息像認了命似的閉上眼,任他輕薄起來。
孔元豐見這美麗絕倫的貴夫人,竟是個全東方型的宿命論者,不禁得意的一笑,因為他自信對這種女人最有辦法不過,只見他低頭溫柔的輕輕的吻在她紅潤的小嘴上道:「這也許是我倆的緣份吧,我今天被朋友拉來就碰上妳,這豈非老天有意安排,何況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地方。」
「唔……我……我也是第一次呀…」
「我對妳的身世非常的同情。」
「唉!」
「我雖不是什麼有辦法的人,但對一般女人卻絕看不上,但我對妳的鍾情,早在十年前你未婚時就開始了。」
「啊!」
「所以今天雖然只有十分鐘,我也要心感上蒼對我眷顧的安排。」
「唉,你…你貴姓呀?」
「敝姓孔,希望今後仍有機會碰見妳。」
「唔……哎喲……輕點……可是以後我再也不會來了。」
「只要我們緣份未了,將來總會碰上的,嗯,妳把二腿張開一點,省得將妳弄痛。」
果然她非常聽話的將二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分得大開,再也不抗拒,任憑他撫摸。孔元豐以最輕巧的手法,僅僅用去不滿三分鐘的時間,就將玫瑰夫人弄得淫水外流,輕聲浪哼了。
孔元豐輕薄的問:「妳覺得怎麼樣?」
「啊…我…我癢…」
「我不是正在給妳搔嗎?」
「我……我…我是說……裡面。」
「喔待我看看。」
孔元豐強忍著笑,手指向下一滑,滋的一聲,將食中二指並進,全根插入淫水泛濫的陰戶。
玫瑰夫人緊張得全身直抖,小嘴不禁發出一聲呼,狹小陰道四壁緊緊將二指包住,暖烘烘滑潤潤,使孔元豐樂到骨子裡去了,他真想不結婚數年的玫瑰夫人,陰戶竟如此狹小美妙。
真想靜靜享受這可遇不可求的溫馨,但一看時限已過了一半,吃驚之下忙不迭的迅速挖弄起來
玫瑰夫人被他一陣挖弄,只覺得混身是酸、麻、痛、癢、酥五味俱來,忍不住洩出一連串的淫浪呻吟,把陰戶向上用力直挺,碩大的屁股也隨著他手指的活動,一圈一圈的扭擺的團團直轉,形態即狂又熱,那還有貴婦風範。
「這樣好點吧?」
玫瑰夫人這時那還說得出話,心中不禁罵這冤家不知真呆還是假呆,你看情形還不知道嗎?難道還要我贊你幾句不成? 本想來個相應不理,但又怕他不高興,只好將粉首連連亂點。
孔元豐見狀更是得意,尤其她那種騷到骨子裡的媚勁,恐怕百花洞府以浪聲淫語著稱的桃花小姐也要甘拜下風。
他在得意下索性將四指一並,滋的一聲整個強塞進去,將那狹小的陰戶塞得高高鼓起,好像剛剛出籠的包子一樣。可是雖然藉淫水滑勢將四指塞入,但終因陰戶過狹,不但痛得她嬌聲呼疼,且活動起來也較費勁。
他四指塞入豈肯輕易退出,無法像前時任意挖弄,竟將四指一緊,頓時變成尖錐,一轉一轉的鑽弄起來。
雖然她不斷顫聲呼疼,但他毫不理會,只是悶著頭向裡錐,將她的狹小陰戶弄得四面翻出,幾乎不成人形。錐形漸漸深入,孔元豐終於感到他中指的尖端,已觸及她的花心了,便不再前進,只將中指緊抵花心,一左一右轉動不停。
玫瑰夫人雖非初經人道,但卻也從未被人如此作弄過,經過一陣像開苞似的疼痛,終於苦盡甘來,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,促使著她把陰戶瘋狂扭擺,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正在做什麼。
轉瞬之間,玫瑰夫人便忍耐不住了,猛將陰戶高高挺起,一股濃熱的陰精像排山倒海似的洩了出來。當他將手指拔出時,那股濃精亦隨之整個噴在三角褲上,將那三角褲弄得濕淋淋的,像剛由水中撈出來的一樣。他高興得合不上嘴,對自己僅用8分鐘時間的成績,感到非常滿意。
他將懷中嬌羞滿面的玫瑰夫人扶正後,把沾滿淫水的手掌狠狠在那套高價沙發上抹了一陣,站起身來舉步欲出。
「孔 孔先生,我…我…」
「有什麼只管說,時間已經快到啦!」
孔元豐奇怪的看著惶惶不安的她,柔聲說。
「我叫趙瑤穎,我……住在…」
「唔,這些我都知道,妳北平路的住所我也知道。」
「我……我想請教孔先生大名?」
孔元豐不由一楞,猜不透她為何想知道自己姓名,心想難道看上我啦?唔!不對不對,她八成是要報仇吧!
「唔,我叫孔富之,富貴的富,之乎也者的之。」
他說罷心中好不得意,忍不住微微笑起來。
「孔先生,我想……我想……」
「唉!有話快說呀,時間就要到了。」
「我……想請你將眼罩取下,叫我看上一眼。」
哦! 果然她是想報仇,若不然要認我的臉幹嘛?彭元豐正在猶豫間,趙瑤穎已將旗袍穿好,筆直站在他面前不滿二公尺處,這時她滿頭青絲早已亂成一片,小腿上仍不斷流出淫精浪水,形態狼狽到了極點,雙眼正不安的凝視著他,紅暈的的俏臉泛起一企求的神色。
孔元豐見她可憐兮兮的神態,心中非常不忍,遂將牙關一咬,她若要報仇也認啦,便迅速將面罩取下,給她看了個仔細。
突然,她臉上浮現絲絲感傷,猛然將頭垂下,將襟下一塊小手巾取下,在鼻頭上擦幾下,重又昂首悲切的說:「孔先生,如果真如你所說的,我們之間是有緣的話,希望能夠再遇見你。」
「好!香港是個小地方,相信不難再見的。」
報時鈴突然大作,他剛想轉身,她猛然上前摟住他,在他那呆呆的臉上飛過一吻,沒等他轉過神來,早已穿洞而去。
孔元豐呆呆的走出洞口,外邊早已亂成一團,直吵了很久,等收款人將款箱打開表示要退款,大家才靜下來。當他跟隨眾人無精打采的移步而出時,忽然一人沒好氣的將一張五百元府幣塞在他手上,他舉起手掌,看著那張府幣,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,他真想笑,但就是笑不出來
百合好寄的盯著他問:「怎麼搞的,那六親不怎麼溜啦?」
「不知道。」
「你不知道誰知道?八成是你把她整慘啦,所以……」
「別胡說了,我不過是把她的底牌拆穿了。」
「什麼底牌?」
「喔,她……根本就是騙子。」
「她是騙子?」
「嗯,不信妳去問問比我先進洞的人,那一位沾到她身上一根毛?」
「啊?我…我不信,那十多人難道是大頭不成?五百塊也不是小數目,何況她又那麼美。」
「甚玄妙之處,就在那十分鐘之上,而且不準加時或復回,妙、妙,想得真妙。」
孔元豐事後回想,覺得那女人聰明得可愛,忍不住連連讚嘆。
「你在說什麼呀,十分鐘有何妙處,你只要把握時間,再正經的女人,十分鐘裡也被挖出精。」
「可是她根本就不會叫你動手的,你一進去就被她高貴風範氣質給迷惑住了,她請你往對面沙發一坐,只要二人一對口講上話了,十分鐘的時間還不是轉眼即過,當你警覺時限時,鈴聲已響了,即使你恨得牙根發麻,也奈何不了她了,因為你根本沒機會再進去,那是百花大王向她保證的。」
「哦……」
「哈哈…..」
「哈…..
二人大笑一陣,已快到第七洞口了。
只見遠離洞口處,十多人聚在一塊,正在高談闊論六親不認的事。
「媽的,花了五百元,她只給我看了半個相。」
「她是不是說你印堂發黑,大禍將至?」
「是啊!」
「她是不是講你不是遭受意外,也要大病一場?」
「是啊!」
「她是不是稍一皺眉,告訴你或可解救?」
「是啊!」
「於是你請她指點你一條明路,是嗎?」
「是啊!」
「於是她告訴你破財或可消災,是嗎?」
「是啊!」
「於是她抬頭一望時鐘,含笑告訴你,今天你已破鈔五百,災禍全免了,是嗎?」
「是啊!」
「這時你有點明白啦,知道自己受騙了,剛想撈點老本,可是事有不巧,限時鈴響了…」
「是啊,可…是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,好像親眼見到一樣。」
「她媽的!跟老子的一字不差!」
談到這裡,幾十人哄堂大笑,孔元豐也受不住,噗吃一聲笑了出來。他搖搖頭,拉起笑得直不起腰的百合,穿過眾人,進了第七洞。
但剛剛跨進洞口,便不由將濃眉緊皺朝百合問:「這算什麼名堂?」
「七竅生煙。」
「什麼七竅生煙,這簡宜是作弄人。」
「嗯!差不多。」
「難道這節目也要請專門拿手的小姐?」
「非也,這節目一向叫新人表演,因新入洞的小姐多為良家婦女,對性的需求往往只能達到府中的最低標準,所以要藉這個節目,來改變他們的個性,要她們知道對性的渴望。」
「喔……那麼妳也登過台啦?」
「我……足足在這兒受了半個月的罪。」
「哈……」
「你……敢笑我!」
「好,不敢,不敢。」
他說著,轉頭朝床上望去。只見洞內擺著十幾張硬板床,靠門三張床上,各躺著一個美艷的女子,每個人四肢、頭頸及腰部,都被緊緊的綁在床上,全身如同大字形,絲毫不能移動。
每張床前站著一個印人,弓著身體將生滿鬍鬚及大嘴,及毛絨絨的雙手,不停地在女人混身吮吻捏摸,有幾乎將整個乳房含在嘴內,有時用手指死命唸著,原本鮮紅可愛的乳頭,弄得變成紫黑色。
更糟的是那美艷雪白的肌膚上,留滿了青一塊、紫一塊的,使那些女子發出痛苦的呻吟,嘴中傾訴著動人心弦的哀求之聲,但是請求他們輕點或住手,而是求他們狠狠在她們陰戶上挖幾把,咬幾下或打幾掌,原來那些印人雖摸遍了全身,唯對那美妙的陰戶則不加理會。
於是三個美艷女人,六隻大眼睛及三只美妙陰戶,都含著汪汪淚水,一致發出企盼、渴望的光芒。
淫呼浪喊、痛叫哀鳴,把整個洞室弄得像人間地獄,使人慘不忍聞,但每人卻是腳生了根似的,一口一口的吞著口水,張著大眼細心觀賞,甚至比前幾洞還來得夠味。
有位熱心客人高聲喊道:「黑先生,看她們怪可憐的,給她們挖挖算了。」
但那印人的嘴好像捨不得離開高挺的乳房片,刻只舉起他的黑手掌,輕輕擺了幾擺。弄得那熱心客人,頸子一縮雙手一擺,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,惹得眾人一陣大笑。
「百合,這種洋罪她們得受多久?」
「四個小時。」
「啊? 我的天,要那麼久。」
「時光如流水,短短的四個小時,轉眼即逝啊!嘻嘻。」
「那麼四個小時後呢?」
「好好給她們插一頓,叫她們痛痛快快的出個三五次的,睡上一覺後,保證她們馬上容光煥發,痛苦盡失。」
「唔,究竟是曾身歷其境的人才這麼了解。」
「哼,不來了,你又取笑人家了。」
她說著,把身子拼命扭著不依。
「好啦,快別發騷了,我問妳,下個節目是什麼?」
「不告訴你。」
「妳不講我也知道。」
「你….你亂蓋,要不講出來聽聽。」
「嘻嘻,又不是梁山伯與祝英台,那來的八拜之交,嘻……」
「不是八拜之交?」
「當然不是啦。」
「那麼是什麼?」
「八方風雨啊……又受你騙啦,你壞死啦,總是繞著圈子套人家。」
「唉,妳這女孩子真不講理,我光明正大的問妳,妳自己要講,怎能說我騙妳?」
「好好好,算我輸你。」
「那麼走吧!」
「去那裡?」
「八方風雨呀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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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第八洞中早已擠得人山人海了,由此可見這場表演節目一定非常的精彩。孔元豐緊拉著百合小姐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去,但二人已累得汗流浹背了。
孔元豐埋怨著說:「唉,這八方風雨先流到我們身上來了。」
「先別埋怨好不好,等你看了不滿意時再說也不遲啊!」
「好像對這場八方風雨很具信心似的。」
「這是經驗之談,快看吧,等會第九洞更精彩哩!」
他抬眼望去場內竟空空如也,不由奇怪問:「怎麼沒人哪?」
「等一下嘛,這八方風雨每晚表演二場,第一場九點,第二場十點半,這正是第二場的時間。」
「這八方風雨是什麼玩意兒?先講來聽聽吧!」
「這還用問,當然是一女對八男啦。」
「天哪,一個女人怎能同時對八個男人?」
「普通人當然辦不到,府中只有水仙、鳳仙二位姐妹才有此功夫,所以每次都由她們分別表演一場。」
過了一盞茶的時間,突然前面人聲騷動,孔元豐朝場中一看,只見八名健壯的印人依次而入,各各陽具高豎。
跟著,一位美若天仙的豐滿女郎,赤身含羞走入八人中。
「百合,她是水仙還是鳳仙?」
「頭髮長的是鳳仙,短的是水仙。」
「哦,這是水仙。」
這時只見一個印人,先行仰臥在一張寬大得驚人的床沿上,接著水仙也被人扶到床上。她伸手扶住那高翹亂跳的陽具,伏下去舐吮幾下,便起身跨在那人胯間,將塗滿了口水,紅的發光的大龜頭,對正自己的小屁眼,粉臉一皺,滋地一聲整根陽具就插進去了。
「怎麼那麼大的東西,從小屁眼插進去,她竟哼也不哼,難道她一點都不痛嗎?」
他低頭向百合問。
「慣了就不痛了。」
「喔,又是經驗之談。」
「呸!」
百合啐了他一口,便轉過身不再理他。
他一笑便再向場子中看去,這時水仙小姐已與那印人相疊仰臥在床舖上,第二個男人便將陽具以正交的姿式,插進她的陰戶,與她面對面的伏在她的身上,第三個男人先將口水塗在自己的陽具上,便站在床邊,將陽具對準第二個男人陽具的根部,向裡硬插,那粗大的陽具,便沿著第二個人的陽具,並著進入陰戶,如此一來,水仙那艷麗的陰戶,頓時被兩根大陽具給塞得滿滿的,四周的陰肉幾乎漲裂開來。
第四個男人騰身上床,在水仙面部蹲伏下,陽具的大龜頭一下便被水仙吃進小嘴內。
床下的四個男人,便在這時同時登床,兩人居左,兩人居右,陽具相接,四腿交叉並臥在水仙身邊,她伸出一雙玉手,一邊各握兩支陽具,便上下套弄起來,小嘴也開始一含一吐的吮動著。
她這一動,站在床下的男人也就抽送起來,由於他抽送之間,陽具不但能令水仙過癮,因不時與第二號男人陽具相磨,使他也同享與自己抽送般的快感。
上面的人一動,水仙當然難免順勢扭陰擺臀,那第一根插在她屁眼的陽具,也藉力進進出出,與上面兩人同時快活。
因表演者的行動都受到彼此牽制,這場表演看起來遠無別場生動,但一女同交八男的場面超乎常人想像,因此也是非比尋常。
同時,這八個男人都有種共同的感受,就是比與處女性交,來得更具快感,因為屁眼及櫻口狹小不說,既便水仙的陰戶再寬大,經二根大陽具同時插在裡面,也狹小的可憐。
至於她訓練有素的玉手更是寬狹自如,所以不一刻工夫,那八個男人便前後洩精,而水仙早已不知丟了幾次。
最有趣的,卻是當那八個男人紛紛退場後,水仙小姐軟綿綿的爬下床時,小嘴、陰戶、屁眼,三處同時流出陽精,形態相當狼狽,待她舉手想要擦去嘴角精液時,卻反而抹得滿臉都是,這是因為她的雙手早已沾滿四位手交印人的濃精了。
孔元豐還看得津津有味時,百合拉了他一把,急急的說:「喂,快去佔位。」
「佔什麼位?」
「快,第九洞。」
就在他們剛剛奔出洞口,裡面數百觀眾一哄而散,紛紛外闖,百合急忙將孔元豐一拉,拼命帶頭跑,弄得孔元豐莫名其妙,本想問個詳細,但當他聽到後面的跑步聲,如萬馬奔騰般,心中不由一驚,暗想難道第九洞的節目竟然引人至此,當他們跑進第九洞時,裡面尚無一人,選到第一排居中的位置坐定,百合正依在他懷中喘息之時,後面的人就像潮水般擠了進來,轉眼間不但座位全滿,連過道上都站了人。
孔元豐感到十分奇怪,雖知百合還在喘氣,但是仍忍不住的問出口來:「百合,究竟是什麼節目能這般吸引人?」
「九……九死……九死一生。」
「九死一生?」
「嗯!」
「好聳動人的名詞啊!」
「節……節目跟名字一……一樣引人發狂。」
「我絕對相信你的話。」
百合被他過份信任的話,說得一楞,凝視他一會兒,含笑問道:「為什麼你竟然這般相信我?」
「哈哈,因為你上次給我了信心。」
「那次啊?」
「八方風雨。」
「喔……」
「這一場可是一個對九個?」
「只有一個女的。」
「男的呢?」
「一個也沒有。」
「那……那有啥看頭?」
「哼……」
「百合,妳別賣關子了,乾脆講個清楚算啦,我們現在的外交關係不是滿不錯的嗎?」
「哎呀,你講得讓我有點心動了。」
「那就快點說吧。」
「你忙啥,時間還早呢!」
「怎麼還早? 這場九死一生要幾點鐘開場啊?」
「十一點半!」
「那麼晚?」
「早開場有什麼用,這是前洞最後一個節目了,後洞大門到了子夜才開,早演完還是要等門。
「有理、有理。」
這時觀眾愈來愈多,每個角落都站滿了人,而外面還有很多人拼命向裡擠,轉眼間連站的地方都找不到了。
突然有人發動將女伴抱在腿上,變成疊坐形態,由於這種坐法,即可節省坐位,又可享玉女投懷的滋味,頓時疊坐風氣大起,不久四周的女子便大多上了架了。
百合四顧後向著孔元豐羞笑說:「看樣子又要便宜你啦!」
「唔……我也只好消受了。」
百合聞言,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逗了他一個迷人的嬌態,起身投入他的懷抱中。
孔元豐驚叫道:「哎呀,不對!」
「怎麼啦?」
百合急忙跳起,莫名其妙的看著他。
「小姐,妳這樣坐法不對啊!」
「那要怎樣坐才合適。」
正在這時,讓出的鄰座正好有位健壯的男士入座,但見他笑嘻嘻的分開袍角,一根粗大的陽具高挺在胯間,同來的小姐先伏下粉首,張開小嘴將陽具吮舐一陣,便挺身將浴袍從下面撩起,將一個雪白屁股翹高,雙手將肥大臀肉一分,陰戶對著陽具一套,滋的一聲,安安穩穩的坐在那男人胯間。
孔元豐裂嘴看著她,百合小姐這時正張著小嘴站在他身前,二眼直直的楞在那兒。
「百合,妳也來試試看。」
「呀,但……你的那麼大……。」
「試試看吧,不行再起來好啦!」
百合像受了委屈似的,苦著臉向四周看了一圈,才慢慢的蹲在孔元豐的腿前,持著他的大陽具吮吻了半天,幾乎將滿嘴的口水都吐在上面,才轉身趐高屁股用力的撥開臀肉,試著向下坐去。
直坐了半晌,才勉強插進個龜頭,大部分的陽具仍在外面。
「哎……呀……恐怕……進不去啦!」
「別怕呀,用力一坐不就結了,方才插起來不是挺合適的嗎?」
「方才是躺著的啊!」
「還不是一樣,又沒換東西。」
「你不知道呀,坐著比躺著緊得多。」
「那讓我來幫妳忙。」
「不要,你別動,讓我自己……哎呀……痛死我啦….」
百合聽說他要幫忙,即知事情不妙,正在推拒間,猛覺一腳力量,把自己的身子向下拉,頓時身形一沉,感覺陰戶幾乎漲裂。
「別大驚小怪好不好,你看人家都在注意呢!」
百合環顧四周,果然幾十個笑臉都在奇異的裂嘴,羞得她將粉臉一縮,默默的依在他懷中不敢出聲。
「怎麼樣?很光彩吧?」
「都是你害人家出醜!」
「我幾時害妳來著?還不是妳自己要引頸高歌。」
「人家痛呀!」
「唔……我好開心呀!」
「你……開什麼心?」
「在百花洞府,居然被我找到一個處女,怎不令人開心,哈…..」
「你……又來冤人家,不來啦,不來啦!」
說著竟扭起腰身,磨著孔元豐不依起來,逗得孔元豐愈笑愈厲害,她也愈扭愈厲害。
二人吱吱咯咯的鬧了幾分鐘,當孔元豐已經將豆腐吃到飽,想把話轉回來,讓她不要太難堪,誰知百合這時已是嬌喘噓噓,緊閉媚眼、口兒大開,將細腰豐臀拼命扭,愈扭愈有勁,不時從小嘴洩出幾句淫浪的呢喃,更把孔元豐聽得魂魄出竅、神骨全消。
他沒想到原本對性交淡然的百合,竟然被幾句打情罵俏的玩笑挑起了慾火,這時見她將浴袍拉得高過腰身,雪白豐滿的屁股在自己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擺,看起來又好笑又刺激,粗壯的陽具,被這裡的種種激情異色催得一直高挺如鐵,經她一陣套弄,只覺有股說不出來的舒爽。
孔元豐伸出雙手,貪婪的在她擺動的屁股上摸了幾把,將她纏腰的袍帶拉開,十指緊緊握住那一對隨著百合扭擺之勢,不停跳動的乳峰,在手中開始揉捏撫弄起來。如此一來,百合輕微的呻吟,頓時提高了幾成,幾乎將四周的觀察都驚動了。
不久大家被他們的動作弄起慾火高漲,紛紛如法泡製,轉眼間,便將整個洞府弄得歡聲四起,春色無邊了。孔元豐抬頭四望,不由得被這場大合奏弄得目瞪口呆,使得手上的動作放寬了不少。
忽然聽到百合急急叫道:「哎呀……你……你的手別停。」
顯然百合這時已達緊要關頭,所以孔元豐手上勁道一鬆,讓她全身感到空洞洞的,不由得她覺得心急。
孔元豐被她一叫才又回過神來,忍不住吃吃一笑,雙手又狠狠的揉弄起來,像是飯館大師傅捏麵團般,幾乎將吃奶的勁都使出來,把百合捏得痛中帶麻、麻中帶酸、酸內含癢,十分的受用。
百合雖是風塵之首百花洞府的數百名花之一,但究竟入洞府不久,且天生陰戶緊小,怎經得起他那粗大陽具打了如此之久,再加上他的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,不由接連打了幾個冷顫,全身一陣抖顫、花心一開,陰精滾滾洩出,只洩得她心兒狂跳、全身鬆軟,又跟上次一樣的失神倒在他懷中。
孔元豐被她的熱精一澆,往上猛頂一番,也跟著噴出熱精來,當百合身子軟癱在他身上時,不禁吹了一驚,忙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陣輕撫,才聽到她微微的嘆出一口氣來,含含糊糊的囈語著:「啊……太美了……實在是太舒服了。
聽得孔元豐既好氣又好笑,心想我在這兒替她擔心了半天,她卻依然沉迷在高潮餘韻的美夢中。
這時,洞內的風雨之聲,在大家一陣瘋狂紛紛洩身之後,也漸漸的停歇下來。
「喂,海棠,我下身黏兮兮的,怎麼辦哪?」
緊靠孔元豐與百合座位隔壁,那健壯男子大聲嚷嚷著。
海棠皺著眉說:「現在那有啥辦法,用浴袍下擺擦擦算啦!」
「把浴袍弄得濕濕的,妳叫我穿啥?」
「有啥關係呀,天氣那麼熱,待會就乾啦。喔,你坐在這兒等我,我去去就來。」
海棠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。
那男人邊用衣擺擦著軟垂的陽具,一邊恨恨的數落著:「媽的,一張衛生紙都沒有,連三流的妓女戶都比不上,我這幾百塊錢不等於掉到水中嗎?」
聽到這話,逗得孔元豐暗笑不已,然而想起自己的陽具時,不禁眉頭一皺,才覺得那人說的有理。
百合回首見他那付神情,俏臉嫣然一笑,起身急將身子蹲在地上一陣子,正當孔元豐想用衣擺擦抹陽具時,她突然伸手捉住他他拉住衣擺的手,含情看他一眼,低頭竟將陽具扶起,用小嘴舐吮起來,從龜頭、陽根、陰毛,甚至連屁股溝子都給他舐了個乾乾淨淨。
「老兄,你這小妞硬是要得,比他娘的海棠強多了。」隔座的健壯男子羨慕的看著他說。
「喔! 好是當然好啦,不過找起來也頗費我一番工夫。」
那男子低聲問:「老兄,這小妞的花名是什麼?」
「她叫百……..」
剛說出個百字,猛覺大腿被百合捏了一把,不禁一楞,雖然摸不透她心中想法,但總可知她必是不願花名被公布出來,忙改口道:「她叫白蓮。」
「啊!白蓮!可是先施百貨公司的白蓮小姐?」
「唔,正是,正是她啊!」
「喔,怪不得很面熟,原來是妳啊。」
說著,自己在腦門上敲了一下道:「媽的,我真糊塗,白蓮不也是花名,我怎麼早先沒想到哇,好!好!改天我可以去找妳,哈….」
「隨時歡迎。」
那男子高興的一陣大笑,孔元豐這時也早己把肚子都笑痛了。
不一會兒海棠就回來了,那男子也止住了笑聲。
百合溫柔帶笑的重又坐到孔元豐的腿上,孔元豐好奇的小聲問:「百合,剛才妳捏我幹嘛?」
「我要是不捏你,你怎會收口?」
「我是給妳介紹生意啊。」
「省省吧,我才不要人家介紹哩,我不喜歡的人,錢再多我都不接。」
「好!好!算我多事,我給妳賠個禮。」
「別多禮啦,我原諒你就是啦。」
於是二人又糾纏起來,嘻嘻哈哈的好不親熱,看與孔元豐鄰座的男人直嚥口水。
突然有人在孔元豐的肩上拍了一下,他抬頭一看,原來是在六洞遇到的那位紳士,孔元豐為了感謝他在六親不認時透露風聲,對他頗有好感,連忙對他笑著招呼。
「六親不認的結果如何?
「溜啦!」
「怎麼?跑掉了?」
「是啊,西洋鏡一拆破,她怎能不跑!」
「唔,那女人也真高明,連我也都被她騙啦!」
隔坐的男子突然低聲插話:「她可是給你看了個相?」
「看相? 我不信那種邪門的現意兒。」
那男人急聲問道:「不是看相是幹嘛?」
中年紳士看他一眼,又對孔元豐微笑道:「我一進洞,她就像見了親人一樣,說我面熟,一定是她先夫的朋友,接著便哭訴她的困境。」
他輕輕搖搖頭又說:「雖然我與她先夫根本就不認識,但也被她的悲泣所感染了,把進洞的目的與計畫全都給忘了,最後她破啼為笑,說我是個好人時,我才明白過來,敢情她在跟我演戲,我心中不禁又悔又恨,剛想給她個利害,誰知時間已到,唉,真沒想到會栽在一個女人手上,但那女人卻是我平生僅見的奇材,無論色、聲、心思都很高明。
孔元豐聽了中年紳士的話,對趙瑤穎見人講人話,見鬼說鬼話的心智,簡直佩服到極點,想起她被自己整得狼狽的情形,及浪起來嬌媚的神態,又不由對她產生出一股歉意。
於是,他暗自決定,將來一定要去找她,好好的安慰她一番,並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他。
那中年紳士盯著百合,色瞇瞇的說:「我看你的女伴倒滿不錯的。」
孔元豐這才明白他是衝著百合來的,不由對他的好感打了些折扣,同時也體會到溫柔體貼的女孩是到處受歡迎的。
他正想開口應付幾句,誰知百合已搶先回答:「喲! 您是說我呀,真謝謝您了,我是先施百貨公司的白蓮,以後請您多多關照啊。」
那中年紳士剛剛一走,孔元豐便笑出聲來,而鄰座的那位男士卻盯著紳士的背影,不停冷哼連連。
突然,洞外遙遙傳來幾聲犬吠,跟著洞內一遍騷動。
「這是幹嘛?」
「九死一生要開場啦!」
「怎麼還有狗啊?」
「那是九死一生的男主角啊!」
他聽得好不肉,緊急忙東一句、西一句的問個不休,弄得百合不知從何作答,索性便將自己所知的全盤告訴他。
這場九死一生,是百花洞府最精彩的節目之一,由府中唯一外籍美人,美人蕉小姐主持。據說百花大王為安排這節目,曾親在美人蕉面前請求多次,又下了很優厚的條件,才獲得美人蕉首肯,本來嘛,那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被狗插?
至於上場的狗,完全由百花大王所養幾條純種狼犬擔任,那些狗都經過專人的特殊訓練,且經常與美人蕉小姐相處,雖不如男人的知情識趣,但對美人蕉的言語及眼色,也明白個十之八九,所以它們的這種表演,是配合得天衣無縫、精彩絕倫。
這時,在一陣熱烈的鼓掌中,美人蕉小姐牽著一條高大的狼犬,帶笑姍姍而入。孔元豐睜大眼睛,將美人蕉打量個仔細。與眾人一樣,美人蕉也面帶眼罩、身披浴袍,身高少說也有五呎六吋,幾乎與孔元豐的身高相同,身材健美而不失苗條,曲線豐滿而不失玲瓏,長得碧眼金髮,美麗大方,與當年英格麗包嫚有幾分相似,那雪白的皮膚、修長的大腿更是迷人。
孔元豐由衷的贊賞道:「這美人蕉小姐長得不錯啊!」
「當然,人家曾在歐美地區當過電影明星哩!」
「當過電影明星又怎會到香港的百花洞府來?」
「唉,她也有一段傷心事。」
「好百合,說來聽聽吧!」
這美人蕉小姐原籍瑞典,且為一世代名家之女,少年時,與其他瑞典少女一樣,非常嚮往新大陸的生活,尤其是幾位瑞典美人,如英格麗包嫚等前後在好萊塢成名,變成聞名世界的大明星後,她們更是以得入美國好萊塢為終身最大的希望,於是當年僅17歲的她,雖然生得非常美麗,但仍未能在電影圈內擠得一席之地。
當她正覺失望痛苦之際,結識了一位英俊的青年,很快就深深的愛上他,不久兩人就結婚了。
婚後,她才知道她的丈夫,是位春宮電影圈的演員,但她為了愛,不但未對他稍有責怪,反而聽從他的話,進入春宮電影的行業。她的命運似乎天生下來就決定在色情行業一般,在好萊塢的幾年間是一事無成,然而一入春宮電影圈很快就大紅大紫。成名之後,各方紛紛爭聘,電影排檔也愈來愈長,漸漸的美人蕉被美國當局盯上了。
就在她年方廿二,紅得發紫的時間,她被美國當局逮捕,並且毫不客氣的將她驅逐出境,而最使她傷心的是那男人也在這個時候離開她。於是她開始四處流浪,雖然她因失戀而失去了昔日的熱情,但是在色情片的圈內仍有一席之地,歐洲各春宮片商仍爭相高價聘她拍片。
可是天下的警察都一樣,只要妳一紅一出名,就會趕妳走,於是她從法國到英國,從英國到比利時,從比國到德國,很快的就把歐洲國家給走遍了,弄得到處不得容身,最後她來到葡萄牙屬地澳門,在那遇到百花大王,才將她帶到香港。
孔元豐聽了不住搖頭,暗想真是紅顏薄命,從桃花、百合、趙瑤穎及美人蕉,甚至這裡的數百名花,那個不是蒙上蒼賜了一付美貌容顏,而結果卻是進了百花洞府中。
這時美人蕉小姐,已優雅的將浴袍脫下,先伸手在自已微微上翹,超越東方標準的豐滿堅挺乳峰上,捏弄了幾把,又對大家做了一個媚笑,惹得台下的男人們眼中噴火,女人則渾身不自在。接著又在台上漫步幾圈,展示優美的身段,只見她的大腿及臀肉,隨著她的行動有力顫動,看上去非常結實,看得孔元豐猛吞口水。
「怎麼樣,想不想去摸摸?」
「別……開玩笑了,想摸也摸不到啦!」
「那倒不見得,等會動作快一點,保證你有意想不到的好處。」
孔元豐對她的話大感奇怪,但待追問時,她只帶笑不答,弄得他只好閉嘴,專心盯著美人蕉的肉體。
美人蕉這時已倚身在一張緊靠洞壁的三角台邊緣,雙腿大分而立,向狼犬一招手,那高大的狼犬便乖乖的走到她身邊,伸著尖鼻不斷在她胯間聞香,直待她用洋文說一句後,狼犬便用長舌在她陰戶四周舐弄起來,不一會,便舐得她浪哼出聲,雙腿也分得更開。
那隻狼犬舐得愈來愈起勁,突然將狗頭一側,長約七寸的一條又尖又紅的舌頭,竟直舐進美人蕉小姐陰道中,接著便一伸一伸的吞吐起來,動作非常熟練。
只舐得美人蕉小姐面泛紅暈,眉眼緊閉,雙手緊捏著自己的乳房,小嘴吱吱咯咯的不知講些什麼,大概是洋人叫床吧。
這第一個姿式之所以倚床而立,就是要大家欣賞臉部表情,這時台下遊客個個死盯著她。
據說狗舌頭上面長有倒刺,舐到肉上令人有一種利麻刺刺的感覺,那美人蕉小姐嬌滴滴的陰戶,如何經得起那狗舌不斷的抽送,轉眼間即達到了瘋狂的境界。
坐在最前排正中的孔元豐,這時只見美人蕉的身體,像得了重病一般,顫抖得利害,嘴巴大大張開,在明亮的燈光下,孔元豐可清晰的看見她一口整齊的牙齒及喉頭顫動的情形。
一陣抖動後,狼犬突然跳到一旁,發出汪汪的吠聲,大家著眼一看,同時發出驚嘆聲,原來美人蕉的陰戶中,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陰精,順著大腿向下直流,顯然己洩了大量的陰精。
當她將狼犬招了過去,令其將精液舐食乾淨之後,便又移步台前躬身答禮,眾人立刻報以熱情的掌聲。美人蕉高舉雙手,將掌聲止住,便開口說了幾句洋腔很重的華語,她的大意是:「謝謝各位,我現在要表演第二個節目,也是前洞最後一個節目,我希望能表演得很精彩。」
觀眾又立刻報以熱烈掌聲。
美人蕉再舉手止住掌聲:「因為這節目是場瘋狂的表演,往使我自己不能控制,有時甚至弄得死去活來,所以我想請位先生上來,將我用帶子綁在這三角台上,直等到狼犬射精後再將我放開,為了表達謝意,在表演過程中,我願意任他撫摸我的身體,但請千萬不可傷害我。」
美人蕉話剛說完,台下為之動。百合從孔元豐腿上跳下,急聲說:「呆子,還不上去。」
本來孔元豐還在猶豫,但見已有很多人站起來,各個都往台前衝,孔元豐一急再經百合一催,暗一咬牙,一步便跳至台上,等其他人趕到時都已晚了。
在數百雙睜圓的眼睛注視下,不由得有點心慌,但一向以皮厚著稱的他,這種意念轉瞬即失,大方的說:「美人蕉小姐,要怎麼綁啊?」
美人蕉對這挺秀的東方青年,凝視一會即媚笑招手道:「先生,請這邊來。」
二人走到那三角台前,美人蕉小姐從台下取出一條長長的軟帶,遞到孔元豐的手中,回身上台,像騎馬一般,將屁股坐在寬的一頭,二條大腿自然的分了開來。孔元豐在她的指點下,忙用帶子將她的二條小腿,緊緊的綁在三角台上的邊緣。
美人蕉伏下身子,請他綁好雙手時,孔元豐才發現這三角台的巧妙處,原來這時美人蕉小姐一張肥大的白屁股,已全部懸在台子外沿,顯得她豐滿的大屁股更為寬大。當他綁她雙手時,發現這三角台的中段竟是完全中空,正好容她高挺的雙峰,使人能從台邊探捏雙乳,不由得高興得合不上嘴。
轉眼之間,美人蕉的四肢便被他綁個結實,再難移動分毫。
美人蕉小姐回首朝他嫣然一笑,小嘴輕發出一聲嬌呼,那條狼犬便伏下身,昂首伸舌的舐吮起來。
孔元豐色瞇瞇的一笑,伸手從邊緣探進台下,狠狠的在她垂下的雙峰上捏了幾把,只覺得奇大的乳峰,觸手彈性極佳,皮膚光滑無比,不由令他捨不得放手,便大捏大捻起來。
只痛得美人蕉小姐哀聲大叫,眼淚汪汪的回頭軟語顫聲向他不斷求饒,他才依依不捨的罷手。
當他轉身走到她下身,見其特別寬大的屁股,整個懸在半空,陰戶被狼犬舐得陰唇不斷翕動,淫水汨汨向外直流,那嫣紅可愛的小屁眼,也一張一縮的像是在喘氣,真是場美妙奇景,好看極了。
看得他不由慾火又熾,伸手先在雪白的屁股上扭了幾把,由於用力過猛,竟然在上面留下二塊青痕。
「哎喲…..先生,請你輕點好嗎?請別弄傷我。」
美人蕉小姐以最美麗的笑臉回首望他,以最溫媚的語氣央求著他,弄得他真不敢再下重手。
但過了一會兒他又手癢了,當他將手摸在她的屁股上,剛想捏幾把時,已嚇得美人蕉直顫抖,他戶好再下手呢?
當他看見那張張合合的小屁眼時,心中又是一動,便用指輕輕點動幾下,見她沒阻止,膽子又大了,便試著逗弄起來,這時美人蕉的小屁眼,早被狼犬舐得滑潤潤的,稍一用勁向裡插便全根盡沒了。
挖得美人蕉即疼痛又難受,尤其是那種像要大解似的滋味,真不好過,不禁又是一陣柔聲央求。但這次他故意背著身體,無論她如何央求,只是給她個相應不理,挖弄得反而更加起勁,弄得美人蕉小姐,只有拼命把個大屁股猛扭亂搖,逗得台下觀眾哄堂大笑。孔元豐得意的朝百合看去,只見她正裂著小嘴對自己直擠眼,心中更高興,挖得也更起勁。
「先生,饒了我吧,我馬上開始表演了,如你要玩,就請捏捏我的乳房吧!」
孔元豐收手驚奇的問:「怎麼表演還沒開始?」
「唔……謝謝你,現在才是前奏呀,等狼犬的陽具插入我的陰戶,九死一生的節目才算正式開始。」
(四)
这时,第八洞中早已挤得人山人海了,由此可见这场表演节目一定非常的精彩。孔元丰紧拉着百合小姐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,但二人已累得汗流夹背了。
孔元丰埋怨着说:「唉,这八方风雨先流到我们身上来了。」
「先别埋怨好不好,等你看了不满意时再说也不迟啊!」
「好像对这场八方风雨很具信心似的。」
「这是经验之谈,快看吧,第会第九洞更精彩哩!」
他抬眼望去场内竟空空如也,不由奇怪问:「怎么没人哪?」
「等一下嘛,这八方风雨每晚表演二场,第一场九点,第二场十点半,这正是第二场的时间。」
「这八方风雨是什么玩意儿?先讲来听听吧!」
「这还用问,当然是一女对八男啦。」
「天哪,一个女人怎能同时对八个男人?」
「普通人当然办不到,府中只有水仙、凤仙二位姐妹才有此功夫,所以每次都由她们分别表演一场。」
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突然前面人声骚动,孔元丰朝场中一看,只见八名健壮的印人依次而入,各各阳具高竖。
跟着,一位美若天仙的丰满女郎,赤身含羞走入八人中。
「百合,她是水仙还是凤仙?」
「头发长的是凤仙,短的是水仙。」
「哦,这是水仙。」
这时只见一个印人,先行仰卧在一张宽大得惊人的床沿上,接着水仙也被人扶到床上。她伸手扶住那高翘乱跳的阳具,伏下去舐吮几下,便起身跨在那人胯间,将涂满了口水,红的发光的大龟头,对正自己的小屁眼,粉脸一皱,滋地一声整根阳具就插进去了。
「怎么那么大的东西,从小屁眼插进去,她竟哼也不哼,难道她一点都不痛吗?」
他低头向百合问。
「惯了就不痛了。」
「喔,又是经验之谈。」
「呸!」
「百合啐了他一口,便转过身不再理他。
他一笑便再向场中看去,这时水仙小姐已与那印人相叠仰卧在床铺上,第二个男人便将阳具以正交的姿式,插进她的阴户,与她面对面也的伏在她的身上。
第三个男人先将口水涂在自己的阳具上,便站在床边,将阳具对准第二个男人阳具的根部,向里硬插,那粗大的阳具,便沿着第二个人的阳具,并着进入阴户,如此一来,水仙那艳丽的阴户,顿时被两根大阳具给塞得满满的,四周的阴肉几乎涨裂开来。
第四个男人腾身上床,在水仙面部蹲伏下,阳具的大龟头一下便被水仙吃进小嘴内。
床下的四个男人便在这时同时登床,两人居左,两人居右,阳具相接,四腿交叉并卧在水仙身边,她伸出一双玉手,一边各握两支阳具,便上下套弄起来,小嘴也开始一含一吐的吮动着。
她这一动,站在床下的男人也就抽送起来,由於他抽送之间,阳具不但能令水仙过瘾,因不时与第二号男人阳具相磨,使他也同享与自己抽送般的快感。
上面的人一动,水仙当然难免顺势扭阴摆臀,那第一根插在她屁眼的阳具,也藉力进进出出,与上面两人同时快活。
因表演者的行动都受到彼此牵制,这场表演看起来远无别场生动,但一女同交八男的场面超乎常人想像,因此也是非比寻常。
同时,这八个男人都有种共同的感受,就是比与处女性交,来得更具快感,因为屁眼儿及樱口狭小不说,既便水仙的阴户再宽大,经二根大阳具同时插在里面,也狭小的可怜。
至於她训练有素的玉手更是宽狭自如,所以不一刻工夫,那八个男人便前后泄精,而水仙早已不知丢了几次。
最有趣的,却是当那八个男人纷纷退场后,水仙小姐软绵绵的爬下床时,小嘴、阴户、屁眼,三处同时流出了阳精,形态相当狼狈,待她举手想要擦去嘴角精液时,却反而抹得满脸都是,这是因为她的双手早已沾满四位手交印人的浓精了。
孔元丰还看得津津有味时,百合拉了他一把,急急的说:「喂……快去佔位
啦。」
「佔什么位?」
「快,第九洞。」
就在他们刚刚奔出洞口,里面数百观众一哄而散,纷纷外闯,百合急忙将孔元丰一拉,拼命带头跑,弄得孔元丰莫名其妙。
本想问个详细,但当他听到后面的跑步声,如万马奔腾般,心中不由一惊,暗想难道第九洞的节目竟然引人至此,当他们跑进第九洞时,里面尚无一人,选到第一排居中的位置坐定,百合正依在他怀中喘息之时,后面的人就像潮水般挤了进来,转眼间不但座位全满,连过道上都站了人。
孔元丰感到十分奇怪,虽知百合还在喘气,但是仍忍不住的问出口来:「百
合,究竟是什么节目能这般吸引人?」
「九……九死……九死一生。」
「九死一生?」
「嗯!」
「好怂动人的名词啊!」
「节……节目跟名字一……一样引人发狂。」
「我绝对相信你的话。」
百合被他过份信任的话,说得一楞,凝视他一会儿,含笑问道:「为什么你竟然这般相信我?」
「哈哈,因为你上次给我了信心。」
「那次啊?」
「八方风雨。」
「喔……」
「这一场可是一个对九个?」
「只有一个女的。」
「男的呢?」
「一个也没有。」
「那……那有啥看头?」
「哼……」
「百合,你别卖关子了,乾脆讲个清楚算啦,我们现在的外交关系不是满不
错的吗?」
「哎呀,你讲得让我有点心动了。」
「那就快点说吧。」
「你忙啥,时间还早呢!」
「怎么还早?这场九死一生要几点钟开场啊?」
「十一点半!」
「那么晚?」
「早开场有什么用,这是前洞最后一个节目了,后洞大门到了子夜才开,早演完还是是要等门。
「有理、有理。」
这时观众愈来愈多,每个角落都站满了人,而外面还有很多人拼命向里挤,转眼间连站的地方都找不到了。
突然有人发动将口伴抱在腿上,变成叠坐形态,由於这种坐法,即可节省坐位,又可享玉女投怀的滋味,顿时叠坐风气大起,不久四周的女子便大多上了架了。
百合四顾后向着孔元丰羞笑说:「看样子又要便宜你啦!」
「唔……我也只好消受了。」
百合闻言,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逗了他一个迷人的娇态,起身投入他的怀抱中。
孔元丰惊叫道:「哎呀,不对!」
「怎么啦?」
百合急忙跳起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。
「小姐,你这样坐法不对啊!」
「那要怎样坐才合适。」
正在这时,让出的邻座正好有一位健壮的男士入座,但见他笑嘻嘻的分开袍角,一根粗大的阳具高挺在胯间,同来的小姐先伏下粉首,张开小嘴将阳具吮舐一阵,便挺身将浴袍从下面撩起,将一个雪白屁股翘高,双手将肥大臀肉一分,阴户对着阳具一套,滋的一声,安安稳稳的坐在那男人胯间孔元丰裂嘴看着她,百合小姐这时正张着小嘴站在他身前,二眼直直的楞在那儿。
「百合,你也来试试看。」
「呀,但……你的那么大……。」
「试试看吧,不行再起来好啦!」
百合像是受了委屈似的,苦着脸向四周看了一圈,才慢慢的蹲在孔元丰的腿前,持着他的大阳具吮吻了半天,几乎将满嘴的口水都吐在上面,才转身趐高屁股用力的拨开臀肉,试着向下坐去。
直坐了半晌,才勉强插进个龟头,大部分的阳具仍在外面。
「哎……呀……恐怕……进不去啦!」
「别怕呀,用力一坐不就结了,方才插起来不是挺合适的吗?」
「方才是躺着的啊!」
「还不是一样,又没换东西。」
「你不知道呀,坐着比躺着紧得多。」
「那让我来帮你忙。」
「不要,你那动,让我自己……哎呀……痛死我啦…。」。
百合听说他要帮忙,即佑事情不妙,正在推拒间,猛觉一脚力量,把自己的身子向下拉,顿时身形一沉,感觉阴户几乎涨裂。
「别大惊小怪好不好,你看人家都在注意呢!」
百合环顾四周,果然几十个笑脸都在奇异的裂嘴,羞得她将粉脸一缩,默默的依在他怀中不敢出声。
「怎么样?很光彩吧?」
「都是你害人家出丑!」
「我几时害你来着?还不是你自己要引颈高歌。」
「人家痛呀!」
「唔……我好开心呀!」
「你……开什么心?」
「在百花洞府,居然被我找到一个处女,怎不令人开心,哈………」
「你……又来冤人家,不来啦,不来啦!」
说着竟扭起腰身,磨着孔元丰不依起来,逗得孔元丰愈笑愈厉害,她也愈扭愈厉害。
二人吱吱咯咯的闹了几分钟,当孔元丰已经将豆腐吃到饱,想把话转回来,让她不要太难堪,谁知百合这时已时娇喘嘘嘘,紧闭媚眼、口儿大开,将细腰丰臀拼命扭,愈扭愈有劲,不时从小嘴泄出几句淫浪的呢喃,更把孔元丰听得魂魄出窍、神骨全消。
他没想到原本对性交淡然的百合,竟然被几句打情骂俏的玩笑挑起了欲火,这时见她将浴袍拉得高过腰身,雪白丰满的屁股在自己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摆,看起来又好笑又刺激,粗壮的阳具,被这里的种种激情异色催得一直高挺如铁,经她一阵套弄,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。
孔元丰伸出了双手,贪婪的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,将她缠腰的袍带拉开,十指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百合扭摆之势,不停跳动的乳峰,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。如此一来,百合轻微的呻吟,顿时提高了几成,几乎将四周的观察都惊动了。
不久大家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,纷纷如法泡制,转眼间,便将整个洞府弄得欢声四起,春色无边了。孔元丰抬头四望,不由得被这场大合奏弄得目瞪口呆,使得手上的动作放宽了不少。
忽然听到百合急急叫道:「哎呀……你……你的手别停。」
显然百合这时已达紧要关头,所以孔元丰手上劲道一松,让她全身感到空洞洞的,不由得她觉得心急。
孔元丰被他一叫才又回过神来,忍不住吃吃一笑,双手又狠狠的揉弄起来,像是饭馆大师傅捏面团般,几乎将吃奶的劲都使出来,把百合捏得痛中带麻、麻中带酸、酸内含痒,十分的受用。
百合虽是风尘之首百花洞府的数百名花之一,但究竟入洞府不久,且天生阴户紧小,怎经得起他那粗大阳具打了如此之久,再加上他的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,不由接连打了几个冷战,全身一阵抖颤、花心一开,阴精滚滚泄出,只泄得她心儿狂跳、全身松软,又跟上次一样的失神倒在他怀中。
孔元丰被她的热精一浇,往上猛顶一番,也跟着喷出热精来,当百合身子软瘫在他身上时,不禁吹了一惊,忙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阵轻抚,才听到她微微的叹出一口气来,含含糊糊的呓语着:「啊……太美了……实在是太舒服了。
听得孔元丰既好气又好笑,心想我在这儿替她担心了半天,她却依然沉迷在高潮余韵的美梦中。
这时,洞内的风雨之声在大家一阵疯狂纷纷泄身之后,也渐渐的停歇下来。
「喂,海棠,我下身黏兮兮的,怎么办哪?」
紧靠孔元丰与百合座位隔壁,那健壮男子大声嚷嚷着。
海棠皱着眉说:「现在那有啥办法,用浴袍下摆擦擦算啦!」
「把浴袍弄得湿湿的,你叫我穿啥?」
「有啥关系呀,天气那么热,待会就乾啦。喔,你坐在这儿等我,我去去就来。」
海棠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。
那男人边用衣摆擦着软垂的阳具,一边恨恨的数落着:「妈的,一张卫生纸都没有,连三流的妓女户都比不上,我这几百块钱不等於掉到水中吗?」
听到这话,逗得孔元丰暗笑不已,然而想起自己的阳具时,不禁眉头一皱,才觉得那人说的有理。
百合回首见他那付神情,俏脸嫣然一笑,起身急将身子蹲在地上一阵子,正当孔元丰想用衣摆擦抹阳具时,她突然伸手捉住他他拉住衣摆的手,含情看他一眼,低头竟将阳具扶起,用小嘴舐吮起来,从龟头、阳根、阴毛,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乾乾净净。
「老兄,你这小妞硬是要得,比他娘的海棠强多了。」
隔座的健壮男子羨慕的看着他说。
「喔!好是当然好啦,不过找起来也颇费我一番工夫。」
那男子低声问:「老兄,这小妞的花名是什么?」
「她叫百…………」
刚说出个百字,猛觉大腿被百合捏了一把,不禁一楞,虽然摸不透她心中想法,但总可知她必是不愿花名被公布出来,忙改口道:「她叫白莲。」
「啊!白莲!可是先施百货公司的白莲小姐?」
「唔,正是,正是她啊!」
「喔,怪不得很面熟,原来是你啊。」
说着,自己在脑门上敲了一下道:「妈的,我真糊涂,白莲不也是花名,我怎么早先没想到哇,好!好!改天我可以去找你,哈…。」
「随时欢迎。」
那男子高兴的一阵大笑,孔元丰这时也早己把肚子都笑痛了。
不一会儿海棠就回来了,那男子也止住了笑声。
百合温柔带笑的重又坐到孔元丰的腿上,孔元丰好奇的小声问:「百合,刚才你捏我干嘛?」
「我要是不捏你,你怎会收口?」
「我是给你介绍生意啊。」
「省省吧,我才不要人家介绍哩,我不喜欢的人,钱再多我都不接。」
「好!好!算我多事,我给你赔个礼。」
「别多礼啦,我原谅你就是啦。」
於是二人又纠缠起来,嘻嘻哈哈的好不亲热,看与孔元丰邻座的男人直嚥口水。
突然有人在孔元丰的肩上拍了一下,他抬头一看,原来是在六洞遇到的那位绅士,孔元丰为了感谢他在六亲不认时透露风声,对他颇有好感,连忙对他笑着招呼。
「六亲不认的结果如何?
「溜啦!」
「怎么?跑掉了?」
「是啊,西洋镜一拆破,她怎能不跑!」
「唔,那女人也真高明,连我也都被她骗啦!」
隔坐的男子突然低声插话:「她可是给你看了个相?」
「看相?我不信那种邪门的现意儿。」
那男人急声问道:「不是看相是干嘛?」
中年绅士看他一眼,又对孔元丰微笑,道:「我一进洞,她就像见了亲人一样,说我面熟,一定是她先夫的朋友,接着便哭诉她的困境。」
他轻轻摇摇头又说:「虽然我与她先夫根本就不认识,但也被她的悲泣所感染了,把进洞的目的与计画全都给忘了,最后她破啼为笑,说我是个好人时,我才明白过来,敢情她在跟我演戏,我心中不禁又悔又恨,刚想给她个利害,谁知时间已到,唉……真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上,但那女人却是我平生仅见的奇材,无论色、声、心思都很高明。」
孔元丰听了中年绅士的话,对赵瑶颖见人讲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心智,简直佩服到极点,想起她被自己整得狼狈的情形,及浪起来娇媚的神态,又不由对她产生出一股歉意。
於是,他暗自决定,将来一定要去找她,好好的安慰她一番,并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。
那中年绅士盯着百合,色瞇瞇的说:「我看你的女伴倒满不错的。」
孔元丰这才明白他是冲着百合来的,不由对他的好感打了些折扣,同时也体会到温柔体贴的女孩是到处受欢迎的。
他正想开口应付几句,谁知百合已抢先回答:「哟!您是说我呀,真谢谢您
了,我是先施百货公司的白莲,以后请您多多关照啊。」
那中年绅士刚刚一走,孔元丰便笑出声来,而邻座的那位男士却盯着绅士的背影,不停冷哼连连。
突然,洞外遥遥传来几声犬吠,跟着洞内一遍骚动。
「这是干嘛?」
「九死一生要开场啦!」
「怎么还有狗啊?」
「那是九死一生的男主角啊!」
他听得好不肉,紧急忙东一句、西一句的问个不休,弄得百合不知道从何作答,索性便将自己所知的全盘告诉他。
这场九死一生,是百花洞府最精彩的节目之一,由府中唯一外籍美人,美人蕉小姐主持。据说百花大王为安排这节目,曾亲在美人蕉面前请求多次,又下了很优厚的条件,才获得美人蕉首肯,本来嘛,那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被狗插?
至於上场的狗,完全由百花大王所养几条纯种狼犬担任,那些狗都经过专人的特殊训练,且经常与美人蕉小姐相处,虽不如男人的知情识趣,但对美人蕉的言语及眼色,也明白个十之八九,所以它们的这种表演,是配合得天衣无缝、精彩绝伦。
这时,在一阵热烈的鼓掌中,美人蕉小姐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犬,带笑姗姗而入。孔元丰睁大眼睛,将美人蕉打量个仔细。与众人一样,美人蕉也面带眼罩、身披浴袍,身高少说也有五呎六吋,几乎与孔元丰的身高相同,身材健美而不失苗条,曲线丰满而不失玲珑,长得碧眼金发,美丽大方,与当年英格丽包嫚有几分相似,那雪白的皮肤、修长的大腿更是迷人。
孔元丰由衷的赞赏道:「这美人蕉小姐长得不错啊!」
「当然,人家曾在欧美地区当过电影明星哩!」
「当过电影明星又怎会到香港的百花洞府来?」
「唉,她也有一段伤心事。」
「好百合,说来听听吧!」
这美人蕉小姐原籍瑞典,且为一世代名家之女,少年时,与其他瑞典少女一样,非常向往新大陆的生活,尤其是几位瑞典美人,如英格丽包嫚等前后在好莱坞成名,变成闻名世界的大明星后,她们更是以得入美国好莱坞为终身最大的希望,於是当年仅17岁的她,虽然生得非常美丽,但仍未能在电影圈内挤得一席之地。
当她正觉失望痛苦之际,结识了一位英俊的青年,很快就深深的爱上他,不久两人就结婚了。
婚后,她才知道她的丈夫,是位春宫电影圈的演员,但她为了爱,不但未对他稍有责怪,反而听从他的话,进入春宫电影的行业。她的命运似乎天生下来就决定在色情行业一般,在好莱坞的几年间是一事无成,然而一入春宫电影圈很快就大红大紫。成名之后,各方纷纷争聘,电影排档也愈来愈长,渐渐的美人蕉被美国当局盯上了。
就在她年方廿二,红得发紫的时间,她被美国当局逮捕,并且毫不客气的将她驱逐出境,而最使她伤心的是那男人也在这个时候离开她。於是她开始四处流浪,虽然她因失恋而失去了昔日的热情,但是在色情片的圈内仍有一席之地,欧洲各春宫片商仍争相高价聘她拍片。
可是,天下的警察都一样,只要你一红一出名,就会赶你走,於是她从法国到英国,从英国到比利时,从比国到德国,很快的就把欧洲国家给走遍了,弄得到处不得容身,最后她来到葡萄牙属地澳门,在那遇到百花大王,才将她带到香港。
孔元丰听了不住摇头,暗想:真是红颜薄命,从桃花、百合、赵瑶颖及美人蕉,甚至这里的数百名花,那个不是蒙上苍赐了一付美貌容颜,而结果却是进了百花洞府中。
这时美人蕉小姐,已优雅的将浴袍脱下,先伸手在自已微微上翘,超越东方标准的丰满坚挺乳峰上,捏弄了几把,又对大家做了一个媚笑,惹得台下的男人们眼中喷女,女人则混身不自在。接着又在台上漫步几圈,展示优美的身段,只见她的大腿及臀肉,随着她的行动有力颤动,看上去非常结实,看得孔元丰猛吞口水。
「怎么样,想不想去摸摸?」
「别……开玩笑了,想摸也摸不到啦!」
「那倒不见得,等会动作快一点,保证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。」
孔元丰对她的话大感奇怪,但待追问时,她只带笑不答,弄得他只好闭嘴,专心盯着美人蕉的肉体。
美人蕉这时已倚身在一张紧靠洞壁的三角台边缘,双腿大分而立,向狼犬一招手,那高大的狼犬便乖乖的走到她身边,伸着尖鼻不断在她胯间闻香,直待她用洋文说一句后,狼犬便用长舌在她阴户四周舐弄起来,不一会,便舐得她浪哼出声,双腿也分得更人。
那只狼犬舐得愈来愈起劲,突然将狗头一侧,长约七寸的一条又尖又红的舌头,竟直舐进美人蕉小姐阴道中,接着便一伸一伸的吞吐起来,动作非常熟练。
只舐得美人蕉小姐面泛红晕,眉眼紧闭,双手紧捏着自己的乳房,小嘴吱吱咯咯的不知讲些什么,大概是洋人叫床吧。
这第一个姿式之所以倚床而立,就是要大家欣赏脸部表情,这时台下游客个个死盯着她。
据说狗舌头上面长有倒刺,舐到肉上令人有一种利麻刺刺的怠觉,那美人蕉小姐娇滴滴的阴户,如何能经得起那狗舌不断的抽送,转眼间即达到了疯狂的境界。
坐在最前排正中的孔元丰,这时只见美人蕉的身体,像得了重病一般,颤抖得利害,嘴巴大大张开,在明亮的灯光下,孔元丰可清晰的看见她一口整齐的牙齿及喉头颤动的情形。
一阵抖动后,狼犬突然跳到一旁,发出汪汪的吠声,大家着眼一看,同时发出了惊叹声,原来美人蕉的阴户中,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阴精,顺着大腿向下直流,显然己泄了大量的阴精。
当她将狼犬招了过去,令其将精液舐食乾净之后,便又移步台前躬身答礼,众人立刻报以热型的掌声。美人蕉高举双手,将掌声止住,便开口说了几句洋腔很重的华语,她的大意是:「谢谢各位,我现在要表演第二个节目,也是前洞最后一个节目,我希望能表演得很精彩。」
观众又立刻报以热烈掌声。
美人蕉再举手止住掌声:「因为这节目是场疯狂的表演,往使我自己不能控制,有时甚至弄得死去活来,所以我想请位先生上来,将我用带子绑在这三角台上,直等到狼犬射精后再将我放开,为了表达谢意,在表演过程中,我愿意任他抚摸我的身体,但请千万不可伤害我。」
美人蕉话刚说完,台下为之动。百合从孔元丰腿上跳下,急声说:「呆子,还不上去。」
本来孔元丰还在犹豫,但见已有很多人站起来,各个都往台前冲,孔元丰一急再经百合一催,暗一咬牙,一步便跳至台上,等其他人赶到时都已晚了。
在数百双睁圆的眼睛注视下,不由得有点心慌,但一向以皮厚着称的他,这种意念转瞬即失,大方的说:「美人蕉小姐,要怎么绑啊?」
美人蕉对这挺秀的东方青年凝视一会即媚笑招手道:「先生,请这边来。」
二人走到那三角台前,美人蕉小姐从台下取出一条长长的软带,递到孔元丰的手中,回身上台,像骑马一般,将屁股坐在宽的一头,二条大腿自然的分了开来。孔元丰在她的指点下,忙用带子将她的二条小腿,紧紧的绑在三角台上的边缘。
美人蕉伏下身子,请他绑好双手时,孔元丰才发现这三角台的巧妙处,原来这时美人蕉小姐一张肥大的白屁股,已全部悬在台子外沿,显得她丰满的大屁股更为宽大。当他绑她双手时,发现这三角台的中段竟是完全中空,正好容她高挺的双峰,使人能从台边探捏双乳,不由得高兴得合不上嘴。
转眼之间,美人蕉的四肢便被他绑个结实,再难移动分毫。
美人蕉小姐回首朝他嫣然一笑,小嘴轻发出一声娇呼,那条狼犬便伏下身,昂首伸舌的舐吮起来。
孔元丰色瞇瞇的一笑,伸手从边缘探进了台下,狠狠的在她垂下的双峰上捏了几把,只觉得奇大的乳峰,触手弹性极佳,皮肤光滑无比,不由令他舍不得放手,便大捏大捻起来。
只痛得美人蕉小姐哀声大叫,眼泪汪汪的回头软语颤声向他不断求饶,他才依依不舍的罢手。
当他转身走到她下身,见其特别宽大的屁股,整个悬在半空,阴户被狼犬舐得阴唇不断拿动,淫水汨汨向外直流,那嫣红可爱的小屁眼,也一张一缩的像是在喘气,真是场美妙奇景,好看极了。
看得他不由欲火又炽,伸手先在雪白的屁股上扭了几把,由於用力过猛,竟然在上面留下二块青痕。
「哎哟………先生,请你轻点好吗?请别弄伤我。」
美人蕉小姐以最美丽的笑脸回首望他,以最温媚的语气央求着他,弄得他真不敢再下重手。
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手痒了,当他将手摸在她的屁股上,刚想捏几把时,已吓得美人蕉直颤抖,他户好再下手呢?
当他看见那张张合合的小屁眼时,心中又是一动,便用指轻轻点动几下,见她没阻止,胆子又大了,便试着逗弄起来,这时美人蕉的小屁眼,早被狼犬舐得滑润润的,稍一用劲向里插便全根尽没了。
挖得美人蕉即疼痛又难受,尤其是那种像要大解似的滋味,真不好过,不禁又是一阵柔声央求。但这次他故意背着身体,无论她如何央,求只是给她个相应不理,挖弄得反而更加起劲,弄得美人蕉小姐,只有拼命把个大屁股猛扭乱摇,逗得台下观众哄堂大笑。
孔元丰得意的朝百合看去,只见她正裂着小嘴对自己直挤眼,心中更高兴,挖得也更起劲。
「先生,饶了我吧,我马上开始表演了,如你要玩,就请捏我的乳房吧!」
孔元丰收手惊奇的问:「怎么表演还没开始?」
「唔……谢谢你,现在才是前奏呀,等狼犬的阳具插入我的阴户,九死一生
的节目才算正式开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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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美人蕉一聲嬌呼,狼犬立刻停止吮舐,竟將半個身子爬到台前,將前腳按在她的大屁股上,身下現出一條鮮紅色的陽具,這東西足有七八來寸長,前端龜頭部位形狀非常特殊像個尖錘似的,龜頭尾部的肉稄子活像一片刀刃,陽莖上生滿了肉粒,聲勢凶凶的跳動著。
孔元豐熱心的提起狗陽具,放在美人蕉的陰戶上,輾磨幾下使那陽具更加漲大起來。
他剛一放手,狼犬便將身子猛的向前一衝,微微噗的一聲,粗大的一根陽具,竟然一插盡根,全都插入美人蕉的陰戶,把她那嬌艷的陰戶,塞得高高漲起,活像一個大饅頭。
塞得美人蕉提上一口氣,半天才喘過來,混身一陣肉緊的顫動,把個懸空的大肥屁股拼命的向下坐。狼犬開始一下一下的抽送,每當陽具拔出,龜頭必帶出一股淫水,插進去必到底,直到陽根碰著陰戶為止,但初時看上去與人性交沒多大差別,美人蕉的淫浪呻吟,亦與平無異。
孔元豐一面欣賞狼犬的動作,一面捻她乳尖,不時偶爾使勁捻捏幾下,她已不如先前呼痛,只是哎喲幾聲而已。但當她淫浪高呼洩出身子後,狼犬動作就顯漸漸不同了,美人蕉的反應也完全變了樣子,她原有的節奏配合挺擺動作,已逐漸雜亂無章,美妙的呻吟漸變成嬌泣。原來狼犬的動作與人類大異,因為動作之速度快於人類數倍,人與之交合所得到的觸感,當然與同類性交時的感覺完全兩樣,因為人與人性交的快感是陣陣而來,直到最後的最高潮,也就是性享受的頂點,可是與狼犬所得到的,卻是接連不斷的快感及高潮,從剛一開始抽送,一直到最後,幾乎快感從不中斷,精門也是開開關關個不停。
轉眼美人蕉就洩了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。
孔元豐這時竟呆呆的發起楞來,原來他發現就在這一瞬間,美人蕉的乳房完全變形了,原來是緊而有彈性的乳房,現在竟然比方才軟了很多,根本就沒有什什麼彈性。他又好奇的伸手摸摸她屁股,亦較方才鬆軟了不少,這一來,怎不令他吃驚得發楞。
一會工夫,美人蕉又是一陣顫抖,一股陰精又洩出來。陰戶一陣收縮,將狼犬陽具包得更緊,狼犬抽送得有點費力,卻拼命向裡插,陰道嫣紅的陰肉跟著它的抽送,翻出來又翻進去,陰精浪水跟著向外溢,早已將地上濕了一大片。
淫浪的聲音愈來愈小了,扭擺的動作也漸漸停頓下來,陰戶挾得更緊,狼犬抽得更急。突然,她混身又是一陣亂抖,陰精再度洩了出來。這時她已冒出不少冷汗,眼圈亦己發黑,眸子早已無神,連嫣紅的嘴唇也變得蒼白。
孔元豐不由替她發慌,心想這不是要出人命了嗎?
他急忙回頭向百合遞了個詢問的眼光,但她卻與先前一樣,只是巧笑擠眼,一無所答。
轉看全場觀眾,所有男士虎目圓睜,方口大開,緊緊盯著美人蕉的陰戶,好像對其他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。
夜色深沉,如鈎新月的微光,照在遼闊的大海上,顯得非常淒涼。雄厚有力的海濤衝擊在山石上,發出狂吼之聲,猶如萬馬奔騰。
海是動的,山原是靜的,但緊靠海岸,百花洞府中新奇刺激的節目,卻場場使人驚心動魄。孔元豐原是一位好奇心很重的青年,遠在二年多前,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,得悉有關藍塘道上百花洞府這個銷金窟的種種事跡,雖然所知僅一鱗半爪,但足以令他嚮往消魂了。
從那天起他就開始渴望著,希望有一天時來運轉,能進得「百花洞府」,親歷一番那夢寐以求的香艷場所。如今他是如願以償了。
他抱著探祕求知的情緒,時時精心的觀賞著每個動作與表情。
第一洞的「一元大武」,看來雖與常人的「倒澆蠟燭」無異,其實重點卻全然不同。「倒澆蠟燭」的重點,在於陰戶從上面套弄陽具,而一元大武的工夫卻全在屁股上,跨蹲上面的女子,不但要套弄陽具,還要以豐滿的臀部去誘惑身下男人,使他達到性的最高潮。
第二洞的「二豎為虐」是以「視」「觸」二個觀感助性的目標。
女人再怎麼淫蕩,後面的屁眼被人插弄起來也會感到疼痛,這「二豎為虐」的重點,就是在於那女人同時接受痛苦與快樂兩種滋味,以那種痛中帶樂,甜中含苦,將男人的慾念引到沸點。
第三洞「三元及第」的三個男人,處於三個不同的部位,無論享受與觀怠都不同,真是各有各的興趣,在旁觀者來看,更是個非常引人入勝的節目,較第一、第二洞的反應毫不遜色。
第四洞「四面楚歌」是以聞覺為主的節目,那淫浪的呻吟便是節目精華所在,令人聞之消魂蝕骨。
第五洞「五內如焚」,是完全以男人的輕浮與女人淫極的反應,來刺激觀眾以達成挑逗慾念的目的。
第六洞「六親不認」其引人入勝之處,都在一個「奇」字上面,這場節目不以名女人為號召,且要來得深具神秘性,使人不由自主的墜入,情願花上五百塊,來滿足好奇之心。
當然,孔元豐事前絕沒想到,那大好的神秘氣氛及玫瑰夫人如意算盤,會被他一舉破壞無遺,而最使他難受的,卻是玫瑰夫人臨去時那深情的眼神,及可憐兮兮的形態。
所以,當他隨百合到達第七洞前的心情,相當的沉重,但一進入第七洞,那種沉重的心情轉瞬間便煙消雲散了。
第七洞的「七竅生煙」,顧名思義,就知是一個深具淫虐性的節目,它的重點,與「五內如焚」極為相似,所不同的是那「五內如焚」純以技藝取勝,表演人選,一定要深知個中三昧,胴體絕美的女子,而這「七竅生煙」卻是全以淫虐為主。串演此節目的,多是些新入洞府的花朵,由於她們對性交尚無過人的技藝經驗,所以每每被整得惡形惡狀,洋相百出,看上去雖令人不忍卒睹,但卻能滿足潛藏的淫虐慾念。
第八洞的「八方風雨」是以大動作取勝,飾演者必須身懷絕技的女子,她要以過人的容量與工夫,來刺激觀眾與滿足他們的好奇心。
第九洞的「九死一生」是百花洞府的壓軸節目,單以這名字便夠驚人的了,節目整個過程,主角確實像在生死邊緣掙扎。所以這個節目的表演者,不但性慾極強,且陰戶要特別深大,正因如此,這節目不但人選難求,就是觀看的人,亦非膽小者所能吃得消,其刺激性之大,足以讓膽小時為之暈倒。
而孔元豐卻為了他強烈的欲望與過人的好奇心,自願上台,作起美人蕉的搭擋來了。初時他還能悠遊的摸摸她的乳峰、肥臀,甚至挖弄陰戶屁眼等,到後來,他則是看得既驚心又害怕。他深怕美人蕉因經受不起那種過人衝擊而一命歸陰,因此他緊緊的盯著美人蕉,注視她的反應。
他真後悔跳上台來,雖然像第六洞一樣,享受到別人求不來的樂趣,卻也得到別人絕不願沾上的沉重心情,而最令人擔心的,卻是萬一這美人蕉因此一命嗚呼,站在一旁的他該當如何是好。
當他六神無主之際,只聽到美人蕉一聲大叫,那狼犬的屁股一陣抖動便自動跳下來,她則軟弱的吐了氣,接著洩出一連串的呻吟。陰戶中的淫液,像泉水一般不斷的往外冒,當他好奇的低頭看時,幾乎全身汗毛豎立。
原來被那狼犬大陽具插送良久的陰戶,洞口竟未能合攏,一個陽具口徑的洞口還圓圓的張在那兒。
孔元豐不禁大搖其頭,心想這就是九死一生。他再也不希望看到這一場九死一生的表演者美人蕉小姐,就如同他不忍再去探望六親不認的玫瑰夫人一樣。
當他被一陣掌聲催下台時,百合嘻嘻上前問:「怎麼樣?不錯吧?」
「唉,別提啦,這九死一生的不是她,簡直是我。」
「你是怎麼啦?」
「唉! 可怕,可怕。」
「怕從何來呀?」
「萬一剛才她被狼犬弄死怎麼辦哪?」
「嘻嘻,原來是這個呀,你真是呆瓜,人家一個月中表演幾場,場場都是如此,也從未死過一次呀,何況……何況女人丟得既便再多,也不至於被插死呀,上次我被三個洋人插得死過五六次,但過後還不是跟平日一樣,你真是少見多怪了。
「但看起來總是使人擔心呢。」
「唔……你的心眼滿不錯的嘛!」
「妳才知道啊?」
二人哈哈一笑,總算把孔元豐緊張半天的情緒,沖淡了不少。
洞內觀眾已漸散去,每個人都帶走了一臉滿足的表情。二人走出洞門時,後洞之門剛剛開啟,眾人一擁而入,只有他被這二件意外的事件,教訓得不若初時那麼衝動,當然,入洞後的三次射精,也使他有點疲倦了,因此不急著進去。
而百合小姐除了稍許有些孩子氣外,性情來得非常溫柔,什麼事都毫無異議的跟著孔元豐走,一切行動更是處處以他的意念為主,這時,她也默默的侍立在他身邊。
直到最後二人才緩緩走入後洞,洞中傳來一片男女混雜戲水的聲音,百合芳心一動,柔聲央求他道:「我……覺得下身黏黏的,陪我去洗個澡好嗎?」
「哦?下身怎會黏黏的?可是浪水流得太多啦?」
「哼,還不是你的。」
「我的?我怎麼不覺得黏啊?」
「還說呢,人家不是給你舔舐乾淨了,但……」
「喔,原來是坐著的那次,誰叫妳自己浪呢,怪得誰來?」
幾句話又逗得百合拿出撒嬌法寶,纏著孔元豐不依。
不一會,二人便走進後洞的第一洞。這第一洞整個就是大澡堂,專供表演水中節目之用,但多半遊客多因在前洞無水洗澡,一進後洞便跳下池去,於是這水池變成洗澡池塘了,好在這是活水也是洞內唯一水池,因此洞方就聽其自然。
二人跳入池中,他便以替百合擦身為由,盡情在她身上摸捏起來,癢得她咯咯浪笑不已。
二人在水中一陣亂扭,濺得他滿頭都是水花,他不禁苦著臉道:「啊呀,這水髒死啦,濺在頭上不生蟲才怪。」
「這池塘是活水,怎會髒呢?」
「活水有屁用,方才妳那黏黏的東西,還不混在水中。」
「哎喲,你這人真不公平了,人家……人家吮你的陽具都沒怕髒,你……你卻嫌人家。」
「啊,我是跟妳逗著玩的,別發脾氣呀?」
「哼,我是什麼東西,怎敢跟你孔大經理生氣?」
「喲喲,百合妳真生氣啦,我實在是跟妳開玩笑,絕真不怕妳髒,不信……我給妳吻吻可好?」
「哼,別講得那麼好聽啦!」
「好,我就吻給妳看。」
說罷,便把個頭向百合的二腿間鑽,弄得百合反而不好意思,急忙推著他的頭叫道:「我……不要,人家最討厭舌頭,把人家舐得半死不活的,我不要,哎喲……人家不要啦。」
本已疲倦的孔元豐,在水中泡了半天,精神回復了不少,本來他之所以要替她舐吮陰戶,也不過是順口一句話。但他一想那嬌滴滴的陰戶,吻上去一定很好玩,並且整個陰戶在自己的臉上磨擦扭擺的形態,也一定很好看,何況,他也從未嚐過陰精的味道,真想藉這個機會試試看。所以雖然百合心慌意亂的推拒了半天,孔元豐卻說什麼也不肯放過她,非叫她站在水中讓他舔舐不可。
「唉,別磨人嘛,我相信你的真心就是啦!」
「不成,我非要實際效勞不可。」
百合被迫得實在沒辦法,只好皺著小臉,將一條粉腿舉起,把陰戶湊在他嘴上。
「妳這麼緊強幹嘛?」
「唉,你不知道,那……滋味不太好過呢!」
孔元豐噗吃一笑,也不管她好不好過,便將身子向前一湊,埋首在她的二腿間,他用手指輕輕分開她那微微顫抖的陰唇,湊上嘴唇,用舌尖舐弄她的陰核來,舐得她直打顫抖。才舔不到十下,她就扭著肥臀吁口氣,顫聲說:「哎喲呀,癢死我了。」
她不開口還罷了,這一開口,孔元豐像得到鼓勵,專門朝她那粒逐漸變大的陰核上吻。於是他只要一吮吸,她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擺動,有時他輕微的在陰核上咬一口,更使她混身亂搖,嗯哼出聲。接連吻一會後她的大腿張得更開了,到後來竟將那條大腿高舉,把整個陰戶都大開的貼在他嘴上。
漸漸的他像得到了訣竅,竟用整個舌頭從她的陰戶下,屁股間的會陰處舐起,緩緩的上移直到達陰核為止,如此數次之後,才將舌頭伸進陰道深處,而又上下左右的轉動。
她的身子就像中了邪一般,不停的顫抖扭擺,孔元豐舌尖愈舐愈深,她的屁股也愈擺愈狂,哼聲也愈響。終於,百合在一陣發狂的扭擺搖幌、淫哼浪喘的情形下,達到了最高潮,一股濃熱腥香的陰精,整個洩在孔元豐的嘴中後,身子就一軟,噗通一聲,跌倒在水中。
孔元豐正皺著眉頭,細細品嚐這異味,見她一下跌在水中,急忙將那口陰精,咕嚕一聲的吞了下去,一把將她從水中拉起,抱在懷中伸手在她的胸口上一陣按摩,她才轉過氣來。
「妳是怎麼啦? 每次洩精都要昏倒,怪嚇人的。」
「唉,我……也不知道呀,只 ……覺得腦門一昏,便什麼不知道了。」
「像妳這種體質,怎能幹這行?」
「唉,環境迫人,叫我有什麼辦法?」
「我看妳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會吧!」
「那怎麼可以,百花堂馬上就要抽籤了。」
「百花堂抽什麼籤啊?」
「唔,我們先上去坐坐,待我詳細的告訴你。」
這時正由幾名美人與印人在表演戲水節目,大家看得津津有味,他也不理會眾人,與百合坐在池邊,嘀嘀咕咕的談了起來。
百花洞府的後九洞與前九洞的性質完全不同。前九洞為提高遊客性慾所設,而後九洞雖也有表演,但大多是供遊客休息時的助興節目,很少能有像前洞的花樣,令人慾火高昇。
像第一洞戲水的節目雖不錯,但大家在冷水中,雖然盛夏季節但因水為水泉,置身其中可清心寡欲,所以很少有人在此性交,大多專心欣賞各種花樣,等待抽籤後再以所得經驗,作最後一拼。
第九洞是百花堂的最後一洞,面積大於其它各洞數倍,百花堂的抽籤,是一種非常新穎的節目,也是這裡的壓軸戲,這種節目就是凡入洞的遊客,一到百花堂便要將自己的女伴獻出,男女分別在兩個大籤箱中自由抽籤。
籤上各有一個姿式名稱及號碼,如果抽到一張籤上面的節目是「三元及第」,號碼是第1號,那麼這1號的「三元及第」籤,在女方只有一個,而男方卻有三個人,當抽完籤時,主持人叫號集齊,那三個男一人便帶著一名女人到指定前後各洞所隔成的房間,任意作樂直到盡性為止。
這時前洞中表演各項節目的男女,便專門負責從旁指導及救護等工作。
雖然洞中有幾項節目不是一般人可表演的,但除了人獸表演的「九死一生」外,其它節目都被列入籤內。
有時像百合這種經不起瘋狂的女人,正好碰上「八方風雨」的節目時,的確是件非常傷腦筋的事,別說是她,既便像桃花這種老經驗,也並不一定能應付的了那種場面。
在這種情形下,那女人只好用種種手段,將那八個男人的精液都騙出來,那怕用手、用口、甚至屁眼及其它足以令男人丟精的部門,都使用出來也再所不惜。
可是若碰到的人正好是個淫虐狂,那女的便慘了,一定會被那八人弄得半死不活,出盡洋相。這時那些曾經表演過的女人,便會前來義務幫忙,以處理這種場面。
孔元豐聽完這些話,心裡開始替百合擔心,但也無可奈何,但心中不由得種下救她出洞的念頭。
當她與百合又吃了餐百元宵夜,路經後七洞看遍精彩表演節目,進入百花堂時其他遊客皆已到齊,每個人都在養精蓄銳準備最後一博,而女伴們則各流露出緊張的神色。
百合依依不捨的拉著他,發了半天楞,才在他的頰上輕吻一下,二步一回首、三步一轉身的移身到女人堆中。
不一刻工夫,抽籤便開始了。孔元豐一面按序朝著抽籤箱移動,一面看著整夜來對他無比溫柔的百合,他真有點替她著急,萬一抽到個「八方風雨」又怎麼能善了?
百合這時也多情的盼顧著他,不時勉強對他微笑著,眉目之間充滿了惜別之情。當他伸手入箱抓了個紙捲打開一看,幾乎高興的跳起來,那籤上寫的是「二豎為虐」,而且下面還註個後字,號碼是14號。
孔元豐雖在歡場混跡一段時間,但卻從沒有機會玩過後庭花,沒想到今天居然有這麼個好機會,怎不令他心喜若狂。
他正高興之時,突然想起了百合,不禁心一驚,不知道百合她抓到一張什麼籤。當他在女人堆中找了半天,才見百合苦著臉向他招手,他忙指手畫腳的問她是什麼籤,但見好伸出雙手比了個數字。孔元豐見她雙手一比,不由大吃一驚,乍一看去真像「八方風雨」,後來仔細一數,原來只有七隻,這才安心不少,但一想到「七竅生煙」的情形,也不由替她連連擦汗。
轉眼數百男女已全抽籤完畢,這時每個人臉色都不一樣,有的高興的裂著嘴笑,有的則是滿臉不安。接著台上便開始唱號了。
一組組的男女,都在極為神妙的情況下,隨著同號伴侶而出。有的數女伴著一男,那男人高興的瞇著一雙色眼,一面走一面在眾女身上亂摸,神情好不得意。
有的數男帶著一女,幾個男人誰也不好先動手,大家聚在一起邊走邊談,女人則跟在後面,活像失歡的養女,看了令人生憐。
突然喊到十一號,女方的百合緩緩走出,臉上滿含不安,腳步非常沉重,看得他大皺眉頭。而男的卻跳出一個頂多二十出頭的大孩子,連奔帶跑的衝到百合面前,抱著她狂跳了半天,才一步一挖,二步一捏的向外走,一路上挖得百合屁股亂扭,大概是扭動的屁股引起男孩的好奇心,當快到出口時,他竟命百合停下來,從百合後面撩起她的浴袍,彎腰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端詳了半天,又在上面吻了幾吻,才相抱走出洞外。
只看得孔元豐覺得那個男人真是可愛,又感到這小子鬼名堂一定不少,真不知百合要被整死幾次才可脫身。
終於台上大呼十四號,女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曲條,肌膚細白,大腿修長的絕色美人,就在他移步而出之際,早有位與他年紀相若的青年站在女人面前,拉著那女人的玉手,不斷上下打量。當他走到那男人背後時,他正拉起那女人的袍角,在打量她的陰戶哩!
只看得女人不安於色,緊挾著二條大腿,把個肥屁股死勁後縮,看得孔元豐噗吃笑出聲,那人忙放手回顧道:「啊,非常高興與你同科,方才在第九洞,你對美人蕉那一手,真叫小弟我佩服。」
「啊!那裡,那裡!我們找個地方聚聚吧!」
孔元豐真怕再提九死一生之事,忙將話題叉開,上前一笑拉著那美人,向外就走。那人也拉著她的另一隻手臂,色瞇瞇的問:「妳是什麼花名啊?」
「我叫菊花,請二位多……多關照。」
那女人輕聲嚅嚅的說。
孔元豐朝菊花看了個仔細,覺得這花名與她人兒非常貼切,憑她這付外貌想必是百花洞府的紅姑娘,一舉一動都充份顯露著女性美,看起來雖無法與桃花相並論,但比百合卻毫不遜色。
一路走來,那男人不斷在她身上捏弄,把個孔元豐在傳染得手指發癢,想到那雪白的屁股,忍不住撩起她的浴袍,在上面捏了幾把,捏得她連連前挺,正逢那人的手指觸及她的陰戶,驚得她又忙縮腹藏陰,把個大屁股又趐向後方,逗得兩人哈哈暢笑,差得她幾乎要哭出來。
「菊花,你入洞多久了?」
「快二年了。」
「那妳該是個老手啊,怎麼忸忸怩怩的,倒活像一個還沒出嫁的大姑娘似的?」
菊花惴惴的回答: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每次總怕得要命。」
「別害怕,等會我多用點工夫,保險叫妳舒服就是啦!」
「我……我不要舒服。只……請二位先生,能夠對我溫柔一點,就感激不盡了。」
這段對話直把孔元豐笑得肚子發痛,漸漸又將他那嬉謔的習性勾起,還沒再等那人開口,便拍著自己的腦門,啊喲!阿呀的亂叫。
那男人奇怪的問:「你怎麼啦?」
「啊!她方才說什麼來著?」
「哈,她說要我們溫柔一點。」
「奇怪,這名詞好熟,怎麼想不起來是啥意思?」
那男人聞言,才知道原來這位同科是在吃豆腐,逗得他笑得連連跳腳,拍手稱快。
可在菊花就不同了,她自抽到籤後,便一直擔心後邊那客人,因為自入百花洞府,接客的次數也不算少,自信前面尚能應付,唯有後面卻使她頭痛,因她的屁眼至今尚未開過。
面前這二人雖未表明前後之別,但她推測, 不難斷定令她擔心的人,正是後來那位外貌英俊令她芳心碰碰亂跳的青年。天下女人沒有一個不愛俏的,菊花也不例外。
一路上她默默觀察這個青年,見他非常老實,雖曾在自己的屁股上捏了幾把,但還能適可而止,正在暗自慶幸,心想被這麼一個老誠英挺的青年,來開自己小屁眼的苞,既便痛苦一點也算值得,沒想到他竟說出這一套話來,簡直比那毛手毛腳的青年,還要來得奸詐,心中不由又驚又氣,悶哼了一聲,再也不理他們,心想反正早晚脫不了這關,隨你們弄吧!
轉眼三人便走進一個本板隔成的房中,房內除了一張上舖白單及二個枕頭的大床外,別無一物,顯然是專供遊客性交的場地。
三人一進房,那男人最先除下浴袍,露出他那身長滿肌肉的棕色肌膚,孔元豐也隨著脫掉,那菊花小姐進房後,更顯得神色不安,惴惴地站在門口,這時見二人已脫了衣物,四隻眼睛色笑的催著她,令她更是發慌,一顆心幾乎從口腔中跳了出來。
但觀察眼前情勢,知道拖延時間也無用,只好緩緩也伸手將袍帶拉開,將短短的浴袍褪下。那男人吹了聲贊美的口哨,正待衝上去抱她,孔元豐卻一把將他拉住,把眼睛眨了一下大聲說:「我們先來商量商量進行的步驟如何?」
那男人不虧是個機靈鬼,立刻明白他的心意,也高聲答:「好! 我們快商量個好辦法。」
說著將臉轉向菊花:「妳放心,準不叫妳吃虧就是啦。」
菊花哼了一聲,知道他們做不出好事來,便將粉首一扭給他們個相應不理。
孔元豐道:「唔……我們先把她的興趣逗起來。」
「對,冷冰冰的有啥意思!」
「看她那付自以為了不起的神色,好像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似的。」
「同感!同感!」
「但也不能隨便怪她,因為人家究竟是本府名花,像咱們這兩塊料,怎麼上得了人家的法眼?」
「有理!有理!」
「可是,並不是我們自負,像我們這兩塊料,雖然比上不足,卻是比下大大有餘啊!」
「正是!正是!」
「唔!難道她……」
「說到這裡,孔元豐故意回頭偷看菊花一眼,壓低聲音說:「難道她是性冷感?」
「唔……可能!可能!」
兩人這一搭一唱的對口相聲,聽得她是又氣又急,恨不得跳起來跟他們大吵一場,但眼前的局面,知道只能服軟不能逞強,只好忍氣吞聲,正想自動投懷送抱,給他們玩個痛快,誰知剛要動作,二人話聲又起。
「且待我們試她一試,看她究竟有沒有毛病?」
「遵命!遵命!」
「嗯……如果小弟兩眼不瞎,我敢斷定你逗情的技巧,一定非常高明。」
「那裡!那裡!」
「那麼,就請兄台以最靈巧的手法,將她的小穴給挖弄得浪水橫流,我再用十指,盡情撫摸她混身的性感部位,咱們來個裡應外合,保險叫好……哈哈,叫她好看。」
「高明!高明!」
「到那時,咱們一前一後,插她個萬竅皆通,叫她遍嚐酸、麻、酥、癢、痛五種妙味。哈……」
「佩服!佩服!哈……」
聽到這裡,菊花小姐的眼淚都流了出來,她的心中,真有說不出的難過,像這種被人如此捉弄,還是入行幾年來的第一次,這種滋味,真比處女破瓜還要讓她覺得痛苦。
而孔元豐二人的心情,正像貓捉弄老鼠,要將捉到的老鼠嚇得半死,再吞吃下腹,這才心滿意足。
但他們沒想到菊花這麼大個的人,竟被幾句玩笑話給弄哭了,二人都覺得不安急忙走上前,想安慰她一番。孔元豐因與菊花距離較近,早一步趕到她身前,將,舒臂將她抱在懷中,像哄孩子般輕輕拍撫她,柔聲說:「快別哭啦,別當真,我們是逗著妳玩的。」
「我……我並沒……成心冷待……你們,我只是自己擔心……所以……」菊花斷斷續續的數落著。
孔元豐連哄帶騙的抱著她搖了半天,菊花不但心情未能平靜,反而像小孩子受了委曲,投入親人懷中訴冤似的愈哭愈厲害,弄得孔元豐唉聲嘆氣,而另一人則呆呆的站在她背後,更是手足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突然,孔元豐衝著那男人高聲叱責:「看,都是你不好,把人家氣得這麼傷心,你不覺得慚愧嗎? 啊?」
「啊? 我…我…」
那男人作夢也沒想到,竟有這種場面出現,驚得他目瞪口呆的我我半天,看著孔元豐使的眼色,總算被他想通了,忙學方才的口吻,沉聲道:「啊--慚愧!慚愧!」
這一招果然見效,緊依在孔元豐懷中的菊花,聽得噗吃的笑出聲來,她扭捏的抬起梨花帶雨的粉臉,朝二人狠狠的白了一眼,然後又是嫣然一笑,將女人的嬌態表現的淋漓盡緻。
那男人見狀,樂得哈哈大笑,菊花也一頭扎進他的懷中,扭著身子磨著他不依起來。
那男人順勢緊緊抱住她,雙雙退到床邊,男人將雙腿支地往後一倒,菊花便伏在他身上,他挺豎的陽具正支在菊花的小肚子上,頂得她好不難受,不斷扭動雪白屁股。
那男人一倒下便吻嘴、摸乳的逗弄起來,不一會工夫,就把身上的菊花弄得浪哼出聲,孔元豐在離她不滿三尺之處,可清晰的看到她的陰戶已微微張開,淫水正汨汨的流出。他忙上前,伸手從她陰戶處向上一托,使她的屁股高翹起來,拉出那男人粗壯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陽具,使龜頭對準菊花陰戶,再將她的屁股一壓,那陽具整個被她濕淋淋的陰戶全根吃入。陽具一經插入,菊花未待吩咐便將她的肥大屁股,一提一壓的套弄起來,動起來滋滋有聲。
初時,菊花的一提一送,倒也滿有節奏的,但她在套弄了數十下之後,便逐漸慌亂起來,淫水隨著翻動的陰唇,一陣陣向外直冒,只看得孔元豐淫心大動,慾火如焚。
他上前伸手將菊花陰戶四周的淫精浪水抹了幾把,分別塗在菊花的小屁眼以及自己的龜頭上,提起陽具對準後庭猛將腰身向下一挺。
(五)
接着美人蕉一声娇呼,狼犬立刻停止吮舐,竟将半个身子爬到台前,将前脚按在她的大屁股上,身下现出一条鲜红色的阳具,这东西足有七八来寸长,前端龟头部位形状非常特殊像个尖锤似的,龟头尾部的肉稄子活像一片刀刃,阳茎上生满了肉粒,声势凶凶的跳动着。
孔元丰热心的提起狗阳具,放在美人蕉的阴户上,转磨几下使那阳具更加涨大起来。
他刚一放手,狼犬便将身子猛的向前一冲,微微噗的一声,粗大的一根阳具竟然一插尽根,全都插入美人蕉的阴,户把她那娇艳的阴户,塞得高高涨起,活像一个大馒头。
塞得美人蕉提上一口气,半天才喘过来,混身一阵肉紧的颤动,把个悬空的大肥屁股拼命的向下坐。狼犬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,每当阳具拔出,龟头必带出一股淫水,插进去必到底,直到阳根碰着阴户为止,但初时看上去与人性交没多大差别,美人蕉的淫浪呻吟,亦与平无异。
孔元丰一面欣赏狼犬的动作,一面捻她乳尖,不时偶尔使劲捻捏几下,她已不如先前呼痛,只是哎哟几声而已。但当她淫浪高呼泄出身子后,狼犬动作就显渐渐不同了,美人蕉的反应也完全变了样子,她原有的节奏配合挺摆动作,已逐渐杂乱无章,美妙的呻吟渐变成娇泣。
原来狼犬的动作与人类大异,因为动作之速度快於人类数倍,人与之交合所得到的触感,当然与同类性交时的感觉完全两样,因为人与人性交的快感是阵阵而来,直到最后的最高潮,也就是性享受的顶点,可是与狼犬所得到的,却是接连不断的快感及高潮,从刚一开始抽送,一直到最后,几乎快感从不中断,精门也是开开关关个不停。
转眼美人蕉就泄了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。
孔元丰这时竟呆呆的发起楞来,原来他发现就在这一瞬间,美人蕉的乳房完全变形了,原来是紧而有弹性的乳房,现在竟然比方才软了很多,根本就没有什什么弹性。他又好奇的伸手摸摸她屁股,亦较方才松软了不少,这一来,怎不令他吃惊得发楞。
一会工夫,美人蕉又是一阵颤抖,一股阴精又泄出来。阴户一阵收缩,将狼犬阳具包得更紧,狼犬抽送得有点费力,却拼命向里插,阴道嫣红的阴肉跟着它的抽送,翻出来又翻进去,阴精浪水跟着向外溢,早已将地上湿了一大片。
淫浪的声音愈来愈小了,扭摆的动作也渐渐停顿下来,阴户挟得更紧,狼犬抽得更急。突然,她混身又是一阵乱抖,阴精再度泄了出来。这时她已冒出不少冷汗,眼圈亦己发黑,眸子早已无神,连嫣红的嘴唇也变得苍白。
孔元丰不由替她发慌,心想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?
他急忙回头向百合递了个询问的眼光,但她却与先前一样,只是巧笑挤眼,一无所答。
转看全场观众,所有男士虎目圆睁,方口大开,紧紧盯着美人蕉的阴户,好像对其他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。
*** *** *** ***
夜色深沉,如钩新月的微光,照在辽阔的大海上,显得非常淒凉。雄厚有力
的海涛冲击在山石上,发出狂吼之声,犹如万马奔腾。
海是动的,山原是静的,但紧靠海岸,百花洞府中新奇刺激的节目,却场场使人惊心动魄。孔元丰原是一位好奇心很重的青年,远在二年多前,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,得悉有关蓝塘道上百花洞府这个销金窟的种种事迹,虽然所知仅一鳞半爪,但足以令他向往消魂了。
从那天起他就开始渴望着,希望有一天时来运转,能进得「百花洞府」,亲历一番那梦寐以求的香艳场所。如今他是如愿以偿了。
他抱着探祕求知的情绪,时时精心的观赏着每个动作与表情。
第一洞的「一元大武」,看来虽与常人的「倒浇蜡烛」无异,其实重点却全然不同。「倒浇蜡烛」的重点,在於阴户从上面套弄阳具,而一元大武的工夫却全在屁股上,跨蹲上面的女子,不但要套弄阳具,还要以丰满的臀部去诱惑身下男人,使他达到性的最高潮。
第二洞的「二竖为虐」是以「视」「触」二个观感助性的目标。
女人再怎么淫荡,后面的屁眼被人插弄起来也会感到疼痛,这「二竖为虐」的重点,就是在於那女人同时接受痛苦与快乐两种滋味,以那种痛中带乐,甜中含苦,将男人的欲念引到沸点。
第三洞「三元及第」的三个男人,处於三个不同的部位,无论是享受与观怠都不同,真是各有各的兴趣,在旁观者来看,更是个非常引人入胜的节目,较第一、第二洞的反应毫不逊色。
第四洞「四面楚歌」是以闻觉为主的节目,那淫浪的呻吟声便是节目精华所在,令人闻之消魂蚀骨。
第五洞「五内如焚」,是完全以男人的轻浮与女人淫极的反应,来刺激观众以达成挑逗欲念的目的。
第六洞「六亲不认」其引人入胜之处,都在一个「奇」字上面了,这场节目不以名女人为号召,且要来得深具神秘性,使人不由自主的坠入,情愿花上五百块,来满足好奇之心。
当然,孔元丰事前绝没想到,那大好的神秘气氛及玫瑰夫人如意算盘,会被他一举破坏无遗,而最使他难受的,却是玫瑰夫人临去时那深情的眼神,及可怜兮兮的形态。
所以,当他随百合到达第七洞前的心情,相当的沉重,但一进入第七洞,那种沉重的心情转瞬间便烟消云散了。
第七洞的「七窍生烟」,顾名思义,就知是一个深具淫虐性的节目,它的重点,与「五内如焚」极为相似,所不同的是那「五内如焚」纯以技艺取胜,表演人选,一定要深知个中三昧,胴体绝美的女子,而这「七窍生烟」却是全以淫虐为主。
串演此节目的,多是些新入洞府的花朵,由於她们对性交尚无过人的技艺经验,所以每每被整得恶形恶状,洋相百出,看上去虽令人不忍卒睹,但却能满足潜藏的淫虐欲念。
第八洞的「八方风雨」是以大动作取胜,饰演者必须身怀绝技的女子,她要以过人的容量与工夫,来刺激观众与满足他们的好奇心。
第九洞的「九死一生」是百花洞府的压轴节目,单以这名字便够惊人的了,节目整个过程,主角确实像在生死边缘挣扎。所以这个节目的表演者,不但性欲极强,且阴户要特别深大,正因如此,这节目不但人选难求,就是观看的人,亦非胆小者所能吃得消,其刺激性之大,足以让胆小时为之晕倒。
而孔元丰却为了他强烈的欲望与过人的好奇心,自愿上台,作起美人蕉的搭挡来了。
初时他还能悠游的摸摸她的乳峰、肥臀,甚至挖弄阴户屁眼等,到后来,他则是看得既惊心又害怕。他深怕美人蕉因经受不起那种过人冲击而一命归阴,因此他紧紧的盯着美人蕉,注视她的反应。
他真后悔跳上台来,虽然像第六洞一样,享受到别人求不来的乐趣,却也得到别人绝不愿沾上的沉重心情,而最令人担心的,却是万一这美人蕉因此一命呜呼,站在一旁的他该当如何是好。
当他六神无主之际,只听到美人蕉一声大叫,那狼犬的屁股一阵抖动便自动跳下来,她则软弱的吐了气,接着泄出一连串的呻吟。阴户中的淫液,像泉水一般不断的往外冒,当他好奇的低头看时,几乎全身汗毛竖立。
原来被那狼犬大阳具插送良久的阴户,洞口竟未能合拢,一个阳具口径的洞口还圆圆的张在那儿。
孔元丰不禁大摇其头,心想这就是九死一生。他再也不希望看到这一场九死一生的表演者美人蕉小姐,就如同他不忍再去探望六亲不认的玫瑰夫人一样。
当他被一阵掌声催下台时,百合嘻嘻上前问:「怎么样?不错吧?」
「唉,别提啦,这九死一生的不是她,简直是我。」
「你是怎么啦?」
「唉!可怕,可怕。」
「怕从何来呀?」
「万一刚才她被狼犬弄死怎么办哪?」
「嘻嘻,原来是这个呀,你真是呆瓜,人家一个月中表演几场,场场都是如此,也从未死过一次呀,何况……何况女人丢得既便再多,也不至於被插死呀,上次我被三个洋人插得死过五六次,但过后还不是跟平日一样,你真是少见多怪了。
「但看起来总是使人担心呢。」
「唔……你的心眼满不错的嘛!」
「你才知道啊?」
二人哈哈一笑,总算把孔元丰紧张半天的情绪,冲淡了不少。
洞内观众已渐散去,每个人都带走了一脸满足的表情。二人走出洞门时,后洞之门刚刚开启,众人一拥而入,只有他被这二件意外的事件,教训得不若初时那么冲动,当然,入洞后的三次射精,也使他有点疲倦了,因此不急着进去。
而百合小姐除了稍许有些孩子气外,性情来得非常温柔,什么事都毫无异议的跟着孔元丰走,一切行动更是处处以他的意念为主,这时,她也默默的侍立在他身边。
直到最后二人才缓缓走入后洞,洞中传来一片男女混杂戏水的声音,百合芳
心一动,柔声央求他道:「我……觉得下身黏黏的,陪我去洗个澡好吗?」
「哦?下身怎会黏黏的?可是浪水流得太多啦?」
「哼,还不是你的。」
「我的?我怎么不觉得黏啊?」
「还说呢,人家不是给你舔舐乾净了,但……」
「喔,原来是坐着的那次,谁叫你自己浪呢,怪得谁来?」
几句话又逗得百合拿出撒娇法宝,缠着孔元丰不依。
不一会,二人便走进后洞的第一洞。这第一洞整个就是大澡堂,专供表演水中节目之用,但多半游客多因在前洞无水洗澡,一进后洞便跳下池去,於是这水池变成洗澡池塘了,好在这是活水也是洞内唯一水池,因此洞方就听其自然。
二人跳入池中,他便以替百合擦身为由,尽情在她身上摸捏起来,痒得她咯咯浪笑不已。
二人在水中一阵乱扭,溅得他满头都是水花,他不禁苦着脸道:「啊呀,这水脏死啦,溅在头上不生虫才怪。」
「这池塘是活水,怎会脏呢?」
「活水有屁用,方才你那黏黏的东西,还不混在水中。」
「哎哟,你这人真不公平了,人家……人家吮你的阳具都没怕脏,你……你却嫌人家。」
「啊,我是跟你逗着玩的,别发脾气呀?」
「哼,我是什么东西,怎敢跟你孔大经理生气?」
「哟哟,百合你真生气啦,我实在是跟你开玩笑,绝真不怕你脏,不信……我给你吻吻可好?」
「哼,别讲得那么好听啦!」
「好,我就吻给你看。」
说罢,便把个头向百合的二腿间钻,弄得百合反而不好意思,急忙推着他的头叫道:「我……不要,人家最讨厌舌头,把人家舐得半死不活的,我不要,哎哟……人家不要啦。」
本已疲倦的孔元丰,在水中泡了半天,精神回复了不少,本来他之要替她舐吮阴户,也不过是顺口一句话。但他一想那娇滴滴的阴户,吻上去一定很好玩,并且整个阴户在自己的脸上磨擦扭摆的形态,也一定很好看,何况,他也从未尝过阴精的味道,真想藉这个机会试试看。
所以虽然百合心慌意乱的推拒了半天,孔元丰却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她,非叫她站在水中让他舔舐不可。
「唉,别磨人嘛,我相信你的真心就是啦!」
「不成,我非要实际效劳不可。」
百合被迫得实在没办法,只好皱着小脸,将一条粉腿举起,把阴户凑在他嘴上。
「你这么紧强干嘛?」
「唉,你不知道,那……滋味不太好过呢!」
孔元丰「噗吃」一笑,也不管她好不好过,便将身子向前一凑,埋首在她的二腿间,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她那微微颤抖的阴唇,凑上嘴唇,用舌尖舐弄她的阴核来,舐得她直打颤抖。才舔不到十下,她就扭着肥臀吁口气,颤声说:「哎哟呀,痒死我了。」
她不开口还罢了,这一开口,孔元丰像得到鼓励,专门朝她那粒逐渐变大的阴核上吻。於是他只要一吮吸,她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摆动,有时他轻微的在阴核上咬一口,更使她混身乱摇,嗯哼出声。接连吻一会后她的大腿张得更开了,到后来竟将那条大腿高举,把整个阴户都大开的贴在他嘴上。
渐渐的,他像得到了诀窍,竟用整个舌头从她的阴户下,屁股间的会阴处舐起,缓缓的上移直到达阴核为止,如此数次之后,才将舌头伸进阴道深处,而又上下左右的转动。
她的身子就像中了邪一般,不停的颤抖扭摆,孔元丰舌尖愈舐愈深,她的屁股也愈摆愈狂,哼声也愈响。终於,百合在一阵发狂的扭摆摇幌、淫哼浪喘的情形下,达到了最高潮,一股浓热腥香的阴精,整个泄在孔元丰的嘴中后,身子就一软,噗通一声,跌倒在水中。
孔元丰正皱着眉头,细细地品尝这异味,见她一下跌在水中,急忙将那口阴精,咕噜一声的吞了下去,一把将她从水中拉起,抱在怀中伸手在她的胸口上一阵按摩,她才转过气来。
「你是怎么啦?每次泄精都要昏倒,怪吓人的。」
「唉,我……也不知道呀,只……觉得脑门一昏,便什么不知道了。」
「像你这种体质,怎能干这行?」
「唉,环境迫人,叫我有什么办法?」
「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吧!」
「那怎么可以,百花堂马上就要抽签了。」
「百花堂抽什么签啊?」
「唔,我们先上去坐坐,待我详细的告诉你。」
这时正由几名美人与印人在表演戏水节目,大家看得津津有味,他也不理会众人,与百合坐在池边,嘀嘀咕咕的谈了起来。
百花洞府的后九洞与前九洞的性质完全不同。前九洞为提高游客性欲所设,而后九洞虽也有表演,但大多是供游客休息时的助兴节目,很少能有像前洞的花样,令人欲火高升。
像第一洞戏水节目虽不错,但大家在冷水中,虽然盛夏季节但因水为水泉,置身其中可清心寡欲,所以很少有人在此性交,大多专心欣赏各种花样,等待抽签后再以所得经验,作最后一拼。
第九洞是百花堂的最后一洞,面积大於其它各洞数倍,百花堂的抽签,是一种非常新颖的节目,也是这里的压轴戏,这种节目就是凡入洞的游客,一到百花堂便要将自己的女伴献出,男女分别在两个大签箱中自由抽签。
签上各有一个姿式名称及号码,如抽到一张签上面的节目是「三元及第」,号码是第一号,那么这一号的「三元及第」签,在女方只有一个,而男方却有三个人,当抽完签时,主持人叫号集齐,那三个男一人便着一名女人到指定前后各洞所隔成的房间,任意作乐直到尽性为止。
这时前洞中表演各项节目的男女,便专门负责从旁指导及救护等工作。
虽然洞中有几项节目不是一般人可表演的,但除了人兽表演的「九死一生」外,其它节目都被列入签内。
有时像百合这种经不起疯狂的女人,正好碰上「八方风雨」的节目时,的确是件非常伤脑筋的事,别说是她,既便像桃花这种老经验,也并不一定能应付的了那种场面。
在这种情形之下,那女人只好用种种手段,将那八个男人的精液都骗出来,那怕用手、用口、甚至屁眼及其它足以令男人丢精的部门,都使用出来也再所不惜。
可是若碰到的人正好是个淫虐狂,那女的便惨了,一定会被那八人弄得半死不活,出尽洋相。这时那些曾经表演过的女人,便会前来义务帮忙,以处理这种场面。
孔元丰听完这些话,心里开始替百合担心,但也无可奈何,但心中不由得种下救她出洞的念头。
当她与百合又吃了餐百元宵夜,路经后七洞看遍精彩表演节目,进入百花堂时其他游客皆已到齐,每个人都在养精蓄锐准备最后一博,而女伴们则各流露出紧张的神色。
百合依依不舍的拉着他,发了半天楞才在他的颊上轻吻一下,二步一回首、三步一转身的移身到女人堆中。
不一刻工夫,抽签便开始了。孔元丰一面按序朝着抽签箱移动,一面看着夜来对他无比温柔的百合,他真有点替她着急,万一抽到个「八方风雨」又怎么能善了?
百合这时也多情的盼顾着他,不时勉强对他微笑着,眉目之间充满了惜别之情。当他伸手入箱抓了个纸卷打开一看,几乎高兴的跳起来,那签上写的是「二竖为虐」,而且下面还注个后字,号码是14号。
孔元丰虽在欢场混迹一段时间,但却从没有机会玩过后庭花,没想到今天居然有这么个好机会,怎不令他心喜若狂。
他正高兴之时,突然想起了百合,不禁心一惊,不佑道百合她抓到一张什么签。当他在女人堆中找了半天,才见百合苦着脸向他招手,他忙指手画脚的问她是什么签,但见好伸出双手比了个数字。孔元丰见她双手一比,不由大吃一惊,乍一看去真像「八方风雨」,后来仔细一数,原来只有七只,这才安心不少,但一想到「七窍生烟」的情形,也不由替她连连擦汗。
转眼数百男女已全抽签完毕,这时每个人脸色都不一样,有的高兴的裂着嘴笑,有的则是满脸不安。接着台上便开始唱号了。
一组组的男女都在极为神妙的情况下,随着同号伴侣而出。有的数女伴着一男,那男人高兴的瞇着一双色眼,一面走一面在众女身上乱摸,神情好不得意。
有的数男带着一女,几个男人谁也不好先动手,大家聚在一起边走边谈,女人则跟在后面,活像失欢的养女,看了令人生怜。
突然喊到十一号,女方的百合缓缓走出,脸上满含不安,脚步非常沉重,看得他大皱眉头。
而男的却跳出一个顶多二十出头的大孩子,连奔带跑的冲到百合面前,抱着她狂跳了半天,才一步一挖,二步一捏的向外走,一路上挖得百合屁股乱扭,大概是扭动的屁股引起男孩的好奇心,当快到出口时,他竟命百合停下来,从百合后面撩起她的浴袍,弯腰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端详了半天,又在上面吻了几吻,才相抱走出洞外。
只看得孔元丰觉得那个男人真是可爱,又感到这小子鬼名堂一定不少,真不知百合要被整死几次才可脱身。
终於台上大呼十四号,女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曲条,肌肤细白,大腿修长的绝色美人,就在他移步而出之际,早有位与他年纪相若的青年站在女人面前,拉着那女人的玉手,不断上下打量。当他走到那男人背后时,他正拉起那女人的袍角,在打量她的阴户哩!
只看得女人不安於色,紧挟着二条大腿,把个肥屁股死劲后缩,看得孔元丰噗吃笑出声,那人忙放手回顾道:「啊,非常高兴与你同科,方才在第九洞,你对美人蕉那一手,真叫小弟我佩服。」
「啊!那里,那里!我们找个地方聚聚吧!」
孔元丰真怕再提九死一生之事,忙将话题叉开,上前一笑拉着那美人,向外就走。那人也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臂,色瞇瞇的问:「你是什么花名啊?」
「我叫菊花,请二位多……多关照。」
那女人轻声嚅嚅的说。
孔元丰朝菊花看了个仔细,觉得这花名与她人儿非常贴切,凭她这付外貌想必是百花洞府的红姑娘,一举一动都充份显露着女性美,看起来虽无法与桃花相并论,但比百合却毫不逊色。
一路走来,那男人不断在她身上捏弄,把个孔元丰在传染得手指发痒,想到那雪白的屁股,忍不住撩起她的浴袍,在上面捏了几把,捏得她连连前挺,正逢那人的手指触及她的阴户,惊得她又忙缩腹藏阴,把个大屁股又趐向后方,逗得两人哈哈畅笑,差得她几乎要哭出来。
「菊花,你入洞多久了?」
「快二年了。」
「那你该是一个老手啊,怎么忸忸怩怩的,倒活像一个还没出嫁的大姑娘似的?」
菊花惴惴的回答: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总怕得要命。」
「别害怕,等会我多用点工夫,保险叫你舒服就是啦!」
「我……我不要舒服。只……请二位先生,能够对我温柔一点,就感激不尽了。」
这段对话直把孔元丰笑得肚子发痛,渐渐又将他那嬉谑的习性勾起,还没再等那人开口,便拍着自己的脑门,啊哟!阿呀的乱叫。
那男人奇怪的问:「你怎么啦?」
「啊!她方才说什么来着?」
「哈,她说要我们温柔一点。」
「奇怪,这名词好熟,怎么想不起来是啥意思?」
那男人闻言,才知道原来这位同科是在吃豆腐,逗得他笑得连连跳脚,拍手称快。
可在菊花就不同了,她自抽到签后,便一直担心后边那客人,因为自入百花洞府,接客的次数也不算少,自信前面尚能应付,唯有后面却使她头痛,因她的屁眼至今尚未开过。
面前这二人虽未表明前后之别,但她推测,不难断定令她担心的人,正是后来那位外貌英俊令她芳心碰碰乱跳的青年。天下女人没有一个不爱俏的,菊花也不例外。
一路上她默默地观察这个青年,见他非常老实,虽曾在自己的屁股上捏了几把,但还能适可而止,正在暗自庆幸,心想被这么一个老诚英挺的青年,来开自己小屁眼的苞,既便痛苦一点也算值得,没想到他竟说出这一套话来,简直比那毛手毛脚的青年,还要来得奸诈,心中不由又惊又气,闷哼了一声,再也不理他们,心想反正早晚脱不了这关,随你们弄吧!
转眼三人便走进一个本板隔成的房中,房内除了一张上铺白单及二个枕头的大床外,别无一物,显然是专供游客性交的场地。
三人一进房,那男人最先除下浴袍,露出他那身长满肌肉的棕色肌肤,孔元丰也随着脱掉,那菊花小姐进房后,更显得神色不安,惴惴地站在门口,这时见二人已脚了衣物,四只眼睛色笑的催着她,令她更是发慌,一颗心几乎从口腔中跳了出来。
但观察眼前情势,知道拖延时间也无用,只好缓缓也伸手将袍带拉开,将短短的浴袍褪下。那男人吹了声赞美的口哨,正待冲上去抱她,孔元丰却一把将他拉住,把眼睛眨了一下大声说:「我们先来商量商量进行的步骤如何?」
那男人不亏是个机灵鬼,立刻明白他的心意,也高声答:「好!我们快商量个好办法。」
说着将脸转向菊花:「你放心,准不叫你吃亏就是啦。」
菊花哼了一声,知道他们做不出好事来,便将粉首一扭给他们个相应不理。
孔元丰道:「唔……我们先把她的兴趣逗起来。」
「对,冷冰冰的有啥意思!」
「看她那付自以为了不起的神色,好像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似的。」
「同感!同感!」
「但也不能随便怪她,因为人家究竟是本府名花,像咱们这两块料,怎么上得了人家的法眼?」
「有理!有理!」
「可是,并不是我们自负,像我们这两块料,虽然比上不足,却是比下大大有余啊!」
「正是!正是!」
「唔!难道她……」
「说到这里,孔元丰故意回头偷看菊花一眼,压低声音说:」难道她是性冷感?
「唔……可能!可能!」
两人这一搭一唱的对口相声,听得她是又气又急,恨不得跳起来跟他们大吵一场,但眼前的局面,知道只能服软不能逞强,只好忍气吞声,正想自动投怀送抱,给他们玩个痛快,谁知刚要动作,二人话声又起。
「且待我们试她一试,看她究竟有没有毛病?」
「遵命!遵命!」
「嗯……如果小弟两眼不瞎,我敢断定你逗情的技巧,一定非常高明。」
「那里!那里!」
「那么,就请兄台以最灵巧的手法,将她的小穴给挖弄得浪水横流,我再用十指,尽情抚摸她混身的性感部位,咱们来个里应外合,保险叫好……哈哈,叫她好看。」
「高明!高明!」
「到那时,咱们一前一后,插她个万窍皆通,叫她遍尝酸、麻、酥、痒、痛五种妙味。哈……」
「佩服!佩服!哈……」
听到这里,菊花小姐的眼泪都流了出来,她的心中,真有说不出的难过,像这种被人如此捉弄,还是入行几年来的第一次,这种滋味,真比处女破瓜还要让她觉得痛苦。
而孔元丰二人的心情,正像猫捉弄老鼠,要将捉到的老鼠吓得半死,再吞吃下腹,这才心满意足。
但他们没想到菊花这么大个的人,竟被几句玩笑话给弄哭了,二人都觉得不安急忙走上前,想安慰她一番。孔元丰因与菊花距离较近,早一步赶到她身前,将,舒臂将她抱在怀中,像哄孩子般轻轻拍抚她,柔声说道:「快别哭啦,别当真,我们是逗着你玩的。」
「我……我并没……成心冷待……你们,我只是自己担心……所以……」菊花断断续续的数落着。
孔元丰连哄带骗的抱着她摇了半天,菊花不但心情未能平静,反而像小孩子受了委曲,投入亲人怀中诉冤似的愈哭愈厉害,弄得孔元丰唉声叹气,而另一人则呆呆的站在她背后,更是手足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突然,孔元丰冲着那男人高声叱责:「看,都是你不好,把人家气得这么伤心,你不觉得惭愧吗?啊?」
「啊?我…我…」
那男人作梦也没有想到,竟有这种场面出现,惊得他目瞪口呆的我我半天,看着孔元丰使的眼色,总算被他想通了,忙学方才的口吻,沉声道:「啊——惭愧!惭愧!」
这一招果然见效,紧依在孔元丰怀中的菊花,听得噗吃的笑出声来,她扭捏的抬起梨花带雨的粉脸,朝二人狠狠的白了一眼,然后又是嫣然一笑,将女人的娇态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那男人见状,乐得哈哈大笑,菊花也一头扎进他的怀中,扭着身子磨着他不依起来。
那男人顺势紧紧抱住她,双双退到床边,男人将双腿支地往后一倒,菊花便伏在他身上,他挺竖的阳具正支在菊花的小肚子上,顶得她好不难受,不断扭动雪白屁股。
那男人一倒下便吻嘴、摸乳的逗弄起来,不一会工夫,就把身上的菊花弄得浪哼出声,孔元丰在离她不满三尺之处,可清晰的看到她的阴户已微微张开,淫水正汨汨的流出。
他忙上前,伸手从她阴户处向上一托,使她的屁股高翘起来,拉出那男人粗壮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阳具,使龟头对准菊花阴户,再将她的屁股一压,那阳具整个被她湿淋淋的阴户全根吃入。
阳具一经插入,菊花未待吩咐便将她的肥大屁股,一提一压的套弄起来,动起来滋滋有声。
初时,菊花的一提一送,倒也满有节奏的,但她在套弄了数十下之后,便逐渐慌乱起来,淫水随着翻动的阴唇,一阵阵向外直冒,只看得孔元丰淫心大动,欲火如焚。
他上前伸手将菊花阴户四周的淫精浪水抹了几把,分别涂在菊花的小屁眼以及自己的龟头上,提起阳具对准后庭猛将腰身向下一挺。
路長情更長-後續提要
本篇的目的在追尋這本書的殘篇,或許有求文的性質,但怕被誤會是單純的求文,因此還是在天香中。
我是根據30年前所讀情節的印象寫出文章提要,我想盡量詳細,但或有些誤差也請讀者包涵,最希望還是能夠找到原書,以恢復其原貌。
提要開始
孔元豐與同科男士,對菊花小姐做了一次十分盡興的「二豎為虐」,在完事之後,孔元豐與同科覺得十分投緣,分別取下眼罩互問姓名,發覺二人都是近年在商場竄起的成功人士,而菊花見到孔元豐的小白臉及同科粗獷具男人味的面容,也是芳心碰碰十分心動,兩人又將菊花的眼罩騙下之後,深深驚為天人,而同科發出想要續緣的想法,於是兩人說好了,要合資為菊花贖身,並且保證在未來必然有一人會對她的終身負責。
孔元豐回到百花堂想找到百合,轉了半天才在大池邊找到百合,但那個大男孩仍精力充沛的插弄百合,而百合早已昏迷不醒,孔元豐十分著急,正想到附近找救兵,正好遇到值班的桃花,於是硬著頭皮、厚著臉皮的求桃花幫忙。桃花幽怨的答應幫那位小妹妹同事,但要求孔元豐不能看她怎麼做,於是桃花到水邊後,先取下面罩,稱讚大男孩的能力並且想要看看他的裝備,大男孩從未見到如此美女,呆呆的放開百合,讓桃花抓住他的把柄,接著桃花則以高明的口技,騙出男孩的精液吐到水中,男孩則腿一軟跌坐水中。孔元豐在一旁偷窺,看得要笑破肚子,桃花嬌嗔他不守信用,之後便抱起百合到急救室,喂了藥後百合漸恢復。百合清醒後看到桃花立刻請罪,表示原先不知桃花對孔元豐有情,便私自帶他入百花洞府,桃花則埋怨孔元豐是薄情郎,孔元豐在百合的推波助瀾之下,與桃花復合。
出了洞府之後桃花便將孔元豐帶到她精緻的住處,兩人如新婚蜜月般的卿卿我我、激情無限、白晝宣淫。
愛玩花式的孔元豐,要求和桃花再重演一次百花洞府中的九種玩法,當然只有一男一女兩人,只能自製道具玩玩簡化版,而桃花也全力配合,充份顯示出「五內如焚」的紅牌功力。怎奈咱們超級無敵宇宙第一大帥哥的裝備及功力太強了,花式還沒到一半,居然將桃花搞到脫陰,於是急急到百花美容院找百合來急救。
桃花被救醒後,有感孔元豐對她的關心,同時也感受到孔元豐的能力、耐力、花心、好奇等特質,需要找一個好幫手來共同綁住他,而面前可不是一個柔順可愛,視她為大姐對她崇敬的小幫手嗎,於是起意要拉百合入伙。於是藉故需要休息恢復體力,請百合代為完成剩下的花式。
百合含羞帶怯的拔刀相助,只可惜根基不夠、技術久佳,被孔元豐操得魂飛魄散,一再昏迷,孔元豐再度表了對她體質的關切,似乎很不適合目前送往迎來的行業。百合表示希望快快存夠錢,可以贖回自己重過新的生活,桃花問她存了多少,結果連贖身的零頭都不夠,孔元豐自告奮勇的要為她出錢,桃花先顯示多年來賺得的雄厚財力,同時白了他一眼說又不是買奴隸,於是講好桃花立刻為百合和自己贖身,也讓百合搬來同住,讓孔元豐下班後可以和她們相聚。作者在這裡留一個伏筆,說桃花如此放任便宜孔元豐,沒有好好執行馭夫之道,差一點造成千古遺恨。
隔了幾天,孔元豐在公司收到了同科的通知,已經安排好菊花的贖身,同時準備好她住的地點,邀請他來共用啟用入厝,來到金屋藏嬌處,見到一切安置妥當,同科與菊花如同男、女主人般迎接孔元豐,在話家常搏感情的過程中,同科提到上次在洞府中「六親不認」的後續趣聞。話說趙瑤穎在出洞之後,就在自己的人際網中打聽「孔富之」這個人,當然沒人會認識這個假名字,而且諧音像「孔夫子」使得她受了許多取笑,而一眾淫民也將這件事一再渲染成為笑談。
談完閒話就該辦正事了,同科邀孔元豐重溫洞府中的「二豎為虐」,情興高漲之際就拉著菊花進臥房做準備,一面埋頭親熱一面招呼孔元豐快來從後方包圍,菊花一面享受同科的溫存與激情,一面擔心孔元豐隨時會從後門闖入,在矛盾的心情下不知不覺與同科同上高潮,孔元豐仍未進入臥房,出了臥房才發現他已留下一張字條悄悄離開,上面寫著:「菊花乃佳人,請君善待之。」宣告將菊花讓予同科一人。
原來孔元豐聽到趙瑤穎的消息,心早已飛了,留下字條後迅速趕往趙瑤穎北平路的住所,趙瑤穎見到她時是悲喜交集,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,孔元豐看著她的居住環境,慢慢詢問了解了她的生活困境,談到傷心處趙瑤穎又是眼紅落淚,孔元豐忙將她抱在懷中撫慰,既然已在懷中當然開始動手動腳起來,兩人都已激起情慾,上了床去趙瑤穎仍是羞怯的放不開,孔元豐開一個玩笑說,「妳也結婚多年了,怎麼還像個處女一樣扭扭捏捏。」聽到這話趙瑤穎以為他嫌她不是處女突然大哭出聲,而孔元豐以為她放不下身段不願和他上床,勸了好久都沒用,隨口說:「妳要是不願意就算了。」趙瑤穎一聽以為他不願再和她交往了,哭得更厲害,幸好孔元豐耐心的問出,原來趙瑤穎擔心自己已非完璧,怕得不到他的珍愛,而孔元豐也說出了自己對處女的看法:「處女有什麼好,一碰就哭。」這句話讓趙瑤穎破啼為笑,與孔元豐來了一場靈欲交融的精彩纏綿。高潮後的溝通,才知道趙瑤穎在結婚時,前夫的身體就不太好,因此兩人同房次數很少,近兩年前夫幾乎在病床上過,都沒有同房,守寡這段日子當然也沒有男人,因此她的陰道就如同全新品。
經過劇烈運動後,兩人都餓了,趙瑤穎說需要上菜場採買,孔元豐拿出鈔票,她有點推拒,經他解釋後她順從的拿了他的錢去買菜。孔元豐留在她的家中,看到許多物品都很克難,但都充份呈現巧思,而在桌上未完成的草稿,也顯出她的蘭質蕙心。沒多久趙瑤穎回來了,輕巧下廚做出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晚餐,確實執行了「要留住一個男人,首先要留住他的胃。」讓孔元豐有回家的感覺,結果一連幾天,下班就往趙家跑。
守在另一個家中的桃花和百合,突然一連幾天失去了孔元豐的消息,兩個人相對惶惶,不知發生什麼事,於是桃花決定到孔元豐的公司找他,一位超級美女上公司找總經理,立刻造成轟動,孔元豐也在桃花的押解下,乖乖的跟著回桃花家。
隔了一天,孔元豐回到趙家,發現趙瑤穎形容憔悴的坐在桌前發呆,他詢問了半天,才知道因為沒等到孔元豐回家,她就坐在那裡胡思亂想,是不是孔元豐欺騙她的感情,不要她了。孔元豐立刻發動安撫的功力上下其中,將她好好給插一頓,叫她痛痛快快的出個三五次,她就回復生氣、容光煥發。孔元豐做完苦工後,看到電鍋旁半個饅頭,拿來就啃,放久了可真硬,原來趙瑤穎為了等他,一天多沒吃東西了,於是再起爐灶,重新度過了一夜溫馨的居家生活。
趙瑤穎深知孔元豐是既是色中餓鬼又是好奇寶寶,欣賞美色、喜歡情趣、更愛好新奇的花式,自己的美色是不在話下,以慧黠的心思,創造出氣份及新奇的遊戲,自然的就將孔元豐降服了。再加上她見過的世面廣,孔元豐的生意上遇到的問題,她都可以出主意協助處理,更是一派賢內助的風範,讓他晚上乖乖的回家。
== 後續提要 結束 ==
30年前看到這裡,感覺上就是沒完,至少從桃花「差一點」造成千古遺恨來看,孔元豐最終還是會和她在一起。然而怎麼找也沒看到相關的續集。
目前唯一的線索在第3話中回應的19870022兄提到在1962-3年的版本:
「印象中好像還有類似滿清十大酷刑的情節,最後桃花‧百合和名媛與主角在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。」
這個滿清十大酷刑情節我是沒看過,但是也有可能就是孔元豐與桃花復合,兩人自製道具重現九洞花式的情節,甚中描述做出淫虐用的道具,可能與酷刑用的刑具類似。另文中提到趙瑤穎會編出一些別出心裁的玩法,讓孔元豐常感新鮮,我想大家閨秀趙瑤穎改編十大酷刑的可能性很低,因為她大概不太可能接觸到這種殘忍的事。可惜作者並未描述趙美女發明了那些閨中之樂,不過我想應該是以溫馨逗趣的方式為主。
當年最好奇,也是最讓我最發出遐思的,是孔元豐如何將兩大陣營變成一家通好,中間有什麼有趣的手段? 本書中出現花式十分多樣化,包括了許多煽情的描述,包括了一男一女(青春少女、熟女、貴婦)、一男二女、一男三女、一男四女、多男多女、二男一女、三男一女、八男一女、偷窺、暴露、淫虐、獸交、品簫、品玉等等不一而足,然而我卻發現沒有提到女女的情節,當年常遐想主角利用什麼手段,誘使桃花或百合上了趙瑤穎,因而發生姐妹情,最後形成一家春,這一點就得要靠看過大結局的前輩給一點提示啦。